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倒打一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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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大典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宫中也盛传着未来皇后的各种信息,她如何的倾国倾城,如何艳若桃李,如何心地善良,如此大家闺秀,又是羲和的亲妹妹,顾天成必定会更加珍惜吧。

暮鼓经过万福宫,这里是顾国历来皇后的的寝宫,也是顾天成出生的地方,几日后顾天成的新婚也将于此举行,它的新主人会让这座宫殿更加炫目吧。一股苦涩涌上心头,顾天成,天注定,我们只会是两条平行而行的过路人。

那位皇后,光听其声,却从未见过真人,她会是什么样子的,暮鼓真的很想见一面,若是和羲和一样一肚子的精明,那岂不是又是一个难缠的家伙。

想起那天,她的质问,暮鼓也不知何来的勇气,也好,知道了所有的冷漠总比沉陷下去好。

顾天成近来十分的忙碌,校场、兵部、礼部来回穿梭,正在为向元未栩借兵而准备,顾天成以顾国需要休养生息为由,只同意借兵十万,顾国这支新训练的军队,号称是四十万大军,各个是虎狼之狮,借出十万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暮鼓也是无话可说,只要夺取元国江山顺利,一切已经都是无所谓。

覆水宫。

顾天成奔波一天归来,坐在高塌之上,眼神中流露着疲惫,看着堆了一桌子的奏折,顾天成又是精神抖擞,丝毫不显刚才的疲惫。暮鼓看见心里自有一番滋味。

“那个子部果然够嘴硬,十八幡酷刑都撬不开他的嘴。”顾天成不知有何居心,突然说道。

“子部身上没有你想知道的秘密,皇上何必与他这个小人物计较。”子部被抓,顾天成自是不会轻易放手,而暮鼓一直在追寻他的下落,却一直毫无音讯,今日他倒是亲自说起。暮鼓心中顿显不安。

“怎么会没有,朕急需要知道他的主上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顾天成一边拿着朱笔批阅一边说道眼神暧昧,却又复杂多变。

“子部来到皇宫,怕是有情报给你吧?机密至极?”状似无意。

暮鼓看着他没有说话,说多闪舌,不如不说。

“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的下落?”顾天成抬起眼看着他,淡笑的眼角更显得阴森。

“皇上若是允许,暮鼓自是感激不尽。”既然顾天成主动提出,就算是有陷阱她也接着。

暮鼓说完,顾天成得逞一般低下头反倒不说话了,吊足人的胃口。暮鼓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

又过了一刻钟,暮鼓走出覆水宫,为顾天成去端燕窝粥,行至御膳房周围,一股浓烈的油腻的食物味道传来。

“呕...”暮鼓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反胃,恶心至极。暮鼓捂着鼻子,那股味道怎么会让人如此恶心。直逼的暮鼓捂着胸口逃离了那个地方。

暮鼓紧紧捂着口鼻尊在一个墙角下,可是恶心的症状丝毫没有减少。

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又是眩晕又是反胃,难道?怎么会?暮鼓被自己的想法吓得脸色泛白,儿时在百花苑的时候,时常会看见一些□□呕吐不止,老鸨就会为她们煎一剂药,暮鼓亲眼见过一个□□喝完药之后下身流血不止,最后竟不治身亡,被人一袭草席裹着扔到破山岗去了。后来暮鼓才知道那个女人是因为身怀有孕。

暮鼓的手狠狠曲起,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光滑的墙壁却给不了她任何力量,怎么可能,暮鼓的眼中隐现水雾,不会,绝对不会。

暮鼓站起身向御膳房走去,向刚才那股令她恶心的气味走去,她可以证明那个令她恶心的东西也会令别人同样的不舒服。

暮鼓捂着口鼻走进御膳房,御膳房内烟雾弥漫,各种食物的味道混杂交错。一丝丝的冲进他的鼻端。

“呕...”暮鼓终究是没有忍住,跑出御膳房,吐出酸水来,恐惧,迷茫,不甘一时涌上心口。

“这不是暮鼓姑娘吗?”平时给覆水宫送膳食的小公公走过来。

暮鼓刚要回答,耐不得这胃中的恶心,弯腰吐了起来。

小公公看着奇怪:“姑娘,这是?”

“没事。”暮鼓捂着嘴说话有些艰难,宫中宦官各个是人精,万不能让他们看出分毫。

“哦,唉,这御膳房烟雾大,许是呛着了。”小公公说道。“你是来给皇上端燕窝的吧,杨公公早就准备好了,我替您端出来吧。”

暮鼓轻轻擦掉嘴边的赃物,轻声道谢:“谢谢公公了。”

暮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御膳房,怎样端着燕窝回到覆水宫,她只记得这一路她的脚步是多么的沉重,若是真的身怀有孕,这个孩子万万不能留下,新皇后就要进宫,莫不说顾天成不会容她,羲和、哥哥若是知道她怀了顾天成的骨肉,必又是另一番的惊涛骇浪。

“暮鼓。”顾天成轻声叫着,“暮鼓。”

暮鼓一回神,顾天成已经走下龙椅,对着她说话。

“朕不知朕的女官还有一心二用的习惯。”顾天成语带嘲讽,难不成因为想起他的意中人子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皇上恕罪,皇上这是要去...”

顾天成目光顿显森洌,难不成刚刚他说的话她一分都没有听进去,“朕说去校场。”

“是,皇上。”暮鼓紧跟身后,顾天成停在那里没有走的意思,面带不悦。

“你知道朕要带你去干什么?”

“不知。”暮鼓说道。

顾天成眼神更显阴鸷,脸色冰冷至极,这副漫不经心的摸样着实令人恼火,他的存在在她的心中如此微不足道吗?顾天成漂过暮鼓不再说话,转身离去,暮鼓紧随其后。

顾天成带着暮鼓走进校场的一间房间,专人为他们打开铁门,一道一道的铁门,高大如天门,每进入一道就越黑暗恐怖,脚下的积水不时漫过暮鼓的绣鞋,腐臭的味道越来越浓厚,暮鼓捂住口鼻,按压下腹中的恶心感,问道。

“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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