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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在...我在睡觉。”
“那这是什么?”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道冠,放在道士面前。
“呃,好吧,昨天睡觉的时候,被偷了。”
一把长剑抵在道士脖颈处,男子惨白眼睛冰冷地看着李青平,拽住李青平道:“再问你一遍,昨天去哪了?”
李青平被惨白眼睛盯着,好似一丝不挂,不着一物,只得悻悻地道:“昨天房租到期,在外边休息的时候,就被一伙黑衣人打晕了,佩剑也丢了。”
“黑衣人?看清楚了什么样子了吗?”
“没有。都身穿黑衣,戴着面罩。”想到昨夜那位近乎完美的黑衣女子,李青平又是一阵失神。
男子敲了敲桌子,打断了道士的遐想,“没了?”
“没了”李青平有些不耐烦地回道。
“为何要撒谎?”
道士一摊手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男子掏出一个造型古朴的令牌,一面刻着六头奇怪样子的古老生物,一面刻着白瞳二字,此外点缀着些许花纹,“六扇门,白瞳,卫家灭门一案我之后再来询问。”
李青平看着男子渐渐消失在雾中,叹了口气,继续趴着桌子上思念着某位女子。
苍州某处地下,初一与其他黑衣人跪在地上,面前帷幕上倒映着一个身影,灯火摇曳,影子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众人皆未敢开口。
“这么说,你们东西没拿到,初三还死了?”一道难以辨明情绪的声音在初一众人心头响起。
初一硬着头皮道:“是。”
“是?”
初一心头巨震,溢出一缕鲜血,强忍着没有吐出,仍保持不动,急忙回答道:“属下已将卫安抓了回来,相信不久就可以问出。”
“初一啊,你是不懂吗?你指望那个丹田破碎,昏迷不醒的废人回答你吗?啊?”声音仿佛带着无数重压压在初一身上,初一匍匐在地,膝盖将古朴地板都压出几道四散裂纹。
“我再问你,初三怎么死的?”
“初三被卫安偷袭击成重伤,但致命伤是从背后刺中心脏的一处剑伤。”初一双面通红,七窍都渗出鲜血。
“哦?何人所为。”
“是一名年轻道士。”
“年轻道士?那这么说东西也可能在他身上了?”声音继续询问道。
“尚不清楚。十二曾与其交手,但并未将其击杀。”初一深深看了十二一眼。
十二并未在意初一的祸水东引,抬头看着摇曳灯火下,帷幕上的身影,坦然承认道:“是属下之过。”
声音的主人却再次问到初一,“初一,这次任务失败,你可知罪?”
初一将头埋低,缓慢地,却难掩之中的颤抖,道:“是,属下知罪。”
良久,莫测的声音再次回响在众人心头,“初三死了,初一你继续去找东西,找不到就自裁,早点把位置让出来。卫安交予净雪台处理。”
初一心如死灰,他明白即使卫安说出东西在哪,功劳也将不再是自己的,当下唯有自己先找到东西,才有活命机会。
“是。”
“十二,去找到那个道士,弥补自己的失误。当然这并不是报仇,只是除掉我们的耻辱,从来只有隐月亭杀人,还没有人能杀我们。你明白吗?”
“是。”十二淡淡地回道。
“行了,都退下吧。”
初一顾不得别人,那东西大概率就在道士身上,他必须在十二前,将道士杀死,把东西拿到,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他也得去做。
初一来到一个房屋里,怨恨地看着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卫安,深吸一口气,抬手放在卫安喉结处,两指抵在脖颈,从天突穴输入一道真气,紧接着又从人迎穴输入一道真气,两道真气在声带处碰撞,恍惚间仿佛响起几声爆炸声。
直到卫安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初一才悄然离开
十二并未如初一所料,直奔道士而去。
而是在多次迂回之后来到一处破旧的小院,四下查看一番,确认无人之后,打开了房门。衣衫褴褛的卫龙晴抱着腿无声地端坐在木床角落,看到是十二,希冀地问道:“十二姐姐,怎么样?我爹能救出来吗?”
十二摇了摇头。
即使早已料到这个结局,但卫龙晴依旧难以接受。
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抓住十二的衣袖:“十二姐姐,还有机会吗?”
十二看着花容泪下的卫龙晴,犹豫良久道:“有,但机会渺茫,还有我不叫十二。”
卫龙晴听到有机会,死死地抓住衣袖,“十二姐姐,什么办法呀,我什么都愿意。”
“真的吗?”十二没有理会姓名这种细枝末节,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盯着泪眼婆娑的卫龙晴,一字一字道:“你真的愿意吗?”
卫龙晴看着那双美目,口中却再也说不出那两个字。
但想到父亲对自己的宠爱,卫龙晴下定决心,终于艰难地从口中说出:“我愿意!”
“即使以后只身面对一个新世界的残忍也愿意吗?”
卫龙晴握了握拳,仿佛没将十二的劝告放在心上,此刻的她,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加入我,才有机会!”十二郑重道。
卫龙晴毫不犹豫地道:“好!”
“加入我之后,再加入我们。”
“没问题!”
十二看着信心激增的卫龙晴,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将卫龙晴打晕。
当卫龙晴再次幽幽醒转之后,一股怪异却让她并不反感的浓厚香味传入鼻中,放眼望去,窗外是漫天无际的花海。
“你醒了?”充满诱惑的女性声音传来,饶是卫龙晴也渐渐脸红了起来,不由得开始遐想。
“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以后就跟着我吧,叫我花姨就好。”
卫龙晴从旖旎遐想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女人,乌鬓如云、慵懒如猫;半敞的淡红色薄袍间,隐约能看到白玉般的肌肤,一举一动都透露出无限的媚意,半边金色蝉翼面具更添几分神秘。
她轻轻朝卫龙晴吐出一口气。
温热香甜的气息却让卫龙晴快速回神,她又有些悲伤。
“花姨,你会帮我吗?”
“帮?谁也帮不了你,在这里只有你自己能帮你自己,也只有你能相信你自己。”
身着一袭淡红薄袍的女子慵懒地拨弄着花朵,偶尔从袍中泄出的一缕春光让那朵稀有的花朵增色不少。
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