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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泱华夏,五千余载。
在过去的悠悠岁月间,在这片被称作华夏的广阔土地上,曾先后涌现过无数个时代。
它们每一个都拥有着极其独特的印记与故事,汇聚成华夏民族丰富多彩的历史长卷。
从远古的洪荒时代,到春秋战国的纷争岁月,再到唐宋的盛世繁华。
华夏文明在历史的洪流中不断演进,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然而,无论是哪一个时代,却最终都会因为历史的变迁而走向终结,化作尘封的记忆。
而随着这些时代一同消逝的,还有许许多多的技艺与文化的传承,
它们曾是华夏儿女的骄傲,可现如今却只能在一些古籍的残篇断句中寻觅其踪迹。
然而,在过去的历史画卷中,并非是所有的传承都断绝了。
因为在当世,还有一些东西依旧在流传。
修行者,便是这其中之一。
这是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群体,他们或隐于市井,或藏于山林,鲜少与世人接触。
但每当世间有大事发生之时,他们却总会适时地出现,以那远超常人的手段,解决掉一些普通人所无法解决的难题。
而他们的身份,也是各不相同。
有修士善谋略,能文能武,以凡人之躯,行非凡之事,可于庙堂之上指点江山,亦能于战场之上冲锋陷阵;
有修士善医理,能辨百草,可活人无数,亦可杀人于无形;
有修士善武艺,可肉身成圣,一拳轰碎山河,一脚踏碎虚空;
亦有修士善推演,能知过去未来,趋吉避凶,掌握天机。
他们或许只是街边的一名算命先生,又或许是市集中卖艺的杂耍艺人,还有可能是朝堂之上的一员宦官,以及那坐镇一方,统领万军的大将。
总之,他们无处不在,却又无人知晓。
但无论是哪一种身份的修行者,他们都拥有着一些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实力强大,以及那远超常人的寿命。
甚至,在某些特殊的修行者眼中,普通人的一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只因从练气境开始,他们的寿命便已是常人的两三倍有余,且随着修为的不断提升,他们的寿元更是会成倍增长。
而在练气境之后,便是筑基、开光、融合、心动等境。
每一次的境界提升,都是一次生命的蜕变,一次实力的飞跃,尤其是在到了金丹之境时,更是能拥有将近千年的漫长寿元。
至于更高境界的元婴大修,其寿元更是无法用常理来揣度,已然是超凡脱俗,宛如人间之仙。
而在元婴之上,则还有出窍、分神、合体等境,只是这些境界,对于绝大多数的修行者来说,都太过遥不可及。
因为自上古时代之后,修行之道便逐渐没落,许多高深的修行法门都已然失传。
是以在当世,能够修炼至金丹之境的修行者,便已算得上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至于元婴大修,则更是如同传说中的存在一般,鲜少有人能够得见。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时代,却依旧有一些人不甘于平凡,不愿被命运所束缚,想要寻得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法。
这些人,皆是大毅力者,他们不惧前路艰难,不畏生死,一心向道,只为求得那超脱尘世,永恒不灭的至高境界。
当然,在这条追寻长生的道路上,也从来不缺乏一些心术不正之人。
他们或是杀人夺宝,或是炼人成丹,总之是无所不用其极,只为求得那一线长生之机。
而林彦,便是这无数修行者中的一员。
他出生于一个古老的修行世家,自小便开始修行,历经无数的磨难与考验,才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然而,对于他来说,这却还远远不是终点。
因为他知道,自己距离那传说中的长生之境,还有着十分遥远的距离。
因此,他必须继续前行,去追寻那更为强大的力量,去揭开那隐藏在历史长河中的诸多秘密。
修行者,长生道,这是一条充满了无数可能,却也布满了无尽危险的道路。
林彦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心中却是暗下决心。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一路前行,直到揭开那长生之谜,直到真正地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这是他的道,亦是世间所有修行者的道。
萧逸阳看着林彦那略显坚毅的侧脸,萧逸阳不禁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虽然说得很多,但真正能听进去的,却只有林彦自己。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每条道都有属于自己的坎坷与磨难,这是旁人无法替代的。
于是,当林彦在陷入沉默中后,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拿起了筷子,继续品尝着眼前的美食。
餐桌上,一时间竟是只剩下了食材下锅的噗通声,以及两人的咀嚼声。
虽略显冷清,却也不失为一种别样的宁静。
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时间也在快速的流逝着。
很快,当月至半空,子夜将至时,街道上的行人开始逐渐稀少,店铺也纷纷打烊,街道上的灯火也开始一盏盏熄灭。
林彦与萧逸阳二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已有了几分醉意。
林彦抬起头,望向窗外那轮明亮的圆月,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我……要回一趟白鸦湾……”
林彦的声音很轻,但却十分坚定。
“白鸦湾?”
萧逸阳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料到对方会突然提及这个地方。
白鸦湾,一个位于禹杭市西北方向,十分偏僻的小山村,是林彦童年时所居住过的地方。
“你回那里干什么?那座村子里不是已经没人了吗?”
萧逸阳闻言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问道。
“抢劫。”
林彦的回答很简短,也很干脆,只是这语气听起来,却是充满了敷衍的味道。
“去荒村?抢劫?你搁这儿逗傻子玩儿呢。”
萧逸阳翻了个白眼,刚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又听到了林彦接下来的一个要求。
“对了,到时候还得借你的爱车一用,过几天应该就能还你,另外,再借我一些钱。”
看着林彦那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萧逸阳只觉得一阵牙疼。
“喂!你现在住的是我家好吗,不仅向我借车借钱,而且还对我发号施令,你……”
“我有付房租的,而且,在过去的大学四年期间,我每个月还瞒着姐姐多交了五百块给你,姐夫,你的小金库现在应该……”
“行,算你厉害。”
萧逸阳嘴角一抽,败下阵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要车我给你,要钱我也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更不许再和丁婵以及你的那些朋友们有任何的接触,明白了吗?”
“已经快要十一点了。”
林彦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轻声道:“姐夫,我觉得,你与其在这里对我说教,倒不如想想一会儿我们怎么和姐姐解释晚归的问题。”
“什么?!十一点?!”
萧逸阳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和手机,同时还不忘催促道:“走走走,赶紧走,再晚一会儿你姐就该打电话过来了。”
说罢,他便率先朝着店外走去,同时还不忘催促着身后的林彦。
“诶诶诶,别急啊,我还没付钱呢!”
林彦连忙叫住对方,随后便快步上前,将账给结了。
“姐夫,你现在已经欠我六百四十八块了!”
“行行行,等回去我就给你转。”
萧逸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后便快步走出了店门,钻进了停在一旁的宝马车中。
林彦见状,也是微微一笑,随即跟了上去,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车子缓缓驶离了这条美食街,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夜色渐浓,晚风微凉。
禹杭市内,华灯初上,璀璨夺目。
一座座高楼耸立于城市的各个角落,玻璃幕墙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一眼望去,犹如星河坠落人间。
而与城市中的喧嚣相比,位于禹杭市百多里外的群山之中,却是一片寂静。
此时,在夜色的笼罩之下,在这片绵延了数十里的荒山之中,正有一点光源在沿着山道缓缓移动着。
那是一盏煤油灯,其光虽弱,但在这黑暗的深山之中,却也能犹如那灯塔般醒目。
提灯者,是名年约二十左右的美艳女子,她身着一袭黑色的长裙,长发随风轻扬,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温婉动人。
她的步伐虽然轻盈,但却坚定有力,仿佛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无法阻挡她的前行。
女子的手中,除了那盏煤油灯外,还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各种香烛纸钱,以及一些贡品。
不多时,在女子的前方,出现了一座略显破旧的坟墓。
坟墓前,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刻着几个已经模糊不清的字迹,不知墓主为何人。
女子走到坟墓前,缓缓蹲下身子,将煤油灯放在了地上,随后又将竹篮中的香烛纸钱等物一一取出,摆放在石碑前。
她点燃了三支香,缓缓地插在了香炉之中,而后又后退几步,跪坐在了墓碑之前。
“小阡,我又来了。”
沉默良久,女子终于是轻启红唇,声音温柔而又空灵,仿佛在对着墓碑低语。
“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些什么。”
说着,她又从竹篮中拿出了一些贡品,一一摆放在了石碑之前。
“这是哈密瓜,是我特意从西域那边买来的。”
“还有这些糯米糕,是你以前最爱吃的,我记得你以前每次吃都笑得特别开心。”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贡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对了,还有这瓶酒,是你以前藏在地窖里的,我记得你当时说过,这酒要等到我们大婚之日再喝,可惜……”
说到此处,女子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晶莹的泪珠也在眼角处悄然滑落。
月光如水,洒落在女子的身上,将她那温婉的气质衬托得更加动人。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在那眼眸深处,却还隐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
“四年了……”
她轻轻抚摸着石碑,似是在感受着那上面残留的温度,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柔和起来。
“我……想你了……”
说到这,她缓缓闭上了双眼,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起来。
只是在她的眼角处,却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滴落在了石碑之上。
夜色中,微风轻拂,带走了那一抹淡淡的忧伤,也带走了女子的低语。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眼,脸上又恢复了那温婉的笑容。
“小阡,我先回去了,等下次再来,我会再给你带来一些好吃的。”
她说着,便缓缓起身,将地上的煤油灯与竹蓝一同提起,在对着墓碑稍作凝视后这才转身向着深山中走去。
月光下,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那一座孤独的坟墓,静静地矗立在这片荒凉的山野之中。
……
明月照,空山寂,
生死相隔难相依。
情深深,意绵绵,
相思难寄泪涟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