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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行走一个时辰的路程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到了,小石头还未缓过神来呆呆的站在石崖村村口,咽了口口水惊叹一声。
“好了,快去你家里跟你父母道声别。”老道人看着还在惊魂未定的小石头说道。捋了捋胡须,这下子知道老道我的厉害了吧。
“老头,没想到你竟然飞这么快,眨眼就到了,要是御剑飞行会比这更快吧。”小石头喃喃道。
一句话把老头憋的想吐血,哼了一声,瞅瞅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爹!娘!”到家门口的时候小石头小跑过去喊着。此时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点着油灯,柱子躺在床上昏沉的睡着,屋里还有淡淡的酒气,今天在镇上也不知喝了多少。
妇人见到小石头回来了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石头瞅了瞅身后的老道人遗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妇人似刚看到来人打量了一下说道:“怎么还带了个乞丐?”
没办法这年头哪里都不缺乞丐,尤其年纪这么老的就跟杨老头一样指望他打猎养活自己吗?又穿着如此邋遢,这不刚才在学馆还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
“噗~哈哈……娘你误会了,这不是乞丐,是仙人~”小石头看到老道人憋红的脸解释道,也不敢过分造次,毕竟加上爹一起也打不过人家。
“仙人?”妇人疑惑问道,似乎以前有个游走的说书人在村子里讲过一次仙人的故事,自家男人听的兴起还给那人两个铜板,结果回来就被一顿收拾。
“娘,我把爹叫醒!”小石头对着妇人说了声就跑去摇晃柱子去了。
老道人寻了个小凳子屁股一坐掏出酒葫芦喝着闷酒,好像是该整理一下自己了。
柱子迷迷糊糊的被小石头摇醒嘴里含糊着说着什么,看到自己儿子在摇晃自己口齿不清的问道:“石头啊,什么事~?”完全忘了小石头现在不该出现在家里。
“爹,有个仙人要收我做弟子,让我随他去修炼仙法。”小石头答道。
“啊?仙人?好,好事啊,去,去吧。”柱子半眯着眼睛说道。
“爹,那我去了啊?”小石头再次问了一次。
“去,去吧,你也做个仙人,哦对了,要把那个猴子宰了,唔~喝……”柱子声音越来越低然后,就睡着了。
小石头无奈的看了眼柱子二等,他知道父亲口中说的猴子是什么,原来父亲想为有才叔报仇的,只是凡人怎么可能打的过仙人,所以他一直没说过此事。转头又看向妇人:“娘,那我就跟仙人去修炼了啊。”
妇人虽然不懂修仙仙人什么的,但毕竟这是自己的崽子,什么都不清楚怎么会舍得把儿子交给别人?
“小石头,你确定这位是仙人不是个乞丐带你出去乞讨的?你不知道老头带个孩子吃食会要的多些的。”妇人把小石头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噗……”刚入口的酒一下被老道人喷了出来,自己堂堂祖师就这么不堪?气煞我也。
“尔等凡人知道什么?你且看看我的术法。”说着指尖一点,妇人和小石头就缓缓飘了起来,直吓的妇人连声叫喊,小石头倒是知道,不过看到自己娘亲害怕的样子赶忙喊住老道人停手。
“哼,如此,可相信老道是仙人了?”老道士斜撇过来。
“信了信了的。”妇人惊魂未定的拍打着胸口。
“既如此,小家伙就随我走吧。”老道士看着小石头淡淡说道。
“娘,我走了。”小石头看着妇人有些不舍。
妇人同样不舍得点了点头叮嘱道:“好生听仙人教诲。不知道仙人要去何处?闲暇我们夫妇好去看望幼子。”
“此去甚是遥远况且路途坎坷野兽土匪也是有的,等到小家伙学成之日便可自行回来看望你等,放心便是。”老道士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想了想答道。
“这便有劳仙人了。”妇人低首应道。
“嗯,此去少则三年五载多则七八年光景,我这有些散碎金银,你且收下吧。”老道人说罢手上凭空出现两个小袋子看起来都有三四十两的样子。
“多谢仙人。”妇人拜谢一声。
道人也不多言,转身走出门外,小石头也跟着走出门外朝着妇人挥了挥手,而后跟着老道人乘风而去了。只留下妇人仰望星空挥手送别的身影。人总是这样,有些时候离别,就是新的开始。
云层之上,小石头看到飞过了那条深不见底的天堑,看到了漆黑的大山,看到了原来星星离得这么远,以前总以为星星就藏在白云后边……
小石头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可以飞这么快,心里啧啧生奇,转而又对要去的地方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也对成为仙人充满了向往。忽然想到被自己压在石头下面的杨老头,心里一阵愧疚,到时候父亲别忘了把他挖出来埋了才好,老黄狗是个吃百家饭的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生老病死,人,可能长生?
飞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小石头忽然开口问道:“老头你不累吗?”
“什么老头,叫师父。”老道人不满道,伸手就给他一个板栗。
“哎呦!老头,你可别占我便宜,咱俩说好的你会御剑飞行我才拜你为师。”小石头说道。
“好好好,到了宗门我飞给你看。”又提这事,小子不知道御剑跟乘云是两个档次吗?老道人无语一声。想我堂堂祖师收个徒弟还要给弟子表演一次御剑飞行,嗯!不过,有个修炼圣体的弟子,那几个老家伙就羡慕去吧。
“老头,你笑什么?”小石头看着老道人问道。
“我没笑。”
“老头,飞这么久,你不撒尿吗?”
“你尿你的,管老子做甚。”老道人懒得解释。
“在天上尿?”小石头瞪着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爱尿不尿。”回答的很简短。
“老头,你是不在天上尿过?”
“我没有……”
…………
于是小石头便有了第一次在天上撒尿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