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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齐王国,碧雅儿城。
作为欧洲大陆的新起之秀,比利齐王国的崛起也带着某种必然性。从西历1813年开始,新王弗兰茨二世就积极推行蒸汽技术,引进国外人才,大力培养炼金术士,短短半个世纪,比利齐王国的综合国力就可以比肩一些老牌蒸汽强国了。
而王国的强盛最能体现在都城的繁荣上,经过50年的发展,王都碧雅儿城已经成为欧陆远近著名的几个蒸汽城市之一,虽然与洛塞林根和格鲁撒克的王都相比还有差距,但谁都不会怀疑,不久的将来,碧雅儿城一定会赶上,甚至超越它们。
都城的你追我赶暂且不谈,还是先谈谈碧雅儿城的一条街巷里,一对男女的你追我赶吧。
“臭流氓!王八蛋!你哪里逃?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听着身后传来的咒骂,褚良引暗暗叫苦。
他想起来了,在他还剩下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原世界的交警突然回头,而他的手正好碰到交警的胸口,而在这边的世界,他的手竟好巧不巧地摸在一个美女的胸上了,还是一个暴力的美女!欲将他杀之而后快的暴力的美女!
这心里的苦,又该向何人诉说?
纯儿,你在哪儿?快来救我!还有,你要相信我!我还和你一样纯洁!我的手真的没有乱摸,是它自己主动贴上来的!虽然我不能证明,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要相信我啊!
纯儿!
褚良引的精神世界发出阵阵悲鸣,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听到……唉,可怜的、倒霉的良哥哟。
哗!
一个修长的身形从天而降,带来一阵清香,裙裾翻滚,犹如盛开在天空的花朵,娇贵,又盛气凌人。正如它的主人。
“你这小贼还敢跑?你羞辱于我,还妄想一走了之?”
女人挡在褚良引前面,俯视着他;刚才的从天而降,把褚良引吓得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地上了。
褚良引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双臂环着右膝,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只是他藏在女人的影子里,显得弱小无助。
他确实无助。
人类这种生物,即使某些功能退化了,但当一个强大的生物出现,他还是能察觉出来的;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无论如何都敌不过的人。
“不走了。”
“什么?你说什么?”
女人不敢置信。
褚良引不回答。他看着周围的环境,大概猜出这里是蒸汽时代:天空翻滚的浓烟,喷着冲天蒸汽的火车,随处可见的哥特式建筑,还有追着自己不放的女人身上的装束,都表明这里不是21世纪,而是他妈的19世纪!
他现在可以确定了。
他好像成le身边那些喜欢看煞笔穿越小说的煞笔朋友们口中的煞笔穿越小说男主了?
哈?
呆胶布?
我褚良引需要穿越到另一个时代?
我女友漂亮,老妈可爱,老爸风趣幽默,虽然仨人都没啥本事,但是我褚良引本事大啊,我玩转商圈,自己开公司,自己做产品,事业顺风顺水,恋情让人艳羡,可谓家庭和睦,事业爱情双丰收。
我需要穿越到另一个时代?
快点,快点出来,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嫉妒我把我扔到这里来的?
你是人啊?
“操!”
这一不留神就说出口了,而且音量好像不小,而且好像身边的美女也听到了。
那又怎样?一个“Fuck”而已。
想到这里,褚良引才注意到,来到这里,他的英文好像变好了,但是这种变好又有点奇怪,他明明想说中文,但是一张嘴就变成le英文,就好比刚才他想说“操”,但是脱口而出的是一个英文“Fuck”。
怎么像自动进入某种系统了?
正在褚良引想的时候,女人上前一步,这让压在他身上的影子好像也有le重量,让他压力倍增。
“褚良引,你记住,今天有两件事,我日后一定会找你算账:第一件,非礼我;第二件,对我说脏话!记住了吗?”
“没记住,麻烦你再说一遍!”
没有半点犹豫,褚良引直接说道。
“你——!褚良引,你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褚良引直接打断。
女人愣le一下:“原来你是这个目的。”
褚良引站起来,严肃地说:
“Beautiful lady, don't care about my purpose. What oh do you know? My identity and the reason why I'm here.”(美丽的小姐,先别管我什么目的了,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我的身份,还有我来这里的原因。)
这是褚良引第一次主动用英语和女人说话,他想要知道真相,迫不及待地。
可他的认真却没有换来想要的结果。
女人双手抱臂,冷哼一声:“我怎么知道这些?再说了,即便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如果你好奇我如何得知你的名字,那很简单:主教洞悉一切。”
“主教?”
看着褚良引满腹疑惑,女人也没想要解释,一个傲慢的转身之后,留下一句话就自顾自走了。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答案,就请跟我来吧。”
“我叫夏绿蒂,一个前来接应你,却被你轻薄的可怜女人。”
?
走在夏绿蒂身后,褚良引第一次可以切身感受维多利亚时代。
他们脚下的街道夹在庄严的哥特式建筑之间,街道上不时会跑过一些马车,时而急时而缓,嘚嘚的马蹄声,车轮碾过地面发出的律动,铜铃的悦耳声响……轻快舒适的生活节奏,让褚良引着迷。
街道上行人你来我往,绅士们身着西装,戴着高筒礼帽,拄着手杖,举手投足带着优雅与从容的高贵气质;帽子上插着羽毛的贵夫人,那就就更不用说了,也只有现代名媛才能媲美,但二者又有本质不同,这种不同更多来源于文化的差异,以及分属于两个时代,是各自时代的产物。没必要比个高低,各有各的精彩。
街道两旁的平民小贩也让褚良引着迷,他们语速快,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身上穿的破衣服,仿佛在昭示这是一个贫富差距巨大的时代。
褚良引在一个街角还看到一群乞丐,他们一字排开,前面放着脏碗,等着好心人的施舍。褚良引突然想起le林纯儿,想起她如果在这里的话,一定会给每一个乞丐都分钱。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褚良引突然很思念自己的女友,渴望见到她。他加快脚步,紧跟着“可怜女人”。他现在必须要得到更多的信息,然后设法离开这里!
永远地离开这里!
二人经过一座陈旧的浮桥,大概走le一英里,就来到一家小酒馆的门前,出乎褚良引的意料,“可怜女人”在这里驻足不前了。
褚良引急忙上前,送上赞美:“想不到,你还挺善解人意的嘛,你怎么知道我渴了?我们快进去吧。”
夏绿蒂白le他一眼:“是么?你渴了啊。但如果我知道你渴了,我会请你去喝泰晤士河的臭水,而不是带你来什么小酒馆。”
褚良引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一脸的不敢相信,搞半天,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想想也是,袭le人家的胸,还想人家请喝酒,这怎么可能嘛?只是之前“可怜女人”说是来接应他的,这就给褚良引造成le一种“我是客人的感觉”。
既然是客人,主人请喝酒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误会,就是这么来的。
“那你带我来这干嘛呢?”褚良引看着小酒馆的招牌说。
这招牌有点歪斜,似乎有意为之,木板上刷着沥青,上面镌刻着“Black Horse”两个单词,字体不那么规矩,有点随性,还有股子楔形文字的味道。
“问那么多干嘛?跟上我就对了。而且,我有义务回答你那么多问题吗?”
“没有。”
褚良引深知这女人有多不配合,也懒得和祂多扯了。
先进去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