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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的王麻子,站在海边,遥望远方。
……
刘七这边,刚进场打工,刘七就被那压抑的气氛弄得少许难受。
这感觉,真的令人作呕。
一天,下班路上,刘七听到了一声巨响。
那是枪声!刘七转头就看见一个头被打的爆裂开来之人倒在地上。
“他妈的!这就是病毒!这就是他妈的瘟疫!”一人大叫着,手上拿着枪。
“杰夫?”刘七感到震惊,前几天才死了亲人,唯唯诺诺的他竟然当街杀人。
只见杰夫继续拿着枪,对着四散的路人一通乱射。
不过,没多久警察赶到,把他带走。
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日益寒冷,刘七也第一次听说资本这个词。
这个词,他认为用的很符合现在的社会现状。
再后来,又过了五年,刘七搬家,前往英国学习现代工业技术。
也没有别的特殊原因,活久了,无聊罢了。
结果,三年后的某个春天,他被关到了警局。
“先生,我这边应该是没有触犯任何条约吧。”
“是的没有,但是我们抓你主要是为了问你一点事情。”说罢,那人打开旁边的铁门,请一人进来。
他竟然是王二狗的朋友,此时六十多,已然老人。
“是你啊。”刘七露出笑容,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
“是我,没错。”
“先生,我们已经有几十年没见过了。”
“没错,二三十年了。”刘七笑着,“你想问什么。”
“先生。”他注视着刘七,看着他的眼眸,认真的问道:“您是怎么做到如此长寿不老的。”
“哦?”刘七听后笑了笑,问道:“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抓我?”
没有思考,只有一句。
“我们暂且没有技术可以困住你。”他回答的很利落。
“对呢!所以会问我。”刘七笑着,然后闭上眼,沉思了一会。
缓缓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天生如此,活了近百年。”
“那能否借用您的身体?报酬是肯定的。”
刘七听到这话,看向他:“你这话,应该是有人让你说的吧。”
“你和那些搞科研的没关系。”刘七笑着说,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借出自己的身体。
那人身子一抖,站起对着刘七就鞠了一躬:“感谢您对于现代科学的帮主!”
“像个倭国人一样的。”刘七笑着翘起二郎腿,看着他背后雪白的墙壁。
第二天,他就被带去了一个人工开凿的山洞。
一七七七年八月三十日,下午三点,第一次实验开始了。
毒气在空间里弥漫,刘七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其余人在旁边的玻璃屋中呆着。
他们在测试刘七的整体抗性。
得出来的结果是,和普通人一样。
继续测试,抗击打、耐高温、柔韧性。
都只能说差强人意。
“和普通人一样,就是恢复能力强一些?”
“不对,按他的描述,他应该不止这点恢复力。”
“那怎么测?子弹?”
“就子弹。”说罢,那人推开玻璃房间的门,“先生,我想商量个事……”
经过刘七的允许,他们上了子弹,对着脑门就是一枪。
“轰!”爆响声传来,空气的撕裂伴随着子弹,击穿了刘七的脑袋,那个弹孔附近,是融化的血肉。
“不错。”刘七说着,他脑门在恢复着。
“不错,确实不错。”科研人员鼓掌,解开了绑住刘七的绳索。
“继续加大火力吗?”
“是的。”刘七回答道,随着那个一个工作人员,来到了后山的一片试炮区。
“轰隆!”爆炸声与火花舞动,附近尘土纷飞。
只看到原地,刘七站着,还是一样的站着。
“不错。”科研人员说着,“继续换大口径。”
最后,经过测试,刘七的恢复速度成完整度成反比。
但是科研人员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是不是摧毁他身上所有的细胞,他就死了。
“理论上可以。”晚上,一群科研人员开会,商讨关于刘七的下一步研究。
“但是,他还是很恐怖,人类现今的所有手段都杀不死。”
“哎,算了,就别想着杀杀杀了。”一人发言,然后全场陷入死寂。
第二天,继续研究。
那群人提出了切片的要求,刘七也没拒绝,只是让他们中午给个时间看书。
切片时,本来他们是想打麻药的,但是发现对于刘七没用,在反复确认下,刘七还是选择被切片。
疼是真的疼,但是还好,一瞬间就长回来了。
他们最后发现,当一个物体,离开刘七超过一定距离时,就会突然湮灭。
且这种湮灭毫无理由。
超过五十米就一定会彻底湮灭。
但是研究一下组织细胞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单单是那无理由湮灭,就差点逼疯了一些科学家。
有些甚至认为刘七是神明,每天暗地里跪拜。
但刘七无疑给科研带来了巨大进步。
又过了五年,那天因为那片区域要让新兵驻扎训练,所以给他放了个小长假。
“真是温馨啊!”刘七走在街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那臭水沟,与街上带着面罩的病人。
“这瘟疫咋这么多呢?哎!”刘七看着来往行人,突然有点惆怅。
“关我叼事。”惆怅消失,转而是一股子喜悦。
“王麻子请我欸!让我回去欸!”他走在路上都在笑。
他收到王麻子信的时候竟然对中文都有些陌生了,但是还是一瞬间就看出这是王麻子的字。
家里,刘七拿着王麻子发的古朴邀请函,压在桌垫上下,准备过几天就出发。
但现在他只想去阳台浇花。
这是一栋七层的居民楼,视野开阔,刚好可以看到远处的乌黑河流。
“政府也不管一下。”刘七想着,“也是,工业在急,谁管那玩意。”
过了一个星期,刘七申请一年长假。
那些研究人员死活不让,虽然没人敢命令他留下来,但是总有人敢抱着大腿说不要走。
最后,刘七的长假硬生生是被砍到了八个月,走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满脸黑线。
坐上蒸汽船,刘七就准备回国了。
回到国内,因为海港封禁,刘七开始一边回家的地方,一边打听起王麻子来。
“你……是怎么回来的?”陈刹感到惊奇,这年头海关审查愈来愈严,外交来往也愈来愈少。
“和外国使团一起回来的,你儿子咋样了?”刘七坐在大厅板凳上,磕着瓜子。
他看向最远方,一只巨船上:“上面有外国大货。”
刘七指向那里,然后继续嗑瓜子。
“绝对可以畅销,相信我。”刘七说着,“但你们建议少用点,伤身体。”
陈刹好奇“嗯?”
“你表弟怎么一直不咋和我们说话呢?”刘七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陈刹的表弟。
“何大婶,最近过的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是这腰!”
“注意保重!哈哈!”
刘七看着:“看来他并不喜欢我们的话题。”
“咳咳咳!”刘七咽下的瓜子一不小心卡到了他的喉咙。
“所以那是什么东西?”
“和烟差不多,吸的,应该可以叫大烟。”
“王麻子呢?”刘七问上正题。
“他,现在可有钱了,本国首富!”
“这么牛逼!”刘七说道,“不过他……”
他们又聊了起来,直到红日当空。
“我走了哈!”
“不留着住一天吗?”
“算了,我还要找麻子,再见!”
道别后,刘七拿着点干粮走上了去往京城的路途。
长途跋涉下,十天后,刘七终于来到了京城。
就算经济有所倒退,但是首都照样繁华。
人来人往,各种商铺客栈琳琅满目。
最中间是紫荆城,楼房很高。
“商业啊!”刘七看着那些人潮。
经过打听,刘七得知,王府位于紫荆城外面靠着那一片,是一座府邸。
来到王府,刘七没走前门,而是来到后门。
“咚咚咚!”敲响房门。
门开了,一个下人见他有邀请函就放行了。
“落后喽!”刘七看着大院,一边嘀咕着,往里走去。
来到待客厅,主人并未现身,只是一个美艳少妇出来。
“先生。”她微微行礼,然后问,“请问您找我夫君有什么事情?”
“你?”刘七听她这话马上上下打量了一翻,“他请我回来的。”
然后刘七问她:“你确定你是麻子的妻子?”
“不是。”她摇头,“奴家只是王先生的妾室。”
“啊!”刘七大惊,然后眯起眼“我记得这小子阳痿的啊?啥时候自己治好了?”
听到这话,那妾室连忙请辞,刘七也就此放她去了。
“所以二……呸,麻子到底去哪了?”刘七临走前问。
“出门了,和甲商帮谈生意在。”一个男声响起,听起来蛮年轻。
顺着声音,一白衣男子走了出来。
“你是?”刘七看着这白衣男子,感到奇怪。
“甲商帮副长。”男子浅笑着,“来这里参观一下。”
“哦。”刘七此时坐在木椅上,显得并未那么高大。
……
和那人聊了一会后,刘七觉得十分有趣。
当然,当听到他已经有子嗣的时候也十分的开心。
没过多久傍晚时王麻子就回来了,那是个浩荡!
几辆马车带着十几人在那里有着序列的走动。
王麻子下车,他现在头发已经有些稀疏,人也大抵像是肥头大耳。
“王麻子呢?”刘七巡视一圈,没有发现,就问下人。
“我家老爷在那。”下人指去。
“那头……呸,那个人是我家麻子?”
“嗯。”
刘七震惊,看着那头肥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