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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过去……
魏卓和戴南說没有再遇到什么难缠的怪兽。
两人挥手告别,约定明天再来。
“少爷,河底,应该不止是一块石头。”
不知何时出现在戴南說身后的男人说到。
他是“封锁”段强者,能察觉到河底的诡异,就在魏卓从河里出来,那种感觉就消失了,他怀疑魏卓肯定拿到了好东西!正说着,眼漏凶光!
戴南說摆了摆手,示意不再听。
“你觉得魏卓怎么样?修的什么道?”
“只看现在,可交。此子能达到“封锁”段。至于修炼之道,一时看不出深浅。”
戴南說也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眼高于顶的戴攻曳,竟然会如此评价魏卓。
“那是魏卓的机缘,没必要去争抢。再说,他仅凭“超凡十三阶”,就能弄到一块“超凡五十阶”的石头,就已证明他的不凡。这种人,我们交好即可。我有种感觉,未来,我若想掌控戴家,需要他的帮助!”
“是,少爷!忠!”
戴攻曳也是一惊,没想到少爷竟然会对此子寄予厚望,甚至觉得他能帮其掌控戴家!可想掌控戴家何其困难……
“另外,请家族的铁匠,帮我把这块石头镶嵌进武器!”
“是,少爷!”
戴攻曳拿过石头,那凌冽的刀气瞬间被压制进石头里,不泄露一丝一毫。
另一边的魏卓却不知道自己刚捡回一条小命。正内心窃喜着找地方,想看看自己捡到的那柄刀。
魏卓来到一个废弃大楼,先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六组独眼蛙」的血肉,以便一会用来恢复伤势,一边缓缓从空间戒指里取出那柄刀。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刀!”
“嗡——!”
魏卓刚取出刀柄,刀就嗡嗡作响!刀气四散!切开魏卓的手掌。
魏卓吃痛,却未松手,直接将刀全部拿出,一手刀鞘,一手紧握刀柄。任其刀气肆掠切开魏卓的皮肤,还被割伤了一只眼睛!
“连这点刀锋都承受不住,怎么让你这宝刀出鞘!”
随即魏卓右手发力,拔出刀刃!
“唰唰唰——!”
锋利的刀气直接切断了他的整只手掌,肆掠开来,切开旁边的钢筋墙壁,留下层层刀痕!
魏卓见势不妙,直接将「六爪独眼蛙」的血肉全部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拿着刀。
“「極限·体」开!”
刀气不断冲刷着魏卓的手腕,魏卓不断吃下血肉使其恢复,就这样,一人一刀就在那里对峙。
“嗡——嗡——!”
刀不断发出嗡鸣,似乎不服气让魏卓这种弱者拿着它。随即爆发出最强的刀气,一斩!将魏卓的手掌和胸膛斩断!
就在刀掉下之际,魏卓咬住宝刀,随即倒了下去。刀刃不触地!
“鸣——!”
这时,宝刀发出锵鸣声!割开魏卓的嘴角,宝刀掉在地上。魏卓身上的鲜血如同被引导般流向宝刀。
“鸣——鸣——!”
随后,宝刀的刀气收敛,不在外放。
“差点就死了!”
魏卓直冒冷汗,嘴里的血肉早就已经全部吃完了。那宝刀要是在发难,他可就遭殃了!
魏卓主导能量,只是简单的把伤口缝合,大部分能量恢复胸膛。
恢复完成,魏卓缓缓站起身,拿起宝刀。直到这时,他才能好好端赏这柄宝刀。
“是……是……埋鞘环首唐刀!”
这宝刀竟然是一柄初唐之前的「埋鞘环首唐刀」!
「埋鞘环首唐刀」属于唐横刀的一种,全长三尺六寸左右,刃宽一寸。刀身笔直,刀刃轻薄锋利!其刀柄暗藏于鞘,刀首处还有一圆环,故得“埋鞘环首”之名!
魏卓兴奋的仿佛忘记了伤痛,把唐刀立在身前,来回把玩。
感受其段位强度。
“超凡百阶”!
好家伙,这唐刀的段位竟然比魏卓自己还高,而且还是“超凡百阶”!怪不得,只凭刀气就如此咄咄逼人!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
“让我想想叫你什么……就称你为——“逐寇”吧!”
“鸣——!”
“逐寇”嗡鸣一声,表示对这个名字较为满意。
“锵——!”
魏卓跳到大楼顶层,坐在围墙上,眺望远方。他很想和自己的“逐寇”多待一会。
“哦对。”
魏卓拿出空间戒指里的铁瓶(双头水火鸟血液)。先给“逐寇”倒了一些,倒其刀刃上,眨眼功夫便吸收殆尽。
“鸣——!”
“逐寇”发出喜悦的嗡鸣,它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品尝到鲜血了,甚是开心。
“呵呵……没想到你还挺喜欢。”
魏卓把瓶中的鲜血倒了一半给“逐寇”,自己则把另外的喝了下去,既是品尝,也是恢复伤势。
“嗡——嗡——!”
“逐寇”表示不满,还想要。
“你这酒鬼!等明天的,明天我就带你去喝其他款式的!”
“鸣——!”
“逐寇”轻鸣一声,魏卓站起身,收刀入鞘。
“今天挣了不少钱,买点好吃的回去。”
魏卓今天挣了六百万,已经翻身做主人了。
“这就是有钱的感觉吗……真是美妙!”
魏卓双手拿着银行卡,紧紧相拥。
回到孤儿院,把食物衣物分给了孤儿院的孩子们。还买了些东西,给一直照顾自己的院长。
自己则是上楼睡觉了……
第二天……
魏卓起床抻个懒腰。
做了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仰卧起坐,一千个蹲起,之后去洗澡。
“铃铃铃……铃铃铃……”
刚洗完澡,电话响了起来。
魏卓特意去买了新手机,至于以前的老人机,被他捏碎掉了。
“喂”
“魏卓,今天不去狩猎了,来我家,请你喝酒。”
说罢,魏卓手机一震,位置发过来了。
“嗯,行。”
“没想到你家这么有钱……”
魏卓指着眼前的别墅说到。
“呵呵……这可不是家里的,这是我自己出墙外狩猎,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我自己用命换来的。”
戴南說说到,语气里带着自豪。
进入别墅内,坐在沙发上,令人惊奇的是,没有想象中的佣人,女仆。整个家里,只有戴南說一个人。
“你一个人住?”
“不,还有别人。”
“昨天的那个中年人?”
“呵呵……不止……”
戴南說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