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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收刀,站立盾前,歪着头往盾后面张望。
把鼠妖王仔仔细细观察了个遍,叶明觉得自己得到了答案。
“喔,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八成,就是这么回事。”
叶明恍然大悟,改变身形,解除时停。
鼠妖王只觉得眼前一花,叶明便失去了踪影。
当他想作反应,寻找叶明时,世界再次停滞。
而叶明,此时已经弯腰挪动一步,绕过盾牌,站到了鼠妖王面前。
他摸向持盾的老鼠手,把那枚戒指拿了下来。
然后,又解下了老鼠腰间的一个小袋子。
时停中,叶明左手布袋,右手戒指。
“乾坤袋?还是须弥戒?”
时停不知岁月长。
叶明席地而坐,开始研究。
很快,他研究明白了。
袋子真是乾坤袋,戒指真是须弥戒。
二者功能类似,都是背包,死物能进,活物进不去。
从储存空间而言,戒指小一些,乾坤袋大一些。
戒指十八格,袋子三十六格。
虽然袋子装的多,但从方便程度来讲,戒指更方便。
抬头望向定格了满脸迷惑的鼠妖王,叶明咧嘴大笑,笑容灿烂。
“老小子,宝贝不少,五十四格你装满了五十三格,空的那一格给这盾牌用的是吧!”
“硕鼠硕鼠,爷笑麻了。”
说完,叶明站起身,手中长刀抹过鼠妖王肥大的脖颈,划破浓密坚硬的鼠毛。
时停,解除。
“你如何做到……”
鼠妖瞪大小眼,望着一瞬间穿过盾牌,站立自己眼前的叶明,震惊出声。
还没问完,澎湃的血压,便从脖颈横切口喷涌而出,顶飞了硕大鼠头。
地道中一片大乱,巨鼠们尖叫着逃向四面八方。
叶明不慌不忙,别好乾坤袋,戴好须弥戒。
左手持盾,右手握刀,间歇规律性发动时停,有条不紊展开了异常浩大的灭鼠行动。
直到地道中遍地鼠尸,再无活口。
叶明才疲倦的甩甩刀身,瘫坐在地。
时停不累,但是鼠妖皮糙肉厚,叶明追求的又是一刀掉头,所以砍杀很累。
砍杀过程中,他数过,这诺大地下鼠窝中,足有三千六百三十二只鼠妖。
歇了一会,叶明踩着遍地鼠尸,原路返回,钻出洞口。
但他不知道的是,黑暗中,有双震惊的目光,一直在默默注视他。
谁来了都得震惊。
因为,在这双目光看来,叶明杀光所有鼠妖,用了不到一刻钟。
并且,刀刀砍头,形如鬼魅!
目光的主人,不由得心中感叹。
这年头,新人都是怪物吗?
这小子所透露的气息,最多不过淬体八、九境修为。
他展现出的实战能力,怎地会如此恐怖!
嘶!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
晌午过后,衙役们归来,打扰了叶明对须弥戒和乾坤袋内物品的盘点和研究。
闻到洞内传来浓烈腥臭,陈捕头作揖发问:“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叶明故作夸张,伸手指天,回答道:“方才,有位白发剑仙剑而来,冲入洞内,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来人,备灯,你们进去瞧瞧!”
陈捕头脸色阴晴不定。
这洞里明显危险得很,本捕头才不去。
“赵三,去,你进去瞧瞧。”
其余的衙役们,纷纷一脸庆幸的看着赵三。
万幸,被点中的不是自己。
被点到名的赵三,心里直骂娘。
他嘴上支支吾吾,双脚如同生了根,纹丝不动。
陈捕头冷着脸催促:“怕什么?你若出事,本捕头给你十倍安家费!”
赵三眼神微变,想到了家中年迈的老娘,瞎眼瘸腿的夫人,笑容天真的六岁女儿。
十倍安家费,那可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干了!
“属下遵命!”
其余衙役纷纷忙碌起来,分别准备火把和打湿后用来蒙脸的布匹等物。
不多时,准备齐全。
赵三手持火把,战战兢兢进洞。
片刻后,他跑了出来。
面色苍白,声音抖如筛糠,惊慌无比。
“鼠妖,下面死了遍地的鼠妖!”
“全都是被砍了脑袋,一击毙命!”
……
燕啸搬救兵的第二晚。
醉仙楼,灯火通明,推杯换盏。
这是县衙的庆功宴。
庆祝白发剑仙斩杀数千鼠妖,为民除害。
当然,微醺的叶明有点烦。
因为,同僚都在问自己白发剑仙的事。
而言多必失,他发觉自己在大量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描述出了十六个版本的白发剑仙。
为了保险起见,叶明借口去解手,然后偷偷跑去后厨,给酒里下了大量的蒙汗药。
明天,这帮同僚必然断片。
至于那瞎编出来的白发剑仙形象,让他们自己瞎脑补去吧。
……
这二日,托了三大校尉和十大狐妖的惨死,周遭的中产妖魔一直蠢蠢欲动。
像是擅长虚张声势的鼠妖王这种,拥有着一技之长,或者得天独厚天赋的几位大妖头子,都想趁机扩充势力。
毕竟,现在的狐祖在闭关,夺权的机会,千载难逢。
原本,妖魔们各怀鬼胎。
但,随着三千多鼠妖惨死,大妖头子们一下老实了。
比如,今夜。
本县知名大妖,万刺王和蜈蚣佛祖,原本计划今晚发动政变,直接屠光宁安县衙,灭了这一亩三分地的政权,带着小弟们吃自助的。
鼠妖王的死,改变了他们。
醉仙楼越是热闹非凡,他们越是提心吊胆。
直至后半夜,丑时末。
醉仙楼已收拾完残羹剩饭,酒尽人散,回归安静。
万刺王和蜈蚣佛祖,这才低调出门。
他们携家带口,准备连夜逃亡到五十里外的原始密林里。
平日里,这两位大妖出行,都是要坐威风的步撵,或是拂袖扇起怪风,御风飞行。
现在嘛,他们夹着尾巴做妖,化成了巴掌大的圆形,跟小弟们头咬尾巴,排成两条一字,结伴行走在宁安县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忽然,长街之上起了迷雾。
旋即,伴随吹吹打打的热闹奏乐声,一片红色长队映入眼帘。
是一支气派的结亲队伍。
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瘦骨嶙峋,眼眶乌黑,无精打采哈欠连天。
抬着空轿子的轿夫,窃窃私语着路过了路边堆积的一堆长长的杂物。
“他娘个球的,什么破活!谁家好人大半夜就去接亲?谁家好人大半夜上十里山接亲去?”
“少说两句吧,谁让主家银子给的多,拿钱办事,咱就是这辛苦活。”
“咦?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
“最近,十里山那边闹大妖邪,咱们去这一趟,回不回来,都得另说呢。”
“他娘个球的嘞,怪不得给这么些钱,是买命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