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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一时没有开口,只默默地凝视着她。
想来也是,他的用意本是试探洛佩兰和丁香,所以听了洛佩兰这样的回答以后,若想继续试探,本该再把那伙“草寇”形容得穷凶极恶,好进一步吓唬她们,观察她们的反应。
然而,若是洛佩兰推测得不错,他自己就是那伙“草寇”中的一员,甚至还有可能是他们的领袖,就算明知是做戏,也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恶语中伤、故意抹黑自己的族人。
所以一时之间,胡言竟不知道该如何将谈话继续下去。
反而是在一旁默默吃着东西、听他们说话的丁香,此时终于忍不住开了口:“既然是草寇,哪还有道理可讲?连朝廷派驻的衙门他们都敢砸,还敢跟官兵对抗,谁也保不准他们会不会为难我们呀!”
洛佩兰瞥了她一眼,微笑着道:“或许我们俩的运气比较好,不会遇上他们呢?”
“这么说,恩公你还是打算去连月山喽?”
丁香尚未开口,一直注视着洛佩兰的胡言已忽然道。
洛佩兰神态自若地回答:“这本就是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南疆的目的,又岂可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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