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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失算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巩枫见向阳生满脸阴沉,一看见自己就如猛虎般扑了过来,连忙躲闪,随后巧妙地拿到一把水果刀,望着萧梦池冲了过去,正好这时萧梦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巩枫也来不及害怕了,一把抓住她将刀抵住她的脖子,萧梦池震惊地看着巩枫,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巩枫满脸问号,“你刚刚不是挺嚣张的吗?失忆了,还是刚才那是装的?”
向阳生见状不敢上前,只能放他走,巩枫退到门前,凑近萧梦池耳边说了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只剩萧梦池还在原地蒙圈。
向阳生见他离开连忙拉上门,一把将萧梦池抱在怀里,担忧着红了眼眶。
“他说,漫金暗恋你。”
向阳生见她滴着血的双手,担心地说:“一定很疼吧!”
萧梦池瞧了瞧,“还行,不过我有一个疑问。”
“对不起,没有下次了。”
“不,我是想问,你丢一个垃圾怎么要得了这么长时间?”萧梦池责问的语气中又带有愤怒。
“不是,你听我给你解释,当时我就赶到了,但是我开不开门,所以叫了开锁公司的来,后来我就在门口等……”
“停,我不想听你废话了,一会儿我去医院,你就别跟着了。”
见她要走,向阳生连忙拉住她的手,“小梦,你听我解释啊!”
“解释,你宁愿等一个开锁公司的人,也不愿意为了我而报警,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不是,当时我想过报警,但是你想,如果我报了警,制服了恶徒,你的清誉该怎么办,你的同学,老师,乃至别人,他们该怎么看你?”
“所以你宁可保住我的名声,也不愿意将恶徒绳之以法?”
“我不想看见别人对你说三道四的。”
“好啊,这件事我认了,那说说你既然叫了开锁师傅,又为何迟迟不开门进来呢?”
“我没等到开锁师傅,却等来了两个壮硕的汉子,他们上来就把我敲晕了,等我醒来发现我在他们车上,没过一会儿,他们接了个电话就急忙将我放了,我拿到手机发现开锁师傅已经离开了,又慌忙上楼,在门口碰见了他,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萧梦池满是对他的不耐烦,“编,接着编。”
“我真的没编,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向阳生都快急死了。
萧梦池却忽然笑了起来,“瞧你那样子,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我只是心里有气,没处发。”
向阳生放下心来,舒心地看着她。
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萧梦池发现了地上正一滴一滴地滴着血,紧张地望向向阳生。
一个小时前,叶氏集团顶层办公室里,青子墨着急忙慌地找到叶辰幽,厉声质问道:“这就是你给她幸福?”
“又发生什么事了?”
“她又遇到了色狼,你不是说失去记忆后她就会相安无事吗?为什么还会有这些事情的出现?”
“不应该啊,按道理来说,在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她不可能对那个人完全信任,再等等看。”
“还等什么?等她爱上向阳生?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个计划也就没意义了。如果当初是我在她身边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情。”
“够了,你对她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多吗?你难道想让她再进医院沦为真正的植物人吗?别忘了无名寺内你答应我的话。”
两面山无名寺中,青子墨与叶辰幽二人找到了与萧梦池出生时算卦的算命先生,他现在已经双目失明,吃斋念佛了。
二人友好地上前拜了一拜,算命先生似乎感受到了二人的到来,也貌似知晓了他们二人来的意图,没等他们说出诉求,他便先张口说道:“长路漫漫,苦海无涯,二位请回吧!”
青子墨不解问道:“先生何出此言?先生知道我们要来?”见他没有说话,又继续问道:“难道先生知道我们来的目的?”
“施主,若是算卦就请移步大堂,若是问事,恕老夫无能为力。”
青子墨刚要理论却被叶辰幽拦下了,“先生,我们不算卦也不问事。”
“既不算卦又不问事,那二位前来这偏殿所为何事?”
“听闻世上有老祖,弟子愚钝,前来拜见,一睹真容。”
算命先生一听眉头微微扬起,时而愁时而笑,“她的命太苦,终归活不过二十,想要逆天改命只会使死亡更进一步,不过,常乐不如长乐。”
“先生可否说的再仔细一些?”
“罢了,老夫为人算命失了双目,今日恐怕也难逃责罚,不如就随了你们的心愿。所谓常乐是知足常乐,安稳一生便可长乐。”
“难道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错了,人间感情次次难料,不宜沾染太多。”说罢,算命先生不再说话,静心打坐。
办公室里,青子墨羞愧地低下头,“难道真的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在烈火里挣扎,化为灰烬吗?”
“不至于,既然已经动情了,那么就让它到此为止吧!”
青子墨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从兜里立马拿出手机拨给了保镖让他们放人。
叶辰幽不明其意,“你放下了?”
“我答应她哥哥要保护好她的,不会再让她受伤害了!”
见青子墨坚定的目光,叶辰幽有些担心,“你要干什么?”
“她怎么去的我就怎么抢回来。”说完青子墨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你这么做只会让她更加难受!”叶辰幽无助地呐喊着,可惜他已经跑没影儿了。
青子墨跑到公司楼下莫名被两名保安拦住,尽管他再怎么闯,还是被死死拦在里面,无奈青子墨只能原路返回来到他的办公室,敲着桌子质问着他。
“什么意思?”
“马上要高考的人了还这么浮浮躁躁,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梦池交给你?”
听着青子墨收起了脾气,红了眼眶,“可我放不下她,而且你知道的,我已经是个大学生了,高中只不过是为她!”
叶辰幽红着眼眶看着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青子墨也被带到了他的别墅里,别墅外守着十几个穿黑色制服的人,个个人高马大的。
医院里,萧梦池手腕上缠着绷带守坐在病床前,安安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位男孩,她不知道自己的心为什么这么痛,就像一根针深深地扎进去,时不时地动两下一样。
看着看着萧梦池便出了神,想起了他们的过往,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一起看电视,一起……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珍珠大的泪珠掉落在向阳生的手上,转化成了许多小水滴四溅开来。
恍惚间,萧梦池看见向阳生从病床上做起,满眼星光地看着自己,还冲着自己笑,他的笑容宛如那冬日的太阳,多么耀眼,多么温暖。
可惜幻梦消散,窗外的只剩一轮孤月,凄清又孤寂。
向阳生的眼睛忽然间动了一下,萧梦池高兴地扬起了嘴角,擦了擦眼泪,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不一会儿,向阳生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第一眼便看见了萧梦池,他内心止不住的喜悦。
向阳生本以为她会说一堆肉麻的话,可惜他猜错了,萧梦池当时就开始向责问犯人一样责问起他来。
“还笑,说,为什么这么久了才醒?”
“怎么?你担心我啊?”向阳生一脸的坏笑。
“才不是呢!我是怕你死了还要浪费我棺材钱。”
“哟,平时不是挺大方的吗?怎么给我买副棺材都不舍得?”
“放心吧,死不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二人齐刷刷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