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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夫、王殷一左一右,朝着魔蛙夹击而来。
就在短兵相接的瞬间,魔蛙突然面朝沃夫,鼓起大大的肚皮,以柔克刚,接下了沉重的铁链鞭击。
与此同时,王殷的奋力一砍落在红得发黑的疙疙瘩瘩的魔蛙背部,却被硬生生地反弹了回来。
震得王殷手臂酸麻,而再看魔蛙背部,却是一点痕迹伤口都没有。
余从看见躲在魔蛙巨大身后的蛙人祭祀,在沃夫和王殷攻击时,它手中拿着的祭祀长杖暗暗发光。
“擒贼先擒王,先杀祭祀,再杀这巨怪!”余从大声示警。
沃、王对视一眼,随后王殷举起巨刃接连攻击,吸引注意力。沃夫则乘机远离,向魔蛙身后摸去。
可是王殷的攻击如同隔靴搔痒,打在魔蛙身上不痛不痒,反倒被魔蛙腾出手脚来对付绕后的沃夫。一时间,战局难解难分,陷入胶着状态。
沃夫、王殷交替主攻,另一人则寻找机会伺机斩杀祭祀。可是这蛙人祭祀和魔蛙配合细密,攻防合一,好像开了天眼一般知晓二人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这第一个怪就要消耗药剂了。”
心中如此想到,手中立刻瞄准魔蛙血红色的大眼砸去一瓶致盲药剂。可与料想中的不一样的是,魔蛙并未受丝毫影响,仍然洞若观火,行动自如。
王殷心中也是暗道不妙:“再这么拖下去,这么大的动静迟早再引来其他的怪物。”
二人想要速战速决,又无从下手,纵有怪力利刃,却难进一步,好似利斧快刃劈砍水流,断水一刻但仍然水流不止。
蛙人祭祀仍旧舞动着长杖,不停地给予魔蛙黑暗加持。
嗖的一声,一只刻着符文的铜铁利刃贴着蛙人祭祀血肉模糊的面庞擦过,躲在祭祀台后的余从朝着沃夫和王殷尴尬一笑。
蛙人祭祀立刻指挥魔蛙防御,缩在角落里据守一隅,如此一来,就更加易守难攻了。
下一刻,另一只铜铁利刃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越过魔蛙,正中蛙人祭祀的脑袋!
蛙人祭祀抽搐了几下,随后倒地不起,不再动弹,成了一摊烂肉。
魔蛙红色的躯体也随之暗淡,变成土灰色。
沃夫见状大呼一声。
“好小子!”
接连几拳,实打实地打在魔蛙肚皮上,拳拳到肉。
魔蛙感受到身体剧痛,张开血盆大口向沃夫咬去。吃了满满一口土后,又感觉行动不便起来,扭头看去,是王殷将一条后腿卸了下来。
紧随其后的攻击如同雨点般落下,打得魔蛙顾首便顾不了尾,而顾尾就顾不了首,只能被动挨打。
“痛快啊痛快。”沃夫、王殷齐齐高呼。
几息之后,地上就只剩下一大堆的血肉,很难辨认其原本样貌。
余从小心翼翼地绕过尸骸,拿起铜铁双刃,别在腰间。
简单查验了一番祭祀沼居后,但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随后余从跟着二人来到外面,屋外却静悄悄的,什么活物或死物都没有。
“不能够啊,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有躲在暗处的其他怪物应该早就出来了。”
“还是说它们已经离开了?或者具有更高的智慧,还在暗中观察?”余从提出自己的质疑。
沃夫不语,王殷倒是赞同:“这么大的动静,行踪肯定已经被知晓了。看刚才变异蛙人的模样,只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假设它们具有智慧,我们想找,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反而容易掉进陷阱里。”
沃夫开口:“对,我们就等,等到它们没耐心出来为止。”
“余小子,我们进去,把里面打扫一下,晚上就住里面。”
“好。”
三人一齐动手打扫起来,将大块的尸骸丢了出去,小块的不好清理,直接抓几把枯木干草,聚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顺带用艾草简单的消了个毒。
祭祀石台在刚才的战斗中已经被巨蛙压塌了,众人索性就没有管它,任由石子石块堆积在那里。
“我再出去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沃夫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对坐在地上的王殷和余从说道。
王殷:“嗯,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沃夫走后,余从看着王殷,一脸犹豫,话到嘴边却又不好开口。
王殷:“你想说什么就说,有什么问的就问。”
余从:“啊......嗯......你身上的病是怎么回事?”
王殷:“以前的感染病伤罢了,已经晚期,现在只是在苟延残喘。”
余从:“昨天你问的灵蛙液,可以治愈你的病吗?那是什么东西?”
王殷皱眉:“不知道,只听说蛙人有这东西,说很灵很神,说什么的都有,调节气血,增长精气,能力提升,甚至有的人说可以起死回生。”
“我倒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之前在小镇上,你叫我“国王”,这从何说起?”
余从:“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你,而你戴着王冠,周围很多人拥护着你,所以那时下意识地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你和沃夫是什么关系,看样子不像父子、叔侄,也不像主仆。”
余从:“我也是刚认识他不久,结伴而行,讨生活过日子罢了。”嘴上这么说着,心中想的却是:“要不要把沃夫的事情告诉他,如果说出来后,他们两同流合污怎么办,虽然看起来王大哥不像这样的人,但......算了,先防一手吧。”
“这样啊。”
屋门打开,是沃夫回来了。
“哦?聊啥呢?”
王殷笑道:“没什么,只是小从对我的病比较感兴趣,问了一些问题。怎么样?查探到什么了吗?”
沃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地方虽然不大,但是什么也没有,和刚进来时一样,好像整个地方就只有刚才遇到的四个怪,但我用了感官增强剂,血腥味却是这座祭祀沼居最重。”
说完,再次打量起沼居内部,却是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
就在这时,沃夫余光一瞥,看见原来祭祀石台处,隐约透露出丝丝精血之气。随即立刻动手开始搬动石块,王殷和余从见状也加入进来。
不一会,所有石块被搬开,露出一个微微凹陷的地毯。掀开巨大地毯,竟然是一个通向地下的木门!显然是之前被砸得凹了进去,这时才看出来!
三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开?
还是不开?
开了,进还是不进?
若进,敌在暗我在明,恐凶多吉少。
若不进,既然已经发现,必须严加防范。
一番商讨过后,三人决定不进,敌不动我不动,并且提前准备好火把,等待夜战。
草草的吃了点食物后,这一等就到了深夜。
在沃夫和余从呆呆地望着火堆时,王殷从背后拿出一支长笛来,表面银质的长笛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泽。
“不介意我吹奏一曲吧。”
二人顿时来了精神,一起叫好,鼓起掌来,余从更是面带敬佩期待之色。
音色清澈透明,柔和细腻,悠扬绵长,具有辨识度的音区,富有感染力。在这乐声中,让人不禁联想起山涧的溪流、静潭的涟漪、林间的鸟鸣、旷野的风声、温暖的日光,给人一种宁静、清新和深远的感觉。
曲毕,王殷收起长笛,侧卧睡去,沃、余二人也纷纷躺下。
不久,便传来呼噜声。
夜深人静,三人的呼噜声盖过了缓缓打开的木门声,从黑暗中射出四双血红色的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