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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都会在提茶居翻着裴楚的各种医书,除了一些规规矩矩的文言文书籍我实在是不爱看,差不多这八年里已经翻遍了这些藏书,尤其是一些记载毒物的医书,我对此颇为有兴趣。
就比如有一种毒叫做七月流火,中毒之人身体会忽冷忽热,最后受不了体温的急剧变化而死,死相也是相当惨状。而那解毒的方法也不是没有,除了一些必要的草药,竟然还需要天山的雪水作为药引子,让自己最亲近的人喂服,我始终不懂的是这喂药怎么也是解毒方法。
陆锦梓现在也会在我身边陪我读医书。
与陆锦梓一道出了提茶居后,发现天色已经渐晚。
我投一颗小石子到旁边的丛林中,一片一片的寒鸦从树丛中惊起,黑压压的一片,许久还有几只扑棱着翅膀,稀稀落落的恋恋不舍的飞开。
我拉着陆锦梓的手左摇右晃,“我想去树上玩。”顺便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陆锦梓看了看我说,“怎么一个小女孩家家的,不喜欢去玩些女红刺绣,却天天对爬墙翻树颇有兴趣。”怎么都不肯答应我的请求。我便使出一个女子所特有的看家本领,也不管形象如何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起来,正要拿起陆锦梓的袖子往脸上抹得时候,突然感到几声簌簌的落叶在耳前吹过,一定神,自己已经和陆锦梓坐在了树干上。树下留下一地斑驳的月色。面前的树叶和枝桠却把我和陆锦梓掩护的相当好,既能观赏一地草木枯荣又可以抬头看望明月光,一方窄小的天地,陆锦梓紧紧把我抱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就让我掉下去。
“师兄啊,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不需要这么紧张的照看我。”我对陆锦梓说。陆锦梓却不以为然,“你要是受了伤,我怎么对得起在师父面前许下的誓言?”小小的少年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原本活泼好动的性子也都被裴楚磨得老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