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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张楠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目中无神的盯着陆小凡的背影，她在努力的思索着爷爷曾经给她讲过的武林故事。
“难得是他？”张楠呢喃着。
陆小凡走到尽头的拐角处，回头看了一眼张楠，发现她正呆若木鸡的矗立在那个位置上一动不动。
于是，陆小凡伸出了空着的那只手：“张楠，索菲的事情，跟你添麻烦了。谁让法律有这么一个漏洞呢，我也是实属无奈。谢谢你……”
“谢谢我？你知道你个王八蛋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张楠气的跺脚。
“那我们算扯平了？”陆小凡提醒了一下张楠，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张楠的手指一挥，吼道：“你个王八蛋这事怎么能够扯平，现在是你欠我一个人情，天大的人情！”
陆小凡离张楠老远都觉得震耳朵，嘴角抽动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不过，走之前他还是留下了一句话：“如果想学大洪拳，就来首经贸找我吧。”
张楠气的直跺脚，双手比这一个掐死他的手势，真恨不得掐死他。
“我张楠用跟你学大洪拳？我可是明世四宗张家的人，在祖上张家的大洪拳可是鼻祖！气死老娘了……”
张楠跑到训练操场上，那群倒霉蛋还在负重越野跑。张楠掐着腰，拿着小喇叭喊：“你们这群菜鸡，才跑这么点路就累成这样了，给我继续跑，跑！跑到废为止！”
“副队长，这也太狠了点吧。咱们都离开部队这么久了，体能怎么可能跟得上。”
“小刘啊，别埋怨了，体能跟不上正好，能早废一点，今儿队长下的任务是跑到废为止！”
“呼~呼~呼~呼~这欲求不满的女人，太可怕了。”
……
陆小凡一路都欠着苏沫染的手，领着她在街上慢慢的走。
华灯初上，昏暗的灯光低迷的人流，每一个人都在垂头丧气。
高楼大厦，霓虹绚烂，轰鸣的马达，飞驰的汽车，这些都让这个城市在表面上看起来更加的繁华，却又让这个本来该温暖的城市变得冰冷。
苏沫染在她这个小小的年纪中，早已受尽了冷眼和嘲笑。“有人生没人养的杂种”是她听到的话中已经算是好听的嘲笑。
内心的冰冷和绝望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纪，可是命运是公平的。谁也不能富裕谁，也不能剥夺谁。
陆小凡牵着她的手，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苏沫染想象中的教训。
就这样，静静的，默默的，一前一后的，大手牵小手的走到了苏沫染的楼下。
“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来上课。”陆小凡微微一笑，轻轻的道。
苏沫染站在台阶上望着陆小凡，深深的吞了一口口水：“你为什么不骂我？”
“我为什么要骂你？”陆小凡摸了摸她的脑袋。
“你不是我那个缩头乌龟父亲派来管我的吗？我闯了那么大的祸，难得你不管吗？”苏沫染道。
“我的目的是教你成为一个明辨是非的人，辨是非，自然要分红白。盲目的好人，那是煞笔。”陆小凡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