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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
外表看着文质彬彬的,下手却是阴险。
换个人来,可能还真要着了道。
陈天面不改色,
转身躲过这一剑。
同时右手一并发力,携着妖刀从下往上向夏义伟的肋部砍去。
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抡出了个半圆。
夏义伟眼睛眯起,心中微惊,没想到陈天竟然能这般轻松躲过。
不过他也并未因此分神,而是目光死死盯向飞砍而来的墨黑刀刃。
直觉告诉他,这刀不能硬接。
思绪纷呈间,只见夏义伟右脚用力向前一蹬,上半身往后腾出一段距离。
刀刃在青袍上划出了一条破口。
堪堪躲掉这一刀。
整个人又顺势向后空翻,左脚借力,往陈天手中的妖刀踢去。
不论是谁,用的何种兵器,一旦在战斗中被迫兵刃脱手。
那接下来的战斗力都会大打折扣。
若是能将陈天手中的妖刀踢飞,那他凭借软剑的灵活,瞬间就能将局势掌握在自己手里。
如此明显的想法,陈天自然也看得明白。
于是陈天提前脱手,提前将妖刀向后轻轻扔回,左手接住。
极为大胆的决定!
不过也非常有效。
陈天没有借此后撤,反倒是左手持刀向前再度斩出一刀,直指夏义伟空翻落地的位置。
攻守易势。
瞬间原本陷入不利境地的陈天重新拿回主动权。
陈天虽未用全力,可也接近两百卡气血,朴实无华的一刀。
倘若用未经淬骨锻皮的血肉之躯来硬抗,恐怕下场只会非常惨烈。
一阵刀尖劲风扑来。
夏义伟刚空翻落地,还未站稳身形,便觉得下半身一凉。
下意识再度向侧后方跳去。
有惊无险地躲过了这一刀。
同时一柄细长软剑对着劈下的妖刀刀身斜着刺出。
在二者相接的瞬间,软剑应声弯曲。
夏义伟不依不饶,侧跨出一步。
软剑于墨黑色的妖刀上弹走,向着陈天的肩头飞去。
陈天来不及躲闪,就这样肩膀被抹出了一条又浅又长的血口。
还未等他做出回应,夏义伟身形已然与陈天拉开距离。
陈天侧头,看了眼肩膀上的伤口。
微微的刺痛感通过神经一路袭来。
这老生果然有点东西。
怕不是从入学到现在就一直在练软剑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恐怕会被硬生生磨死。”
桥下,
赵潜双眼发亮。
在看到陈天身上见血后,心中瞬间涌起大仇得报的快感。
“新生就是新生,光有气血,这刀法看起来还是太生疏了。”
赵潜身旁,谢仕平的神色就要淡定的多。
手中拿着一块白布,正认真擦拭着手中的短锤。
“夏哥练了这么多年的软剑,同等气血实力下,第一次对上这种小众武器,基本没有胜算。
更何况这新生也就三百出头的气血值……石哥,你说是吧。”
赵潜语气激动地看向侧边坐着的石洪,却见他眼神一直飘向人群的最外围。
“现在怎么说?你觉得谁能赢?”
项柏年双手叉腰,饶有兴致地对身旁的吕青道。
“这新生有些实力,不过想赢,明年再来吧。”
吕青仍然是那副死鱼脸,仿佛台上发生的事完全处在他意料之中。
桥上,
夏义伟面带微笑。
“学弟,要不我们点到为止,你已负伤,认输可好?”
语气中带着些阴阳怪气的意思。
“好好说话,别跟个老嫂子似的。”
陈天一句话直接给夏义伟呛住。
后者脸色发青,也不再虚与委蛇。
夏义伟气血爆发。
两步并做一步,拉近距离。
一剑飘出,速度极快。
虽然只是软剑,可陈天并没有忘记此人怎么说也比自己高出几十点气血。
先前那一剑的力道只不过是试探,
如今这一剑要是挨上了恐怕不会好受。
陈天下意识横刀推挡。
刀剑碰撞,软剑依旧如同方才那般弯曲。
夏义伟心中一喜,
脚步再次往侧前方一进,似要复刻刚才的画面。
“不长教训……”
这一想法刚升起,夏义伟便觉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不躲?
正常人第二次面对同一招时,应该会下意识躲避才是……
“刺啦”一声。
软剑划破肌肤,带出一条长长血花。
夏义伟没有恋战,已然发觉不对的他,就要如同刚才那般往后撤去。
只要拉开距离,那陈天就无法对他再造成威胁。
收剑,后跳。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原本步法笨重的陈天,却好似变了个人一般。
脚下路数灵动,赫然是龙行步。
这他再熟悉不过。
可等反应过来之时,已然晚了。
陈天的身影瞬间跟上,
夏义伟下身吃痛。
低眼一看。
一柄长刀正深深斩在他的大腿上,入肉数厘,血色横飞。
“陈天,胜!”
方正的身影几乎同时出现。
陈天见状,将妖刀猛的抽回。
又是一摊鲜红被带了出来。
疼痛再次传遍夏义伟的全身。
刚才那下他忍住了,可抽刀这下,直接一声凄惨哀嚎。
旁边的方老师看的直皱眉。
不远处。
这一幕画面被众人看得真切。
明明刚才还是夏义伟占了上风,怎么下一秒就转瞬即逝了?
赵潜嘴巴微张,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桥面上。
“龙行步,这小子入门了?
这才入学几天?”
吕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从始至终,陈天都只是以平常步法示人。
结果没想到竟然藏到最后。
“这武技修炼的速度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项柏年啧啧称奇一幅看戏的嘴脸。
……
“抬走。”
方老师掏出一瓶凝血剂,将其中淡蓝色的液体倒在夏义伟的伤口处。
惹得后者连连苦叫。
随后便有两位身着武道社制服的学生给夏义伟抬下桥去。
方老师清了清嗓子,对着桥下众人。
“逐榜继续,还有没有……”
“我!”
赵潜身旁,一平头男生猛的站起身来。
谢仕平穿过人群,走上桥去。
“陈天,鹤榜终究只是比试之地。
你才刚入学就下手这么狠,以后岂不是要公然在鹤桥上杀人?”
谢仕平言辞振振,指向桥面上还有些许温热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