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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时间过了两个月。
在这两个月里,陈瓶儿是真的入了魔。
最开始还吃些饭食,后来,干脆连饭都不吃了,就连身上的衣物都随便用水符冲一下,然后等自燃干。
不是自然干,是真的自燃干。
只能说火灵体不愧是火灵体,陈瓶儿的灵气控制也是真的绝,每次都把控的刚刚好。
庄煌每日都会去给她端茶送水,喂食灵米,时间不定,但是也看过许多次。
学着陈瓶儿的做法,庄煌倒是对灵气的控制又上了层台阶。
在陈瓶儿潜心研究到三个月的时候,庄煌还是制止了她那疯狂的举动。
虽说她嘴里一直在唠叨着,快了,快了,肯定是这样。
但是隔一段之后就又懊恼的拍着自己那脑瓜子,显然是没成功。
“以往都是师尊直接破解开了,我也学过破解之法,但是总觉得麻烦,还是不太精通,早知如此,之前我就好好学了。”
听着那火热的人说着这么委屈的话,庄煌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其实,庄煌都做好了要不回来玉简的打算了,不过没想到,这陈瓶儿还真,嗯,还真没死犟。
这段时间,庄煌也在思考,考虑用什么办法来解决这玉简的禁制,心中也是有了大致的想法。
等陈瓶儿休息了两天之后,庄煌找上了她。
“不知执法堂牢狱中的锁灵阵还可以运行吗?”
“锁灵阵?你问这锁灵阵干嘛?”
陈瓶儿一脸疑惑,不过还是带庄煌来到了执法堂的牢狱中。
“锁灵阵,是执法堂建设的隔绝灵气的阵法,犯人在其中……”
等等,陈瓶儿有了想法,庄煌莫非是想……
看着陈瓶儿停顿的介绍,还有那眼神闪过的一丝明悟,庄煌给了她答案。
“任何禁制都需要灵气驱动,就连锁灵阵都要由外界灵气供应。所以……”
庄煌话没说完,陈瓶儿就为他补了上:
“所以,把玉简丢入锁灵阵中,这样就可以让它接收不到外界的灵气,打破它的自循环!”
说着,陈瓶儿猛地把庄煌抱了起来,没架起法宝御空而行,反而是又蹦又跳的。
不过,没一会儿也就到了地方。
躺在陈瓶儿怀里的庄煌感受着那股如水般的柔软,僵硬的身躯有的变得柔软了,有的变的更加坚硬了。
“庄煌啊,庄煌,你还真是天才,我都没想到这锁灵阵还能这么用。”
陈瓶儿把庄煌放下,不过一边手还是搂靠着他。
像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肩膀,陈瓶儿大大咧咧地说:
“师傅总是说我不是动脑子的料,我还不服气,今个算是明白了,以后啊,斗法找我,动脑子这东西还是交给你吧。”
晕乎乎的小庄煌感受着手臂附近一阵阵的波澜,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清咳几声,勉强掩盖过去,正准备说些什么,自己的手却又被陈瓶儿拉了起来,往前走着。
看着一边带路,一边扭头看过来的陈瓶儿,庄煌感觉自己好像有些遭不住这姑奶奶的攻势。
默念了几声,我是纯爱党,我是纯爱党,青梅竹马还等着我出去救呢,庄煌这才勉强回过了神。
到了地点,陈瓶儿才松开了庄煌的手。
操作了一番,将锁灵阵开启,抽干了一间牢狱的灵气,伸手往后,一会后,又之后转头看向庄煌。
看着陈瓶儿扭头,反应过来的庄煌把玉简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哼~~~刚说你聪明,现在就开始犯迷糊了。”
轻笑着的陈瓶儿,嘀咕了一声,俯下身子,又开始了一阵忙活。
没忙活多久,之前的入口又进来了个人。
“煌,煌哥?”
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庄煌扭了扭头。
在这牢狱中,神识被压制的厉害,不然的话庄煌也不会那么的脑瓜子不清明。
“一柱啊,你来了,有什么事吗?”
一柱小跑过来,狐疑的看着两人,却又没发现些什么。
“煌哥,有弟子因为道侣的事情闹起来了,我听守门的师兄说你被瓶儿师姐带着往执法堂在这边来了,就跟着匆匆赶过来了。”
有弟子闹起来了?还是因为道侣的事情……庄煌下意识的看了看一旁的陈瓶儿。
随后又赶忙接话:“瓶儿,师姐,你先继续,我回去处理一下。”
陈瓶儿只是嗯了一声,没多说什么别的。
走出执法堂,两人随即匆匆御剑而去。
到了地方,一阵阵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好啊,老娘就知道你这家伙最近不行,肯定是有人偷了,没想到竟然是个男的。”
“娘子,我与曲兄只是在一起钻研炼器之法,真的……”
“住嘴,还钻研炼器之法,我还不知道那曲风是阵法堂的吗?你两个怎么钻研的炼器之法?”
嘶……有些难为的庄煌连忙找了附近的一个弟子问了问旁观者的视角。
“师兄,就是最近炼器堂的刘正阳和阵法堂的曲风两人最近钻研炼器之法入了迷,同吃同住,之前把他叫回去了好几次,却又早,早早的就不行了。之后被这刘夫人给当面抓到一起睡了,然后他道侣就不干了。”
那弟子与庄煌说道的时候,虽然尽力绷着一张脸,但是嘴边却不住的带着笑。
思考了片刻,又问了问两人之间的事,过了一会,庄煌与一柱耳语了一番。
不久,两人才走到几人跟前。
“都是同宗弟子,为何在喧哗。”
庄煌没出声,倒是一柱先出口了。
“看到庄煌来了,那刘正阳连连叫委屈,把事情始末又说了一遍。”
一旁的女子也住了嘴,只是还是一直盯着这刘正阳。
“我曾听闻二位便是在炼器堂之中相识相知,师姐也是因为正阳师兄在炼器堂日日夜夜恪守职责而对其好感甚佳。”
听庄煌这么说,那师姐也神色稍缓。
“我曾听闻曲师兄之前提过一个理念,叫做阵器相和,看今日之事想必现在定是有所眉目了,不知可否有幸一观。”
随着庄煌的递话,一旁的曲风才反应过来,一边拿着手稿递给庄煌,一边朗声解释说:
“我与正阳贤弟真的是在研究器阵相和的道理,并未,并未做那苟且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