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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散了吧,难道张府的事务还不够繁多吗?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只顾着看戏,我看你们是不是也想步韩山的后尘。”大夫人对着院中聚集的家丁们厉声说道。
一众家丁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大夫人的目光,随后快步离去。
“张明阳,这次你负责服侍二公子,务必好好表现,不要让老爷失望。”大夫人转向张明阳,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明阳谨遵大夫人的教诲。”张明阳恭敬地回答道。
他深知,现在还不是离开的时候,至少在这里,他不必再为一日三餐而奔波。
看样子,服侍二公子应该比在后山砍柴轻松许多,而且下午应该还会有属于自己修炼的时间。
“张明阳,记住了,这次留在府中的机会是大夫人给你的,再过一个时辰,你便去服侍二夫人的公子,他在西厢房的三号房间,明白了吗?”张九龄再次叮咛道。
“是,老爷,小的明白了!”张明阳点头应声道。
大夫人见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便对身旁的婢女吩咐道:“走吧,我们随老爷去东厢房。”
“是,大夫人。”婢女恭敬地跟在大夫人的身后。
张九龄扫了一眼张明阳,便带着大夫人离开了柴院。
原本吵闹的柴房,随着众人的离去,此时寂静无比。
看着此刻空荡荡的柴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张明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孤寂之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
看来这张府,也并非表面上那般平静如水,实则暗流涌动,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张明阳虽然不明白大夫人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去服侍二公子。
但是他觉得,这件事一定有鬼,张明阳绝对不相信大夫人是单纯的为了自己好。
为什么早不让他过去,晚不让他过去,偏偏在自己动手打了韩山之后,才想着让自己过去。
回想起自己背着大夫人去医馆的事情,张明阳不禁冷笑一声。
大夫人虽然看似想让自己去她身边,但在说话之前,她应该已经知道张九龄不会同意,所以才假意给出第二选择。
而作为第二选择的代价,似乎是大夫人向二夫人妥协了什么。
而其中的要求,便是让自己去到二夫人的公子身边服侍。
张明阳不禁心中暗想:这大夫人究竟想让自己做什么?
“想让我做她的眼线,可这么明显的事,二夫人会没有防备么,这个大夫人,究竟想让我做什么,哼,想让我做棋子,看看你有没有神之一手的能力。大夫人!”张明阳冷笑一声,随即迈着沉稳的脚步,走进柴房。
无论何时,张明阳知道,自己在这个复杂的张府中,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小心翼翼地应对各种情况。
以防一失足成千古恨。
刚才的打斗让他身体有些疲乏,所以他打算先在柴房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后再说。
月挂天边,如银盘挂于深蓝的帷幕,洒下淡淡的清辉,将张府浸润在一片静谧之中。
府邸巍峨,飞檐翘角,青瓦砖石,岁月的痕迹在其上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青石板路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
张府的大门深沉而庄重,朱红的漆色在夜色中显得尤为醒目,两尊威武的石狮镇守两侧,眼神炯炯,仿佛在守护着宅院。
庭院深深,古树参天,枝叶婆娑,与月色交织成一幅幽深的画卷。
偶尔,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大树在低语着。
月光如丝,如霜,如水,静静地洒在破旧的柴房之上,将原本昏暗的角落照亮了一隅。
张明阳在这样的月色中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迷离而朦胧,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
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身体略显疲态,却依然顽强地挺直腰板,从柴火铺成的床上站起。
“呼……”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走出柴房,踏入了夜晚的寂静。
抬头仰望,那一轮高悬的冷月与闪烁的星辰形成鲜明对比,如同一幅静谧的水墨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夜间的凉风,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不满,心中暗自嘀咕:“我才想明白,都这个时辰了,这哪是服侍那什么二公子,大夫人这是让我给那小子特么倒夜香嘛,那小子拉屎撒尿,让我来倒?小爷我真是惯的他,一会儿我先去他屋里弄点吃的,那二公子要是叫嚣着要找我麻烦,也别怪小爷不客气。“
夜色中,张明阳踏上了前往二公子厢房的路。
此刻,已然是子夜时分,他穿过一座昏暗的罩房,绕过一处高墙,来到了西厢房的青石小径。
两侧的树木枝叶茂盛,仿佛天然的屏障,遮蔽了月光,只留下斑驳的光影在石板路上摇曳。
整个小径空荡无人,只有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低语着夜的秘密。
张明阳沿着这条小径缓缓前行,随着越来越接近西厢房三号院,空气也越发难闻起来,仿佛被一股恶臭笼罩,张明阳似乎置身于腐烂的沼泽之中,这感觉,令人窒息。
三号院门紧闭,唯有院内的灯笼发出暖黄的光,照亮了窗边的小片空地。
厢房的大门由乌木制成,上面浅浅雕刻着一些诡异的图案,似乎描绘着人与鬼神的交战,每一道刻痕都透漏着诡异。
抬眼望去,门环上挂着一只铜铃,夜风吹过时,发出凄厉的响声,如同冤魂的哭泣。
张明阳走近,轻轻地推开了门,门轴在静夜里发出微弱的吱呀声。
迈过门槛,张明阳缓步走进院落,这里的场景不禁让他皱起眉头。
只见二公子的庭院荒芜而阴森,杂草丛生,枯树矗立,仿佛没有下人打理一般。
月光下,一座破旧的石亭显得格外醒目,亭中的石凳上还残留着一丝丝冷冽的雾气,像是有人刚刚离去。
看着庭院的布局,破败不堪的景象,还有这令人窒息的感觉,张明阳想不明白,如此大的张府,为什么不派人给这位二公子好好收拾下院落呢?还是说,这二公子不允许任何人替他打理院落?
想到这些,张明阳越是觉得这二公子有些诡异,他没有贸然去敲二公子的房门,而是悄悄来到一旁。
张明阳缓步来到泛着淡淡烛光的窗边,用嘴舔了舔手指,随后轻轻的戳破纸。
只见卧房内宽敞却昏暗,墙上挂着褪色的画像,画中的人物眼神空洞,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踏入房间的人。
张明阳虽然小心翼翼来到窗边,但刚才每一步脚步声,都似乎在空荡的院落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