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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凡笑了笑，他解释道。
“在我们交手第一招的时候，你应该看出来什么端倪了吧。”
霍茜鸶点了点头，她出身武术世家，自然能看懂：“在第一招的时候，你用双手挡住了他对你喉咙的攻击。可是，下一击却放弃了这个优势，而是换成腿击中你的侧肋，这样看似是一击猛击，却不够连贯，而且消耗比较大。如果，他将第一招连上，将你的双手弹开，在穿吼后紧接着刺心，那他就不用费力，就能将你击伤。如果没猜错的话，卓天大哥应该有这个实力。”
“是的，这也是我第一个疑心的地方。”陆小凡紧接着说：“你还记得，我问他是四爷让他来杀我的吗？他是怎么回答的？”
“我都站在这里了，还用问为什么？”霍茜鸶回忆道，然后恍然大悟：“你还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少爷让你死，你岂能活。这也就是说，从侧面给你传递信息，是少爷让他来的，不是四爷！”
陆小凡笑而不语，卓天点了点头。
卓天起身，他望着那个黑衣杀手，眯着眼道：“就算老爷子，都得给四爷几分薄面，这个曹少爷还没有真正的掌权，就要动四爷的人。四爷自然不会同意，他老来得子，刚刚收小凡为义子，怎么会放任曹家少爷胡来。于是，四爷他断定就算杀了他的人，他也不敢在明面上动自己。最起码，只要老爷子还活着，四爷就是安全的。至于，老爷子百年后……那就只能想办法让这个大少爷无法掌权，不是还有曹家小姐么。”
“你说四爷准备把曹萱萱扯进来？”
陆小凡突然发声问道。
“小凡，你要知道。进了这个圈子，就已经是身不由己了。当你同意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你就没有了退路。这是唯一的办法，四爷知道曹萱萱是唯一能够救你命的一根稻草。”
卓天低着头，他的眉头有些微微皱起，手臂断裂的疼，那可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卓天是一位铁铮铮的汉子。
“不，还没有到绝路。永远都有选择，永远都有希望。这件事绝不可以牵扯到萱萱！”
陆小凡低着头，他认真的思考着对策。
“四爷已经认真的想过了，这是唯一一条能保全你和四爷的选择。”
卓天从怀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似乎想要微弱的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疼。
“还有一条路可以走。”
陆小凡突然抬起头，他的眼睛泛起一丝寒光。
“四爷都说了没路可走，那就是没有路了！”卓天突然站起来，抓住了陆小凡的领子。
他将烟头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了踩，脸色非常的不悦。“四爷因为你，已经被牵连了进来，这件事没有任何的选择。你必须按照四爷的意思去做，要不然你我，还有四爷，都得死！曹大少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也说了，这件事因为我而起，那就让我来终结！就算我死，也不能牵连曹萱萱！”
陆小凡瞪着眼，他斩钉截铁的道。
卓天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抽在陆小凡的脸上。
在这个圈子里，妇人之仁只能让自己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