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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内昏暗,先前的长烛已是熄灭,蒲衣代试探了一会儿,见毫无动静,便开始寻找朱猿公的住所。
蒲衣代一边寻找,一边轻声自言自语:“虽不知这剑是否真实,不过还真是磨刀霍霍向‘爹娘’。”
又摸了摸别在身后的长剑,续道:“想必原主受尽了苦难,才会猝然长逝,要是有机会,定给那奸贼一剑透心凉。”
夜晚总是宁静,洞外依稀传来虫鸣,洞外风啸,空气逐渐压抑,随着不断的摸索,蒲衣代的心情也逐渐紧张。
蒲衣代不时左右四顾,心念一动,周身缠绕着细微的风流,以此遮蔽自身的气息,并以自身为中心,感知四周事物气息。
忽然气流波动,引动了蒲衣代的神经,蒲衣代心中一惊,纵身一越,只手抓住石壁凸起处,一脚踩在石壁凹处,稳定身形,并持住身后布包的赤阳剑。
静默片刻,那波动却无法再次感知,蒲衣代心感疑虑,暗想“奇怪方才那波动不知影踪,现在却是平静,想来若是有人也为发现我,先按兵不动观察一番为好。”
良久,见下方依旧毫无动静,蒲衣代心想“怎么感觉都有一个时辰过去了,或是风的动静。”
刚准备松手下地,蒲衣代再次感知那股波动,心中大惊,仔细感知下方动静。
那波动动里蒲衣代越来越近,蒲衣代发觉是个人,握住赤阳剑的手愈发紧实。
忽听下方传来声音,那人道:“明明先前感知这里有人,现在却突然不见了。”随即走动起来。
蒲衣代一听声音便知是朱猿公,心中冷笑道“这糟老头倒是机警,可惜却没发现我,正合我意,今天我便替天行道,灭了这恶人。”便准备解开包裹剑的布。
随着布的解开,突然剑身放射光芒,蒲衣代心中暗道不妙,此时下方的朱猿公也已发现石壁上的蒲衣代,正准备破口大骂。
却见蒲衣代一纵身,一手扯下剑身上的布,顿时山洞仿佛被火光照亮,蒲衣代喊道:“鼠辈拿命来!”便一剑刺向朱猿公。
朱猿公大惊,向旁侧滚去,随后稳定身形,嘶吼道:“你这小子,胆敢行刺我,真是不知好歹,我要你死!”
蒲衣代一剑未中,站稳身形,面对朱猿公提剑猛刺,并喊道:“去死!”
一剑破空,刺穿朱猿公身体,朱猿公面目狰狞,倒地不起,蒲衣代拔出赤阳剑,欲斩其首,谁知那朱猿公身形猛然暴涨,挥手向蒲衣代迎面袭来。
蒲衣代心中一惊,赶忙向后撤去,刚站稳,抬头见一只面目狰狞的猿猴吐着腥气瞪大双眼盯着他,随即一掌袭来,蒲衣代闪避不及,被拍于墙,身后石壁顿时裂开几道石缝,石块崩塌,蒲衣代倒地后颤巍地站起。
却只见那猿妖又一掌袭来,突然,两道身影闪身于蒲衣代面前,击退了朱猿公。
此刻洞外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轰然而下,一道闪电落下,连续击中石洞上古树,顿时山石崩裂,滚落洞前。
朱猿公见两人,顿时呲目欲裂,发出吼叫:“到底怎么回事,明明给你们封锁记忆,怎会逆反!”
又指向蒲衣代,吼道:“你不是那小子,你是谁!”
蒲衣代冷笑道:“你这孽畜,我可不会让你死的太明白。”
景文示意蒲衣代道:“往赤阳剑注入灵气,可斩此妖。”
随后景文、景武爆发灵威,控住猿妖双臂,压在石壁上,顿时石壁崩裂,朱猿公狂吼,浑身挣扎释放灵威,紫色电光窜动,隐隐有挣脱之势。
景文见状,说道:“不要费力了,你布下的阵法已经无效了。”
朱猿公听此言,更加奋力挣扎,此时赵相蕴闪身而出,双手白烟缭绕,向朱猿公面门袭掌击之,随后闪到一边,朱猿公受击,顿时失神。
蒲衣代见状,向赤阳剑狂注灵气,顷刻间化作火剑,蒲衣代爆发灵威,周身灵波阵阵,不时有电弧闪过。
运行风术,蒲衣代提剑刺向朱猿公,宛若一道流星,朱猿公回过神来,终究只能无能狂怒,下一刻烈阳剑刺穿猿妖,将其钉在石壁上。
烈火蔓延,焚烧猿体。四人退身,朱猿公浑身颤抖,口喷鲜血,命陨当场。
洞外雨势逐渐减弱,雷电止息,天空逐渐明晰。
蒲衣代看了看已经毫无气息的朱猿公,上前拔出早已无火的赤阳剑,朱猿公随之倒地,回身递给景文。
景文见蒲衣代递过赤阳剑说道:“不必如此,此剑便给与你了,这个锦囊给你,当你处于封朝时若是想再见我们三人可打开。”
景文又说道:“我俢上古神机,可窥天机,蒲衣代你可暂入望云城,后去封朝,那里又你的道路。这名字便是我们真名,那么我们便告辞了。”
景武道:“蒲兄好侠义,倒是除了一害,倒是可怜了景赋,好在蒲兄以为他复仇。我炼古武,希望下次依旧并肩作战,告辞。”
蒲衣代与赵相蕴听言挥手告别,目送二人奔入洞外雨幕,直至不见踪影。
蒲衣代寻回布,重新包裹赤阳剑,并收起锦囊,对赵相蕴说道:“就是不知这两人来历,赵兄对此事如何看待?”
赵相蕴回说:“这二人也告诉我一些详情。是他们知这有机缘,到此,遇见朱猿公碰巧中了他术,那景文本就打算除去猿妖,又碰巧遇上我们。”
续道:“景文除那朱猿公的术是依靠古始遗墟扶桑树的馈赠,那景赋是孤儿,朱猿公收留他,却是当做下人。景文告知我是合道体,已经用了些道术帮我掩藏了,不过还有其他他并未做解释。”
蒲衣代听此言沉思片刻,心中更感困惑。
后说道:“现在雨快停息,快天明了,我们休息一会儿,等雨停了再去望云城,想来那两人无心害你我,所以不必多想。”
赵相蕴叹道:“只能先这样,不过之后还得加紧赶路,我只与父母说外出历练,只怕他们担心了。”
雨不在下,洞外传来声声鸟鸣,昏黑的天色逐渐褪去,空气被夜雨滋润,夹带水汽。
二人间雨已停,蒲衣代将猿妖的尸体用石块埋于山沟,找回处于角落的乾坤袋,二人便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