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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生快步回到家中,再没遇到什么意外。
推开程家院子的正宅门,通过一个小小的走廊。
第一到的是东厢房,住在其中的管事等已经睡去了。
西厢房是程淮生住的,就在东厢房对面,正北方向还有正房,住的程父程母,今日不知为何一点动静也没有。
程淮生蹑手蹑脚跑到院侧的灶间,找了些腊肉之类的,又跑去柴房之类,这翻翻那找找。
甚至翻出了程父偷藏起来的野山参等珍惜的补血药材。
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会,他将要尝试的第一次加点做准备,免得一会境界突破饿晕过去了。
捧着各种玩意,程淮生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八仙桌上一封家书。
“吾儿亲启。”
“我和你妈欲上三清山道观还愿,恰好为父有好友于观中做事,今日一行欲要小住一段时间,约莫三十日,我们定会回来。”
“药铺暂时由林管事打理,你不用操心。”
“勿念。”
程淮生眯了眯眼,隐约感觉信的字迹有些潦草,字像可见心像,细细地看,甚至从行笔之间见出几分隐约的癫狂的意思。
“可能是比较急?”
程淮生想着,没有多想,将微微有些泛着冰凉的家书收好。
而后,盘腿坐在了自家的床上。
接下来可就是重头戏了。
【是否消耗一个点数,升级“养元桩”进度至“圆满”】
“是!”
咔擦。
程淮生咽下一口唾沫,隐约听到身上一声脆响。
而后,有一股浓烈的饥饿猛地翻涌起来!
好饿!
程淮生面色一变,也不顾上咸淡,抓起腊肉就往嘴里塞。
腊肉吃完了,就吃山参,山参啃完了就嚼生米...
大量的食物涌入肚子,在金手指的催动下光速变成养分,而后完全化作奔腾的气血。
就这么盘坐半晌,东西全都吃完了,才有个堪堪三分饱。
程淮生突然感觉肩头痒痒的,伸出手挠了挠,听到扑哧一声,仔细一看,肩上已经长出了一个小鼓包。
“成了!”
此世的武道功法,多会产生【异变】,异变并不影响身体,只是一种看得出来的特征,没有什么特殊作用。
而王易行道观这一脉修行的,是会产生骨相上的异变。
肩膀长出小包,这就是基础桩法【养元桩】入了圆满的体现。
程淮生下了床,顿时感觉全身异常的轻快。
他找出事先准备好的柴房里的柴刀,对着手指轻轻一割。
呲...
隐约感觉到了一股柔韧的阻力,但稍微多用一些力,皮肉还是被割了开来,泌出血液。
但这已经足够让程淮生感到惊喜了。
皮肉变得筋韧,这是入了武道炼皮境了!
足足比他勤勤恳恳站桩达到这个境界要早了十几年。
程淮生又冲出厢房,又跑又跳,感受到自己力量速度乃至体力同样提升不少。
少说比原本翻了三倍有余。
程淮生深刻感受到了提升的快感,又在外面折腾一阵,才走回厢房之中。
“明日可以找个理由去要之后的桩法了...”
边想着,他刚盘腿坐下歇息,看到眼前的字体,又是一愣。
【养元桩】
【当前进度:圆满】
【所成“异变”:肩头生骨+】
【可用点数:1】
程淮生愣住了。
修炼武道功法导致的【异变】也可以加点?
【“肩头生骨”加点前置条件“养元桩”达到圆满已完成】
【是否消耗五个点数,升级“肩头生骨”进度至“骨刺——臂上生出可自由控制的骨刺”】
【点数不足】
“骨刺?”
程淮生愣住了。
【异变】还能这么玩?
据他所知,修炼之后的桩法到了炼皮炼肉炼骨第二境炼肉接近突破的王易行,也只是肩头生出的小包更大了些。
而且,据王易行所说。
武夫只有这三境界,哪怕修炼至了巅峰,这【异变】也顶多导致小包变得更大些。
怎么程淮生这,增生骨头直接可以加点陈骨刺?
武夫面对鬼物确实差了些...但拥有能自由控制的“骨刺”,还真能在战斗中突增很多变数。
毕竟,谁能想到上一秒还在跟你对拳的武夫,下一秒从手臂中突出一根骨刺直插你的咽喉。
程淮生咽下一口唾沫。
不会这桩法练着练着,给自己练成一打架全身突骨刺的怪物了吧。
不过,那般模样,倒也不错?
当然,点数不够都是白搭。
程淮生平复了下心情,又推开厢门,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大步流星走去书房。
在去武馆修行新的桩法之前,程淮生还得先想办法给自己着突然暴涨的气血找个理由。
懂了!
程淮生懂了!
此刻,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刚才奋力站起身吹起火折子的疼痛都已经不足挂齿。
“黄道长说过,每一只鬼都用有自己的杀人手法...”
“换句话说,就是所有的鬼都有自己的杀人限制!”
“鬼婴的杀人限制之一,就是必须要在仅有一人在场,或者说,它需要在欲杀之人并不在其他任何人视野中时动手!”
程淮生呼吸逐渐急促。
终于,让他找到了一点主动的机会!
不知道这个情报在推演中可以换多少【上善币】?
王易行和二叔的交谈些许小声,程淮生听不清,唯能看见瓜娃子此时焦急的神情。
咕嘟嘟。
柴垛上,火苗相互撺掇,散发着温暖的光辉,照亮道观。
二叔与王易行的交谈似乎并不愉快,言语交锋间,两人面面相觑,各有所思。
好在水开了。
咕嘟咕嘟。
在火苗高温的撺掇下,柴垛上的不规则铁锅中的泉水咕嘟咕嘟冒着泡。
王易行干脆结束交流,从行囊里抽出几个木碗和木瓢子。
“诺,瓜娃子,喝水缓缓。”
瓜娃子还是没想出要怎么反驳,脸都急红了。
如今也只好接过木碗,手微微抖着,带动木碗中摇晃的水面,有蒸汽蒙蒙,他小心翼翼地嘬了几口。
“给那边的小哥送去。”
瓜娃子眼睛一亮。
二叔微微侧目。
他一路小跑走到程淮生跟前,吹了吹木碗里的水,往程淮生嘴边送,嘴里念叨着:
“恩公,刚才是你救的我对吧!”
程淮生调动力气,刚才那紧急时刻一下跃起吹气扯动了不少伤口,此时全身痛得打紧,又不好移动了。
热水涌进嗓子,身体也好受了些。
好歹是那股药劲和血泪化作的暖流还在一刻不停地修复着伤口。
程淮生一口气喝完了水,百骸渐渐生出了力气。
努力从嗓子挤出声音:“不要离开其他人的视线。”
一语作罢,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全身上下传来疼痛,刚才奋力地一下跃起换来的就是接下来短时间内是不好怎么移动了。
瓜娃子却眼睛放光,连忙道谢:
“多谢恩公!多谢恩公!我清河镇王瓜娃,日后做牛做马都要...”
“瓜娃子!”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