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时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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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城市之中,霓虹灯跳动不安,已是入夜时分,街道依然灯红酒绿,人们沉浸在纸醉金迷的生活当中。

楼下的闹市夹杂着人们的尖叫与警车的警笛声,载歌载舞。楼上的我观察着这一切,感受着如白夜般的喧嚣,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宁静。

微风渐起,吹拂过我的脸庞,这不是属于我的风,它洞穿了我的全身,抽吸着我的骨髓,不知是因我而起,还是由人们的呐喊组成,也许本就存在,不为谁起,不为谁停。

我面对着无边的落地窗,看着窗上倒映出的自己,在窗外风景的映衬下,显得是那么的狼狈而又格格不入。

看着自己的落魄,我心生嘲讽:“李善明,你这一生真的只是过路人而已。这样的人生真的如你所愿?可是你似乎什么也没有做错啊!”李善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也许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但他绝对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过去的回忆历历在目,我看到了太多过往,也许这一生根本就不是我的一生,就像是人死前的走马灯一般,我渐渐地陷入了回忆当中。

印象中,我的童年并没有给我留下一个好的印象,似乎在此之前我的记忆都是虚构的,无人相伴,无人知晓。

那时的我总是喜欢用虚伪来包裹自己,我本以为只要做好本分就是和善,这样别人就没理由拒绝我,直到那次小学时的变故,我彻底改变了这个想法。

2

记得那时放学后了,那天正好到我所在的卫生组打扫卫生。我看到大家其乐融融的氛围也试图参与,但是好像其他人并没有打算接纳我,于是我也装作和别人一样生气,但这仅仅只是我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可也就是我这个决定让我后悔终生。

一个为首的小胖子看到我这副样子,迈开大步,带领着其他同学向我走来。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抽起手中的拖把,将脏水泥垢甩在了我的脸上,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直到这场闹剧结束,小胖子才告诉我真相:“知道今天为什么弄你吗?下次再装,可就不是泼脏水这么简单了!”说完便带领着大家又转身离去。

我想不明白,也不愿再想,可是那件事始终在我的记忆中挥之不去。也是从那之后我开始慢慢变得封闭,到最后变得麻木不仁,世间的一切似乎都与我相隔离。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再听到路边摊的吆喝声,没有再看到路边的野花被饭店大妈用淘米水浇灌,也没有再盯着屋檐下的蜘蛛一次又一次地结网,那天在我的人生中是不存在的,亦是不可磨灭的。

3

童年的过往使得我早已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兴趣,从那天以后,那个天真无邪的李善明便再也不复返了。

这次的遭遇如同梦境一般笼罩了我的童年,一直陪伴我到初中毕业。因为在高中,我才真正地认识到了我的人生。

所以我们就从我的高中时期开始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