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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明日还要去青楼,方兄也要去!”
话音一落,众人纷纷向虞成投来异样的目光。
虞成轻摇折扇,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和方兄在青楼快要查到线索了,明日再去深挖一下。”
说完,他用扇面遮住脸庞,露出一个只有方海能看见的会心笑容,似乎在说:你小子又可以和花魁约会了。
方海清楚,这异国公子惦记上了翠花姑娘,想拉上他一起去光翠馆。
他倒没有反驳,反正待在府中也没什么线索,不如去问问崔盈盈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聂平点头道:“那么,方海和虞成去青楼探查线索。其他人都留在朱府,大家可有意见?”
元真道人冷哼一声:“我又不是镇国司的走狗,想去哪便去哪,凭什么听你的?”
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聂平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今日就先这样,大家回去休息吧。”
众人纷纷离开,方海正要回房,聂平忽然拉住他的胳膊。
“方海兄弟,你等一等。”
方海停住脚步,回头看着神色严肃的聂平。
“聂大人请讲。”
聂平苦笑道:“不瞒你说,这杀害朱府二公子的凶手还未抓到,现在大公子又遭到袭击,司里正在不断向我施压,可现在案情一筹莫展……”
方海能理解聂平的心情。
虽然聂平贵为镇国司的司部,却依然需要受到约束和管制。
命案没有头绪,他身上肩负的压力应该很大。
聂平诚恳地说道:“方海兄弟,你们符师的手段变幻莫测,在这些人当中,我觉得你最靠谱的。你之前不是提出想要加入镇国司吗?进入镇国司需要经过重重考核,相当繁琐。若你能助我抓到凶手,这入司名额,我可以破例划给你。”
“聂大人放心,我自然会尽心尽力。如果有什么线索,会立刻告知你。”
聂平点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他拍了拍方海的肩膀,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房间。
方海看着聂平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然感觉,加入镇国司或许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次日正午。
方海和虞成轻车熟路,走进了光翠馆。
像青楼这样的风月场所,一般正午才开始营业,得益于这点,两人都睡了个好觉。
老鸨正在招呼侍女收拾场馆,看到方海,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昨天,方海获得花魁青睐的消息在太平城的风月圈子中疯传,同时,也大肆传播了他一盏茶功夫就“灰溜溜”下楼的情形。
对于老鸨来说,花魁崔盈盈接客,那可是接一次少一次,接得过多,价值就低了。
想当年,这崔盈盈的初夜,可是某位大人物接连砸了千金才换来的。
“也不知道那位大人,什么时候再来找崔盈盈,倒是有阵子没来了。”
老鸨一边想着,一边打量走到跟前的方海,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方海不好意思地说道:“妈妈,我和盈儿姑娘有要事相商,还请您行个方便。”
“什么?”
老鸨的脸色连变数下,斜了一眼方海,语调阴阳怪气起来,“你昨夜上了一炷香不够,这青天白日的,还想要入闺梅开二度?”
方海赔笑道:“盈儿姑娘愿意见我的。”
老鸨歪了歪嘴角:“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也不能见面。你当我这光翠馆成什么了?你们私自幽会的花园吗?”
虞成呵呵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锭白银,塞到老鸨手中:“妈妈,这大中午的,哪有什么宾客啊。况且,谁知道他是去找花魁的?”
老鸨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台,还真是这个道理。
她默不作声地收下银子,哼了一声:“我去问问那死丫头,你们可别骗我。”
说完,她扭动肥厚的腰肢,啪嗒啪嗒走上楼。
过了有一柱香功夫,她在二楼努了努嘴,示意方海上来。
“方兄,这次你可得多坚持一会儿啊。”
虞成露出神秘的笑容。
方海走上二楼,再次来到崔盈盈的闺房前。
扑面而来的,依然是那清新淡雅的香味。
他敲了敲门,很快,屋内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进来吧。”
方海推门而入。
崔盈盈坐在椅子上,右手托腮,发丝随意地散落,独有一种随性的气质。
她今日没有梳妆,却依然美得清新脱俗,令人怦然心动。
这应该就是她不作为花魁的时候,日常起居的模样吧。
崔盈盈面前摆着的,正是方海绘制的“花魁抚琴”画作。
方海带上房门进屋,打招呼道:“盈儿姑娘。”
“嗯。”
崔盈盈没精打采地伸了个懒腰。
“那个……拜托你打听的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上来就问这问那。不是让你回去等消息吗?”
崔盈盈哼了一声,表达了强烈不满,“公子怎么不关心奴家昨夜睡得是否安好?奴家难道不好看吗?”
方海下意识地回答:“好看,当然好看。”
“奴家怎么没有看出,公子觉得我很好看呀。其他男人见到奴家,可是一个个猴急得很。”
崔盈盈挺起腰肢,她的衣衫本就穿得随意,这么一挺上身,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视野之中。
方海连忙转移视线。
崔盈盈鱼跃起身,莲步轻移,忽然将身子贴近方海。
方海闻到她了身上淡雅的香气。
她伸手环住方海的腰,感觉到对方身体猛地一僵,揶揄道:“难道公子嫌弃,奴家是个青楼女子吗?”
方海连忙否认道:“我只是有要事在身,没有其他的心思。”
崔盈盈娇俏地哼了一声,伸出青葱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突然靠近他的耳边,柔声道:“那奴家告诉公子线索后,公子会动其他的心思吗?”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暖暖痒痒的,脸上不断传来手指柔滑的触感,方海顿时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往上涌。
“这花魁真是个狐狸精啊……”
他咳了一声,艰难地开口道:“那……麻烦盈儿姑娘,先告诉我线索吧。”
崔盈盈无奈地拍了一下方海的胸膛,似乎是在埋怨,却别有一番风情:“昨天夜里,朱府是不是又出了事?”
方海有些意外:“盈儿姑娘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崔盈盈柳眉微蹙:“怎么,公子还在怀疑奴家不成?你问朱府的事情,奴家自然放在心上,有在关注呀。”
“当然不是怀疑你,昨夜……昨夜我们不是在一块嘛。”
崔盈盈笑了笑,忽然眯起眼睛,用轻柔的语气说:“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