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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老抬手，气好像又下去了一点，制止柳青岩上前“你可知人入水上天，花费几何，如今虽有上层修仙者能上天入地，但不过寥寥几人能自如，其余者不过是借势，不得长久。”
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你可知我人族，仅仅是立足大地便花了多久，你又怎知我们仰望天空，征服，不比肩便是一大幸事。”
说着便沉默的等这看这小孩子震惊祈求原谅的眼神，或者想着其他。
陆元听完明白：“不是不愿是不行是吗？”
哧哧两声，几个小孩子随听不懂老者的话，但是却懂了陆元的话，有些窃笑。
陈长老刚刚的下去的火有噌的上去，“你你你！”
陈长老指着陆元，有些怒急。
陆元也不敢试探这老头底线：“不知是这浮力阵纹无法缩小，还是这动力符文问题，导致这船体只能如此巨大，还需要用些建筑来容纳阵纹。”
说着话，陆元走到前面摸了一下眼前的阵眼。
“明明小一点的小宗门也有，看来动力系统应该更强一点。”
陈长老才从生气震惊的情绪转过弯来。
“你说什么，什么浮力阵纹，什么动力系统。小子听你口气你是有办法解决？”
“所谓人类征服高山大地，天空大海，不过也是借助自然，为什么不学习鸟雀。”
陈长老一听，一身火热又下去了。
“你小子懂什么，以前废案就是仿照鸟雀，不过难以平衡振翅耗费过大，如今才只有此种型号。哼！”
似乎对陆元这种老是左右他情绪的做法感到不快。
“错了，方向错了，仿照鸟雀，非是仿照它们振翅。仿其形，得其义。”
“仿其形？”
“比如，这处阵法，仿照鸟雀骨骼，鸟骨骼中空，体轻。高飞者非身轻者不可。”
“百丈妖兽依然可久盘于空，何解？”
“这船是你们解剖研究大鸟仿制的？怪不得这么怪的纹路。”陆元讶异道。
“这！”陈长老一惊。
陆元也只是惊讶一下：“身轻，是一部分，不过这形这动力系统都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比如。”，说着陆元掏出一个炭笔，就地在甲板上写写画画，边写边解释。
柳青岩有些无言，看着蹲地上写写画画指指点点的老头和小孩，有些荒谬。
看着不是一会儿能讲好的，只能咳咳。
“咳咳！长老，再过一会得启航了，不能耽误。”
陈长老摆摆手，随手一个法术打在阵眼上，看也不看。
船舱下有几处窗户，几小只跑到窗户前，哇哇哇叫的看船缓缓升起，地面在越来越远，很是兴奋。
柳青岩见状也只能就地打坐，看着几个小孩子。
几人起初只是叽叽喳喳问些问题，然后就到处乱跑，又偶尔跑到陆元身后看看。
又聚在一起，掏出一些纸牌玩了起来。
柳青岩也不用管，似乎她们自己能找到自己的事情干，很是省心。
满满的她们似乎累了，叶靖和齐瑾瑜掏出一张大垫子，拿出几个小被子，就呼呼大睡起来。
……
“小子，那这什么空气动力学是什么？”
“咳咳！这，一时无法与你细说，今天天色已晚，我们下次还可以在继续。”
陈长老也并未追究，他一身钻研，见到新的知识难免也需要验证消化。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陆元！”
“陆～你是陆家小子，那这是？”
“家学，还望陈长老切勿外传。”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说着陈长老顺手往身边点了几下，隔绝外界声音。
“我希望齐天宗合作，共同开发这东西，我可以提供关键数据，要求……，后续我可以提供详细合同。”
合同？是你的意思还是陆家意思？五岁？虽有许多问题，但是陈长老的眼光还是长远：“这是与陆家合作？”
“陈长老不必问这么多，可以算作我个人和齐天宗合作，具体事宜可以再讨论。”
陈长老眉头紧锁：“我无法决定，等回宗门。”
“陈长老，如果无法做决定，那我还是…”
“你是在威胁齐天宗？”
“没有，只是啊，家里管得严，没什么零花钱，有钱的人那么多，想要的应该也不少，只是希望陈长老那边能快些。”
“那些数据，你要多少灵石能卖？”
“长老可不要欺负我是小孩子哦，细水长流嘛，不打算就这么卖哦。”
“你等着，我联系一下宗门。”
当着陆元面拿出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不像手机想矿石一样，质地莹润，符文复杂。
见他简单操作，里面传来窸窣的声音，“陈师弟啊，什么事？”
“陆家有重要资料要求合作，这具体事宜。”
“什么资料，你这语气，似乎比较重要，这样，你先全权负责接洽这件事。什么事，回来见过再说。”
“行”
声音消失，玉石也暗淡不少，不知道是不是消耗品，陆元在一边胡思乱想着。
“陆家小子，你是不打算卖的吗？如果卖的话，我们宗门绝对能拿出让陆家满意的价格。”
“陈长老就不怕我拿出假的卖吗？”
陈长老没说话，只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哎~我只会提供一些数据，理论，毕竟这东西也是新东西，还需要我们共同开发才行啊。”
“半成品？”
陆元心中撇了撇嘴，半成品都不算，什么具体数据，度娘以前看过一眼还有刷视频估算的，就能半成品。
“实验品。”
陈长老点点头，如此看来，这东西应该陆家并没有多重视，倒是这个陆元有些见识的样子。
不过越想越怪，这5岁就这般有心机，这长大后，虽说这也代表不了什么。
看来陆家很器重这个子弟，以后可以。
“小子要不要来我座下当弟子，我在宗门怎么说也是有些影响力。”
“还要打电话请示上级，这哪有什么”陆元小声说着。
陈长老太阳穴又是一阵突突，这陆家小子就喜欢扎人痛处，看来小孩子还是小孩子，心机没有口快。
“长老，不用了，我不喜欢这些，我还是喜欢平四海，镇八荒，一剑涤荡万世间。”说着陆元拿出一个叶靖生日送的木剑，学着叶靖比划了几下。
比划完就收起剑，转向齐瑾瑜她们所在。
傍晚日落，夕阳余晖撒在回去的路上，几小只说说笑笑的往回走。
“今日多谢师姐了。”
柳青岩只是摇了摇头，四小只在前，陆元落后与柳青岩并排走着，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此事往后再谢，这是我留的蛋糕，就谢过柳师姐今天照顾她们一事以后但又难事都可以来找我。”
说着露出灿烂的笑，小拳头垂的胸脯呯呯作响。
往柳青岩手里一塞就追上几人。
柳青岩拧了一下眉毛，说实话，陆元她不想再接触了，小小年纪，就如此心计。
收起蛋糕，柳青岩也不知道想着什么，看着这高天的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