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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魁梧的韩山,面对年仅十六岁的张明阳,竟逐渐落入下风。
夜色渐浓,淡淡的月影悄然浮现,本应洒满院落的月光,却被两人激烈的打斗拦腰斩断,斑驳地披挂在他们身上。
此时,韩山的额头已布满汗水,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
而一旁的张明阳也并不好受,他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正努力压抑着身上的痛苦。
虽然他与这副身体已经融为一体,但说到底,他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张明阳能够与韩山打得有来有回,全靠前世积累的经验。
然而,体力的极限已经逼近,再过一刻钟,张明阳便会从优势转为劣势。
张明阳强忍痛苦的表情落在韩山的眼中,他敏锐地察觉到机会已经来临。
他刚要呼喊其他家丁一同上前围攻,倒在地上的程金却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冲向张明阳。
“张明阳,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程金怒吼道:“你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我和韩总管联手,看你今天怎么活!”
听着程金的怒吼,韩山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抬拳冲向张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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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大堂的走廊里,一道俏丽的身影匆匆掠过。
“不好了,老爷,韩总管和那个小杂役张明阳打起来了!”一名丫鬟气喘吁吁地跑到大堂中央,跪在地上,向张九龄禀报道。
张九龄眉头紧锁,他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目光如炬。
他瞥了一眼跪在脚下的丫鬟,冷冷地说道:“大堂之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丫鬟闻言,连忙解释道:“老爷,张明阳与韩总管因琐事起了争执,二人已在柴房大打出手,连程金都被打得满地找牙。”
“什么?”
张九龄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韩总管是张家重金聘请的护院打手,因顾及情面,张九龄才委以家丁总管的职务。
平日里,韩山虽然有些恃强凌弱,作威作福,但在张府并无大过,张九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竟有人敢公然挑战他的权威,与韩山动手,这不仅是对韩山的挑衅,更是对张府规矩的践踏。
以下犯上,轻者按府规惩处,重者逐出府门。
张九龄起身走出大堂,门外一名贴身家仆紧随其后。
刚踏出大堂不远,便听到柴房方向传来阵阵嘶吼声。
张九龄心中怒气更盛,加快步伐向柴房走去。
他倒不是担心韩山会吃亏,毕竟韩山的身手他是知道的,对付一个十六岁少年,那简直如猫戏鼠一般,手拿把掐。
他生气的是,作为家丁总管的韩山,竟然连一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都处理不了,还和人动起手来。
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张府护院无能?
在丫鬟的引领下,张九龄穿过后罩房,很快便来到柴房前。
此时,大夫人也闻讯赶来,她虽然年过四十,但容貌依旧美艳,气质温柔中透着一股坚毅。
大夫人看到张九龄后,疑惑地问道:“老爷,杂役争吵这种小事,您怎么也过来了?”
话刚说完,大夫人便看到张九龄身旁的丫鬟,她也明白老爷为何会来柴房了。
这丫鬟不是别人,而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小月,如今他在老爷身边,即便再傻,也知道是二夫人授意了。
张九龄沉声道:“夫人,我知道那小子与你有恩,留他在府,管他衣食温饱,已是仁至义尽,如今他还敢造次!此事非同小可。韩山是我亲自提拔的护院总管,如今竟有人敢对他动手,分明是不将我们张府的规矩放在眼里。我若不亲自过问,恐怕这府中的规矩就要被践踏得一文不值了。区区一个杂役,他还敢反了天不成?”
大夫人闻言,微微皱眉道:“老爷说得是。不过,此事毕竟发生在府内,我们还是先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听着大夫人说完,张九龄目光转向身边的随身家仆,沉声道:“冷峰,你速去柴房,将那名小杂役带出来。”
冷峰应声道:“是,老爷。”
随即,他转身走向柴院,猛地推开那扇柴院的大门,眼前的景象令在场众人无不惊愕失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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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柴院中,张明阳正一手紧握着韩山,一手揪着程金,两人皆脚尖点地,脸色惨白,仿佛生怕稍有松懈便会遭受更惨烈的折磨。
仔细一瞧,张明阳所抓之处,竟是两人的下半身。
当时情况紧急,韩山与程金联手攻击张明阳,若非他机智过人,恐怕早已命丧当场。
在二人围攻自己的危急关头,张明阳脑海中迅速闪过三处攻击要害——咽喉、下体和膝盖。
这三处皆为人体脆弱之处,一旦受创,对手必将瞬间丧失战斗力。而他,果断选择了第二处。
随即,张明阳也是用了千古绝技——“猴子偷桃”!
此刻,韩山和程金两人的命根子尽在张明阳掌握之中,他们顿时失去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韩山此刻已顾不得管家的身份,只觉张明阳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他急忙求饶道:“张明……不不不……张爷爷,张祖宗啊!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我知错了。咱俩本无深仇大恨,何至于此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程金也连忙附和道:“张爷爷饶命啊!您的大恩大德,小的铭记在心。日后您有任何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求您手下留情,饶过小的!手下留蛋啊!”
“哼!“
张明阳一声冷哼,放弃了继续折磨韩山与程金两人。
目睹那两人求饶的模样,张明阳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嘲讽。
“你们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再得罪我,胯下之蛋便要没有了吧,不让你们长点记性,明日还会继续羞辱他人………”
张明阳话音未落,他突然快速后退,双腿猛地一蹬,同时手臂用力一拉,只听“呲啦”一声,竟然将韩山和程金二人裆部的布料硬生生地扯下,连带着还拔掉了不少鸟毛。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两人感到仿佛下身被撕裂一般,他们同时发出惨叫:
“啊……痛...痛裂开痛!”
韩山捂着下体,痛苦得满地打滚,额头上直冒冷汗。
而程金则是疼得蹲在地上,捂裆泪流满面。
两人都不傻,此刻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片大森林,只剩三两根,还暴露在风中......
如今他们二人,只恨自己当初为何非要招惹这个煞星。
然而现在后悔已晚,他们已经被疼痛折磨得说不出话来了。
不仅如此,微风拂过,还伴随着淡淡的腥味,这使得身后的家丁们忍不住作呕。
此时的韩山和程金,不仅颜面扫地,更是透心凉心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