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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日,我顺着村口再到附近山头,将可能留下的痕迹全用魔力覆盖了一遍,除非还隐藏了远距离的传送法阵,否则在村外的藏人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依照现在掌握的信息,鼬神村在魔法方面并无钻研。
第二日晚,我顺着与路修之间的魔力系带,在一件类似仓库的木屋与它碰面。
“可有收获?”
路修严肃道,“这两晚,每到子夜,都有人鬼鬼祟祟,现在还没回家。”我在村庄外围搜索的同时,路修也没闲着,它则是在村内张开感知魔法共同找寻蛛丝马迹。
“带路。”
在月色和路修的共同指引下,一路来到了村中最高耸的建筑。
悄悄推开房门,漆黑的门内空无一人。然而,这不过是表象,在感知魔法的探索下。屋内正中央的帷帐内,有一块木板质地显然区别于地面材料。
“是暗门。”说是暗门,可能只算个地下室的盖顶。
承影闪过,暗门被无声割裂。感知的魔力继续向下延申,下方只有一人身高的深度,魔力曲折盘绕,在黑暗的尽头隐约捕捉到三个人形。
洞孔漆黑,似有异香。还是谨慎些吧!我隐匿气息,使用月神的加护助我免受黑夜障目。纵身一跃后,手上的骨戒没有触发毒气抗性,一根根木桩支撑着上方的地板,墙面的两侧由石料砌平,并被褪色的壁画装点,我循着黑暗仅有的一处光亮,缓慢前行。
“救命!”突然间,尖锐的呼救令我为之一震。
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声掌掴,“老实点。”
呼救在催促我加快步伐,手中的利刃严阵以待。
片刻后穷尽长廊,方才目睹地下的光景。正当我还在畏惧有何危险之时,眼前的一幕令我难以直视。有关人员失踪,我曾经认为过是鼬神教的祭神习俗,又或者是魅魔一类的魔物诱人心神。但没曾想,在任何不见光之处,原始罪恶的诞生在所难免。
尽头的烛火照耀下。是两对不被遮挡的玉足,烛光越发向上,便愈发的确认了,那是两位双手双脚被锁链封锁,衣不避体的女性,一位精灵,一位人族。直视这番场景的我稍许愣神,转眼就看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面部涨红,满身流油的教主辅佐。
两位受害者先看向我,那即将对她们伸出罪恶之手的元大人也意识到了有不速之客,随后一个激灵,险些没给自己绊倒了。
“噢噢噢噢——这老头竟然如此狼心狗肺。”路修一声长鸣,打破了尴尬的宁静。
“你、你、你们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谁、谁让你们进来的!你!你这是大不敬!”他越说越起劲,还不忘抓取一旁的衣物遮盖双腿间的肿胀之物。“擅闯我族禁地,还不给我滚出去!”
“敢问您可是教主。”我尽量不去打量那二人的胴体。
“正是。”瀑布般长发的人族女性平静的说:“挥剑吧!我的英雄。”
而精灵的心态远不如她这般稳定,“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那腌臜之人眼神飘忽,似在寻找反抗的时机,但我不会留给他半点机会。承影剑起,四段寒光撕裂了他手筋脚筋。他倒在地上,混杂着泪水和口水的悲哀面庞,没法勾起我的一丝怜悯。
次日
精灵族派人来此谈判,他们接走那位受害的姑娘,村子连同那罪人一并交出才调息了精灵部落的怒火。在他们离开前,队伍末尾的精灵托比在村口找到了我,在背后扔来一个包。
接在手中的声响悦耳清脆。
“这是剩下的。”
“多谢惠顾。”
“不用检查一下?”
“我对数字不敏感。”
“那个——你要是没要事处理的话!就来一趟我们部落。”
“为什么?”
“有委托交给你。”
路修多嘴道:“先前不是还说破坏种族关系的话吗?这么快就认可我家小伊什了?”
托比笨拙地应对:“我认可他的业务能力,并不代表我认可人类。”
路修:“少来啦!大老爷们还不好意思了。”
“你!”
我提了一嘴:“委托内容是什么?”
“退治怪物。”撇下最后一句话,“来不来随你。”
那态度绝对算不上是求人。
屋外基本看不到人影,村名共聚在中央的神像下商讨什么。我不晓得教主会如何善后,这种事,无论发生在谁身上都是灭顶之灾。,而作为一个教团的教主,她又该以怎样的心境面对教众,后续事端,我就不便插手了。
“伊什先生——伊什先生!教主大人有事相求!”远处传来喊叫声,急匆匆向这边跑过的,是最初接待我的人。
竹亭下
教主一口喝光碗中汤药,诡异刺鼻的煎药让她的五官挤在了一起,连肩膀也跟着发颤。
教主稍作调整后,将药碗交还给巫医。她为我用斟满的茶水,即便我的双眼没在聚焦,也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炽热似火。
在地井中,因为某些因素的存在,导致未曾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在对上视线后,方见其目光婉然灵动,唇角笑靥如玉,长发散若流瀑。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棉织长服,让她穿出包容万物的风貌。
她朝一旁的巫医使眼色,让其退下。
“托您的福,才可重见天日。”
“教主言重了,我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那——本教主的委托,您是否会承接。”
在她的身上,看不到是刚刚获救的受害者,仿佛先前的经历对她来讲只是噩梦一场。可即便她将那当作幻梦,亲眼见识过的我也不能当作无事发生。遭到了长久的囚禁与折磨,无论心理何等坚强的人,不出问题反而才不正常。哪怕觉得应该尊重其态度,心中总不由得泛起同情。
“教主但说无妨。”
“不瞒您说,经此变故,这教主之位怕是再难做稳,所以想借着这个机遇外出游历一番,不知可否与您同行。”
“借着这个机遇......”
如果教主像那个精灵女孩一般,表现出失控惊恐,那还会合乎情理。而像她这般平静如水,让我着实猜不透她究竟是强撑还是当真释然了。又或者,她正处异常之中。
“不知,英雄是觉得有什么难处?觉得我会托您后腿?”她不再以教主自称。
“冒险者的生活,不像您在村中这般安逸。”这话刚脱口,感觉连自己都说服不了,村民的闲言碎语对她也是一种精神折磨,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或许不无坏处。
“这您不必忧虑,您可以在冒险时不带上我,我本就是为伴您一同旅行,并非想体验狩猎杀伐的生活。”
“可是.......”
“先不急做决定。哪怕不能一路远行。那可以,陪我走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