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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婴身体出现的这些问题并不稀奇,绝大多数凡人武者都有可能出现。这都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身体被过度开发,等到了六七十岁就开始出现断崖式的恶化。究其根本是因为凡人没有继续向上进阶的功法,身体本身不能进化,这本身就是天花板,修炼也就再也走不通了。而修士具有天生的灵元,与天地间的同属性灵元产生共鸣,可以吸收利用,开气海,铸就神海,让身体脱胎换骨以达到进一步修炼的基础。
凡人的这些问题对于修道者来说,处理起来就比较简单,只不过这里的条件有限,没有玄生门那些简单好用的丹药和灵草,只能就地取材。即便如此,凭借仇红英一手精湛的控针手法,要见到所谓的“奇效”也着实不是什么难事。她在刚才的整个过程中所表现出来的困难,都是为她二人日后留在魏氏进行的铺垫,是她为了展现价值的手段,毕竟看上去太容易获得的东西总是让人感到廉价。
尽管长青已经拜宋文白为师,凭借宋立与魏氏家主的关系,二人也可顺利的安顿下来。但是,主人请朋友的朋友吃饭,与被人奉为座上宾肯定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啊。尤其是长青还年幼,他要面对更多的同龄人的目光,面对那些出入魏府的宾客和下人。她不希望长青被人当成是寄人篱下,以至于经历如年幼时那边坎坷,她觉得长青受的罪够多了,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她要给他最好的生活。
她被称为妙扬,她做这些信手拈来,所有人的想法在她眼里都只如一汪清水,尽收眼底。她能轻易的拿捏人心。她对宋立与长青的师徒情谊,十分认可和看重,没有夹杂任何的企图,这是因为她看清了宋立的为人。但是至于魏氏,至少今天在座的这些人中,包括魏邈和楚婴,她都不了解,她也不轻信传言。她就是要拿捏这些人的人心,充分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让魏氏争着抢着留下她们母子二人。
见长青已经将绳索捆好,仇红英微微沉肩,右手手指弯曲将手中的银针压出了一个弧度,然后她陡然将手腕一翻,那枚弯曲的银针瞬间绷得笔直,朝着楚婴后背的激射而去。几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众人只见寒芒一闪,楚婴浑身一震,几息之后额头已经隐约可见汗水。随着这枚银针刺入楚婴的神藏血,仇红英改用十七枚细小的蚊须针封住了楚婴的五感,众人肉眼可见楚婴浑身紧绷着的肌肉瞬间松弛了下来。
就仇红英飞针刺穴的手法,这几位活了五六十岁的长老都是第一次见到,嘴都合不拢了。八仙这方地界里面的凡人医术主要是汤药和方剂,估计传承自上界的某些门派,比如很多用药的基础与玄生门的很多医道学术是异曲同工的。西川这个地方医术还要弱于中原,是以正骨、清创等外外伤急救见长,根本就没有针刺术的传承,不怪这些老医师出身的人都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少顷,仇红英又在楚婴的云门、气户和中府三处各刺入了一枚银针,然后她双手屈指用力在楚婴后背和前胸的穴位上不断的弹击、敲打,指关节发力,力道投入肌肤,啪啪作响。数十息过后,仇红英已经满脸潮红,额头尽是汗水,看来是颇为损耗精力。当她停下来后,楚婴突然浑身颤抖,四肢用力挣扎想要挣脱绳索,长青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出现在楚婴身后,双臂用力一收,双手用力扣在一起,将楚婴牢牢的钳住,然后身体用力绷直,楚婴竟然双脚离地,被长青原地拔起不停的扭动。因为失去了地面的支撑,下盘无法发力,这样的扭动没有对长青造成一丁点威胁。虽然楚婴是一品武者,但是此时他已经被仇红英封住了督脉,内劲不能通达,仅凭身体肌肉的力量,而且被捆着,竟也无法挣脱长青的束缚。
长青并不轻松,毕竟这楚婴腰力惊人。被人称为西川跤王的人,腰力怎么能是常人可比啊。就这样楚婴折腾了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有人出声道:“快看,楚老英雄七窍流血了。”
“哎呀,仇医师,这可是有什么不妥吧?”魏邈焦急地问道。
“各位,稍安勿躁!我刚才已经将栓塞击散,就是要将这些淤血逼出,都逼出来就无事了。”仇红英解释道。
果然,又过了十几息的时间,楚婴渐渐的不再挣扎了,此时长青仍然死死的钳住楚婴,将他拔起来抱着。仇红英用方巾擦拭掉楚婴面部秘出来的淤血,并用药酒去除掉了腥臭之气。待到她确认不再有新的淤血秘出后,才叫长青将楚婴放下。
仇红英用手搭在楚婴的手腕之上,确认其脉象平稳之后。抬手间撤去了蚊须细针,楚婴这才缓慢的恢复了五感。
少顷,楚婴有些脱力,虚弱的说道:“仇医师,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嘛,这万蚁蚀骨的感觉也不太疼啊。老实说,你这小娃娃当真是天生的神力啊,不学习老夫的擒技可惜了,你可愿拜老夫为师啊?”
魏邈等人见楚婴还能开玩笑,也都跟着放下心来,一阵哄笑。
可仇红英却是摇了摇头,玩味的一笑说到:“经脉中的栓塞已经被清除,可我还没有撤去您后背大穴中的银针。您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一旦我撤去了这几根银针,劲力宣泄在体内,万虫蚀骨之潮才会开始。您要做好准备才是。”
听仇红英如此一说,楚婴顿时瞪眼了,赶紧将松开的刀鞘又重新咬紧,重重的点头,那意思是,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仇红英却没有回应他,而是目光转向长青:“长青,你准备好,瞅准了马上动手,切莫让老英雄伤到自己。”
“知道,母亲!”长青回答道。此时他身上的白色丝质长衫也已经被他系在了腰间,裸露出比之楚婴更为夸张的上半身。众人见状无不心生敬畏,好一个健美的少年。楚婴见了更是内心复杂,心道这可是遇到了一个练武的好宝贝啊,这回可一定要抓住。
时机正好,仇红英右手成掌在楚婴后背一拍,力道不大,刚好将四支银针震出身体,瞬间四处大穴处涌出漆黑的脓血。仇红英并未急着止血,而是又接连拍出两掌,逼到开始有鲜红色的血液流出,这才用指尖轻点几下止住了鲜血。
银针一出,楚婴的身子开始变化,肌肉又开始隆起。由于放开了穴道,内劲开始在周身游走,难以控制。此时的楚婴已经十分虚弱,意志力已经难以控制内劲肆意冲刷经脉。就是此刻,他感觉到从腰腹开始,仿佛有无数的蛇虫鼠蚁开始啃食自己的血肉,疼痛尚可忍耐,但是脑海的清明让他产生了极度的恐惧。恐惧夹杂着疼痛,让他身不由己的开始挣扎,很快就听见啪啪的几声轻响,绳索就开始崩断。
这种情况在仇红英的意料之中,随着经脉被冲开,武者的实力将逐渐恢复。仇红英需要楚婴经历这个恢复的过程,利用强烈的劲力冲刷让他的经脉仿佛经过洗礼、焕发新生。这种越痛苦、越强烈就越彻底的过程就是所谓的涅槃。这些绳索对一个武林宗师屁的不是,所以,他需要长青随时出手。凡人没有精神之海,无法消纳恐惧所带来的影响,有时会无意识的伤害自己的身体,用自残、自杀来让自己平静。
眼见绳索已经起不到作用,楚婴周身疼痛欲裂,整个人开始变得狂躁,双手开始锤击自己的胸口。
“长青!”仇红英在楚婴抬手再要击打自己脑袋的时候果断的出声。
但见长青迅速前突,一拳轰在楚婴的手臂上,将他击向自己的一拳化解。此时楚婴仿佛已经癫狂,见到有人阻止,注意力马上从想要折磨自己变成想与人战斗。他本能的沉腰下蹲,朝长青以一种鸭步突进,这完全是常年实战形成的条件反射。楚婴的膝盖几乎贴着地面朝着长青的小腿扫去,动作快似灵猴。这是摔跤手的常用步伐,如果这一击被扫中,就会失去重心,整个人便横会过来,然后摔跤手顺势可将其砸向地面。楚婴的摔跤技艺精湛,就在众人将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却见长青并不躲闪,双脚如同老树盘根长在了原地。他迅速侧身、沉左肩、左手成掌、右手握拳抵在肋间,身体猛地向前一靠,嘭的一声闷响过后,长青的肩膀与楚婴的胸堂狠狠地撞在一处。长青双手用力夹住楚婴的双臂,将楚婴缠住。楚婴一击不得,却没有任何迟滞,立刻变换招式,腰部瞬间爆发出巨力向后扭转,同时双手扯住长青的右臂抡起势要将其摔出。长青左腿弯曲以膝盖死死的顶住楚婴的后腰,大喝一声,身体爆发出千金的重力,牢牢的压住楚婴的下盘,不让他腰力随心释放。失去了卷腹抡摔的空间,腰力爆发的力道不足十之其一,根本无法撼动长青的那不动如山般的身体。
楚婴数度变换招式,长青或以巧避之或以力撼之,二人如此缠斗在一处,仿佛两头巨蟒扭打在一起,激烈之极,看着十分惊险和刺激。众人纷纷退后,宋立更是担心这个便宜徒弟的安危,紧张得身上的长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魏邈赶忙吩咐人去喊肃级卫的校尉郑凯前来帮忙。此时肃级卫大部都由校尉李明海带队在县衙保护永安县的官员和魏铭义。郑凯则在魏府前院,等他赶到之时也被二人这焦灼的情况惊得没敢妄动。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楚婴狂暴的怒意逐渐散去,这才和长青二人分开,二人都赤裸着上身,坐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气。郑凯是边军出身,摔跤是边军基本功之一,根儿上说那都是楚婴教出来的徒子、徒孙。他们这些青壮将领可是好多年都没见过楚婴如此赤膊与人拼斗了,这是哪来的少年啊?看年纪不过十四五岁吧,好家伙!这身手恐怕跟楚良拼起来都难分胜负吧,真是后生可畏啊。
虽然刚才楚婴所能发挥出来的实力不过是其巅峰时的一二成,但他可是一品武者,大宗师、大高手。而且楚婴虽然力量不在巅峰,但是其身经百战的战斗意识绝对是顶尖的。江湖武林有所共识,同阶战斗军人无敌,意思是说军中的武者是尸山血海中历练出来的杀神,他们的每一招每一式都非常的实用,效率极高,其中蕴含的诡诈与战斗经验成正比。与这样的人战斗,江湖中人一定是非常绝望的。换个角度理解,江湖人习武的过程追求招式的精妙,多数靠的是感悟和大量的训练,而军中的武者每一招每一式都追求的是斩杀或致残对方,靠的是实战的磨砺。所以从这个角度上看,楚婴在狂躁的状态下,每一个下意识的出招都是凶狠的,尤其是他意识模糊时的前几招,丝毫不留情面。如果刚才换做是郑凯,不但他没有把握牵制楚婴,而且会面对极大的风险,说不得会因此搭上性命。
除了逐渐清醒过来的楚婴,恐怕现场也只有郑凯能感知到长青这孩子有多强。见二人几乎用尽全力,郑凯上前,伸手扶起楚婴坐到椅子上,然后他就一直在仔细打量长青,不可思议的说道:“少侠好俊的功夫,在下宁州肃级卫风营校尉郑凯,敢问少侠姓名。”
长青起身抱了抱拳道:“晚辈洛长青,见过校尉大人。”
“少侠师从何人呢?哪里人士?可否考虑来我宁州肃级卫……我……”郑凯敬业、惜才,一眼就看上了长青这孩子,准备拉拢到肃级卫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滚一边去,老夫看上的人你也敢来抢,回头我定要收长青当弟子,跟你老子一个辈分,让你们喊他师叔。”楚婴咋咋呼呼的喊道,一边说还一边咳嗽。
郑凯正是那西宁边军步兵统领郑懋的次子,平西王世子正妃郑英的亲弟弟。郑懋都喊楚婴为师傅,这郑凯得叫楚婴师爷。这声小兔崽子当然是对郑凯喊的。好吗?能跟自己这个大宗师打成这样,长青这娃娃背景能简单得了?更别说长青她娘了,这一手妙到毫巅的医术,看魏邈那帮子老东西羡慕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我能不能收人家做徒弟还不好说呢,先前仇红英所托之事可就是指点指点,没说收徒啊。当时他还琢磨这仇红英可能是念及自己是一品大宗师,不敢高攀,现在看来,人家这哪是不好意思高攀啊,这莫不是就压根觉得没有必要。
想到这儿,第一次,楚婴,楚老英雄,西川跤王,老脸有些发烫,他缓缓起身向仇红英郑重行礼道:“仇医师神乎其技,老夫真心佩服。令郎天生神力,天赋过人,乃是练武的奇才,想必已经有高人调教。尽管如此,老夫还是有个不情之请,我想收长青为徒,我定将这一生所学、所悟倾囊相授。不知仇医师能否答应啊?”
楚婴一生征战无数,从无败绩,在武学造诣上登峰造极,为人却十分亲和。江湖中只有他的众多战例传说,却从没有人提起过楚婴不败的事情,可见他的性格沉稳、低调。楚婴这些年一直有所遗憾,那就是他虽然有楚良、楚锦和楚绣这三个儿子,且都得到了他的亲传。在西宁边军之中,骑军统领呼延朔、步军统领郑懋、平西王赵武也颇受他点播,高级将领的子嗣、养子,乃至军中有天赋的年轻人,他都通过呼延朔、郑懋等人收在门下倾囊教授。但是他们之中勉强算得上一流高手的也不过是楚良、呼延武、世子赵恒、宁州肃级卫指挥使典雄这四人而已。而他们这些孩子的天赋比之自己还要逊色一大截,学到的只不过是他精湛武技中的十之二三罢了。眼前这少年,区区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已经有隐隐超越边军最强战力楚良的实力,真是让他有种相见恨晚、如获至宝般的感觉。所以,尽管他知道,这样的天才背后怎么会没有一个绝不亚于自己的师傅,但是他不想顾虑这么多,不想错过机会,一定要努力争取一下。今天的他可能也是如宋立当时那样,不想让自己留下遗憾吧。
仇红英见到楚婴如此说,便面带微笑道:“老英雄,看样子治疗效果很不错,您又恢复得龙精虎猛了。恭喜、恭喜!”
楚婴见仇红英没有应他关于收徒的事情,有些心焦,刚想要张口争取,却听仇红英说到:“楚老英雄,长青这身功夫是亡夫所授,长青六岁时他去世了,这些年长青每日卯时不到就会开始练功,四年多来从未间断。”
这话乍一听上去没什么,可是众人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然后脸色骤变,都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仇医师,您是说长青今年只有十……十岁?”魏邈尽管脑袋转得飞快,但是还是难以置信的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然后问道。
“正是!”
“嘶!”
“怎么可能!”
“竟有如此天资啊!”
“闻所未闻啊!”
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
……
“长青体质异于常人,我夫君过世之时我身患重病无法行动,需要陕州特产的雪莲进行医治,长青便拖着我从冀州一路乞讨去到陕州。他食量惊人,却讨不到充足的食物,直到我一年多前彻底治好了重病,开始在山海医馆行医他才每日能吃上饱饭。否则说不得他的身体啊会比现在还要健壮一些。”仇红英一边讲述,一边愧疚的看着长青。
长青则是回应道:“娘,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别再提了。”
仇红英向楚婴抱拳道:“长青现在空有一身蛮力,却没有高人指点,如果楚老英雄看得上……”她话没说完,目光看向宋立,似有深意。
宋立领会仇红英的意思,便微微点头。
见宋立也是同意的,仇红英便继续说道:“如果楚老英雄看得上,那就请收长青为徒,教授他正宗的武学。我们母子二人当感激不尽。”
在仇红英的认知中,修道一途师傅是只能有一位的,师门正式收徒会将其收作内门弟子,师傅收的最后一个内门弟子就是关门弟子。从此也就不再收徒了,字面解释,把门关上了。除非师傅陨落,或者争得了师傅的同意,才能够拜第二位老师,如授业恩师,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被收为记名弟子,就跟书院里的教书先生差不多。如果听到有人说某某是自己的家师,那通常指的就是内门弟子对自己师傅的尊称了。
宋立也好、楚婴也好,充其量只能算是长青的授业恩师,无论他们如何看待长青这个徒弟。要让长青拜师,以他们两个凡人无论如何是承受不起的。今后无论长青是认祖归宗回到地华山,还是跟她回玄生山,他的师门只能是宇界这两大圣宗之一。只不过眼下的情况,对宋立和楚婴二位能够给长青正向的指点,却是不必计较太多。
见仇红英有此一说,楚婴欣喜不已,他立刻上前,一只手搭在长青肩膀上,面朝众人说道:“各位,今日老夫承蒙仇神医赐下神技让我这把老骨头又看到了新的生机,仇神医母子对我恩重如山,今后他们如有任何差遣,老夫当肝脑涂地。如果有人胆敢与仇神医母子为敌,皆为我西川楚氏死仇。长青天姿绰约,老夫能够有此机会将一生所学相授,让我之技艺得到传承,是老夫之福,甚幸、甚幸,各位请做个鉴证,魏院长,还请借贵宝地一用,请备些酒水,老夫即刻正式收长青为徒。”楚婴心说,赶紧落袋为安吧,别过了今天这仇医师变了卦。他已经看出来了,长青这孩子目光有些犹豫,一直看着老宋那个痨病儿子宋文白。而且,刚才仇医师答应他之前也有意用眼神询问了宋立。想想这宋立的才学,楚婴活了这一大把年纪,人老成精的人,怎么会猜不出其中的道理。赶紧抓住机会,即刻完成拜师礼,省的夜长梦多啊。
宋立嘴角带笑,他看出了楚婴为何如此着急,不禁莞尔。于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在众人还一脸懵逼的状态时,他第一个抱拳开口:“恭喜,恭喜楚老英雄得偿所愿。长青不仅是个练武的奇才,更是心性善良、忠孝知理的后生,还请楚老英雄多加照顾,潜心栽培。长青小友也应当戒骄戒躁,在武道一途上向老英雄虚心求教,日后报效师门。同时,也不要荒废学业,不能罔顾了家族和圣人传承。”
宋立的话已经表明了立场,既让楚婴安心,也是提醒长青,我也是你师傅啊,按照约定你也得好好的跟着我学啊。
此话一出啊,仇红英和长青倒也是放下心来。文人就是明事理,知道因势利导,不做匹夫之争,不嫉妒、不吃醋、有格局、境界高,啊,文白先生果然是深明大义的好人啊。可是楚婴是江湖人,他最讨厌酸儒们说话里面那些沟沟坎坎,听着就那么爽快,还什么别荒废了学业,罔顾了家族和圣人的传承。你就差明着跟我抢人了,怕你是明着根本不敢跟我抢。
楚婴一脸的精彩,勉强向宋立笑一笑,算是回应。
少顷,在魏府祠堂的议事大厅之中,大炽帝国一代传奇,江湖人称楚英雄的老人领受了长青的大礼参拜,正式收其为徒。魏氏众人一扫多日来心中的阴霾,暂时放下不悦之事,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仇红英母子等人,将她们奉为上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