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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贾张氏识趣的带着棒梗三兄妹去消食,把空间留给热火中烧的男女,自从春节后秦淮茹经历了真正男人的能量,人如获得新生一般,常常在午夜惊起,通体是汗。
贾张氏作为此中老手,太明白儿媳的想法,现在因果已成,田家为了秦淮茹怀的种,大气的不得了,贾家一家人都跟着受益,吃穿用度在四合院内首屈一指。
“浴室修的很好,我给你洗澡。”女人媚眼如丝。
然而,一个眼神就能点燃的欲望,哪用等到一切就绪,卧室、客厅一次次的沦为操练场,有过能量验证的女人,配合得严丝合缝,张弛有度。
“骁子,去年这个时节,你就想弄了吧。”
“好像是。”
“呵呵,记得在厂里食堂,你的眼神跟狼似的,我的两个工友,都被你看得泥泞不堪,想不到,一年之后,我的生命因你而改变,苍天待我不薄。”
“感谢错了吧?”
“是是是,我感谢你这牲口一样的男人,搅得人翻江倒海,四季错乱。”
“工作可还顺心?”
“正要和你说这事,许是厂里知道了咱们的关系,工程处领导找我谈话了,打算提升我做车间副主任,我知道,他们是看你的情面。”
“没人和我提过,应该是你干的好。”
“少扯啦,车间订单持续增加,大家的加班费和奖金远超出工资,所以,车间的人没人有意见,主任也有意无意的影射,希望我和你说说好话,让这份收入能持续下去。”
“其他车间绩效怎样?最近,我没关注这个。”
“都是满负荷,有一部分订单,上面给了易中海…车间。”秦淮茹提到易中海时,明显顿了下。
“还记得老易呢,呵呵呵。”
女人伸手抓了一下,娇怒道:“讨厌啦。”
“许大茂和我说过当时情况,老家伙有点能耐嘛。”
“…当时我,跟吃了迷药似的,但脑子是清醒的,对他,并不排斥。”女人见他没有走心,像平常聊天那样,她顿时感觉到男人似在一点点的打开她的心锁,一如解开身体的锁那样,语气丝滑柔和,像四月的天气。
接着说道:“离开那个场景后,就没有再看他一眼的想法。不过,身处其中时,每一个片段,现在还记得清晰,包括每一次的角度。你说,我是不是有点人格分裂呀?”
田骁感觉着笼罩在她心头的阴翳正一寸寸的消解,温和说道:“不是。那段记忆是你路上遇到的一段风景,风景是自己定义的,如果你当时的感触是愉悦的,它就珍贵。”
女人坐了上来,眼中的疑虑已然消散,娇笑道:“开始还以为你要给我打掩护,如是那样,我也不会说什么,想不到直来直去的探讨,是最好的钥匙。”
气氛蒸腾,再无顾忌,西厢房内的音波足以冲破门窗屋顶,闯进老易的家中。
…果然,对门倚在床头的易中海,面色阴冷,风暴一般的音波,一浪接着一浪顶了过来。
“这俩不要脸的货,天还没黑呢,就开始鬼哭狼嚎。”一大妈骂的狠,眼神里却藏着笑意,看着老伴撕裂的表情,感觉四月真好。
“确实不像话,这是给院里抹黑,说他们破坏社会风气,践踏人伦纲常都不为过。”易中海说的恶狠狠,因气息不稳,剧烈的咳嗽起来。
“甭气,现在的年轻人塌陷了,你没看到后院的许大茂和刘光天,媳妇说换就换,两人好像较上了劲,天天晚上比赛,刘光天把他爹妈和刘光福弄到他的房子去,现在每晚都是抡开膀子叫嚷,跟他么对山歌一样。”一大妈捂着嘴笑起来。
“你听谁说的。”
“是三大妈,阎解放每天都去听,回来学的。”一大妈没好意思拆穿老伴,昨晚跟梢,就发现自家男人去后院听墙根儿。
“阎埠贵还一直自诩文化人,道貌岸然,看看他教育的几个孩子,早晚得出事。”
“我见着过阎解放黏糊秦京茹呢,怎么说也是前嫂子,这孩子思想还真有问题。”
“许大茂那头瘦驴没精打采,夜夜笙歌,他活不长。”
“现在是于海棠当家,许大茂接回个奶奶,这两口子,说不定还得离。刘光天和秦京茹倒是和和气气不见争吵,弯刀碰上了瓢。”
“刘海中为此得了一场大病,可又舍不得二儿子现在的条件,管钱叫妈的主。”
一个钟头过后,对门终于消停下来。
一大妈说了句:“噪音。”
易中海补了句:“晦气!”
…秦淮茹为男人冲完澡,开始收拾床上一片狼藉。
“柱子哥约我去他那喝酒。”田骁穿好了衣服,拍了女人一巴掌,波纹滚滚。
“你是真当他是朋友处,傻柱,应该只有你一个朋友。”
“他还有马华一众徒弟呢。”
“傻柱眼皮子挺高,一般人他瞧不上眼。”
“看来我很荣幸。”
“快过去吧,那边马勺都掂上了,是个急性子。”
“一起过去?”
“算了,我不尴尬,他尴尬。”
“看来他的心意你都懂。”
“你给我的,已经让这个破烂家脱胎换骨,妈也没有低看过我,知足。我对傻柱,是真的不来电,上个月,给他送去五百块钱,算是还清这些年他对我的贴补,我知道这样很伤人,但别无他法,还好,他收下了,可能因为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呵呵,你今天的喊声够大,前院后院都能听到,我一会问问柱子哥,有没有给耳朵塞棉花。”
“淘气。”
…
傻柱翻炒着蒜苗回锅肉,田骁坐在马扎上观看。
“看看你现在德行,活脱脱一个地主老财。”
“柱子哥是对我刚才的活动不满意呀。”
“跟他么牲口配种似的,闹得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不至于吧,大茂就没露面。”
“让你给说着了,许大茂那头叫驴蹲在秦姐…窗户外听了好一会。”
这时,甬道处走来一人,正是许大茂,张口就骂:“傻柱你个孙子,说谁呢,信不信我抽你。”
傻柱撂下炒勺就要开干,被田骁拉住了。
“柱子哥,赶紧的,饿着呢。”
“好吧,改天再收拾这孙子。”
“骁子,牛逼呀,快赶上我的风采了,今晚比一比?”许大茂驴眼上挑。
“最近许大茂和刘光天两家比武呢,骁子,要不打个赌,我堵许大茂活不过今年。”傻柱老鸹一般的笑声,差点震破刚搭起的夜幕。
许大茂拾起一块搬砖就要擂过来,被田骁拍落。
“骁子,我去拿酒。”
田骁看了眼傻柱,傻柱瘪了瘪嘴:“行吧。”
“把光天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