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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当牛爷看到玉的那一刻，他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很多，吃惊地半天没说出想说的话。
双手颤抖，牛爷伸到了易天成的面前：“成子，我，我能看看吗？”
笑了下的易天成，点头：“牛爷，我拿出来就是给您看的，给！”
见易天成真的递到了他面前，牛爷又愣了下，他抬眼瞧了下易天成，似乎不确定，他是真的同意。
在在此时，徐慧珍和蔡全无，两个人却都是一脸懵，好在蔡全无跟着牛爷没少见识，他眉头紧皱：“牛爷……这，这莫非是您说的那个玻璃种？”
“哈！”
牛爷看了眼他，点着头：“全无啊，这么跟你说吧，人这辈子能见一两件好东西，那都不是一般人……”
他说着双手接过了玉，很是谨慎地捧到面前，低头，仔细地观看了下：“没错，这就是玻璃种，而且是不下于千年的老物件。”
说到这里，牛爷猛地抬头，看向易天成：“成子，看来你祖上应该是有些来历的吧？”
易天成却忙着摆手：“不不，这个是我一次意外捡来的。”
“捡！”
牛爷差点被他这句话，气的笑出声，苦笑了下：“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不过，这东西我是第一次见，听过，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
“这玉这么好？”
徐慧珍的话让牛爷瞧了眼她：“好？这东西不能用好来形容，这么说吧，我觉得整个四九城，我就没看过这么好的东西。”
“啊！”
徐慧珍惊讶地看向他手里的玉，跟着又瞧了眼易天成：“成子，这么好的东西，你，你干什么卖了啊？”
“我奶奶的病需要钱。”
“多少啊？你跟我们说，我们帮你想办法。”
徐慧珍指了指玉：“这东西卖了真的怪可惜的。”
“我奶奶的病，严重，需要三五千才能治好，所以……”
一听这个数目，徐慧珍也是愣了下：“这么多？她，她得的什么病啊？”
蔡全无在一旁，碰了徐慧珍一下：“慧珍，有你这么问的吗？老人家肯定是病得不轻，咱们帮不上也别给成子添堵了。”
“我……我就是好奇。”
徐慧珍也有些不好意思，牛爷却眉头一皱：“成子，你要是想急着脱手，这玉只怕是卖不上好价钱。”
“牛爷，你认识的人多，成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说什么也给他找个好买主。”
徐慧珍帮着哀求，牛爷瞧了眼她，又看了下手里的玉：“行吧，其实我倒是认识一个，能够买得起这块玉的人。”
“那敢情好，牛爷，您快说是谁……我们带成子去，卖了钱，好让他给奶奶看病！”
牛爷笑了下：“哪有那么快，能买得起这东西的，你觉得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嘛？”
他站起身，蔡全无却像是想到什么，看了眼他：“牛爷，您所的不是城东的那位吧？”
牛爷眯着眼，点了点头：“还能是谁啊，四九城就那么几位，而能买的起这玉，又喜欢这类物件的，就是这位了……”
几人又聊了会，牛爷让易天成回去等消息，易天成暂时不能在四九城，奶奶需要人照顾，另外，大伯易中海家他也不好常住。
牛爷道：“那这样吧，你回去等消息，我这边有了信儿，就去村里找你。”
和蔡全无他们分开，易天成也就骑着自行车回村，可他还不等到村口，见到了虎子和二胖他们。
“天成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虎子从树杈上跳下来，他三两步到了易天成跟前，一脸的担心：“奶奶她晕倒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啥时候的事？”
易天成担心的就是这个。
“今早的事儿……是我妈发现的。”
听说奶奶晕倒，易天成着急忙慌地跑回家，可不等他进院，只听到屋里有人冷声冷气地道：“我说婶子啊，这成子什么时候回来？我看啊，成子就是不想给您看病，要不这样吧，我给您拿一百块，到时候在还给我。”
奶奶坐在炕上，靠在年画下的她，一脸的犹豫：“这……还是等等成子，他，他说去想办法的。”
“就他？”
王寡妇冷笑一声：“成子有什么办法可想啊？婶子，您啊这病可不能再拖了，要不真的就不好说了。”
“啊？这，这么严重吗？”奶奶声音里也有些慌。
王寡妇跟着道：“婶子，我跟您说实话吧，其实我不该说的，但这个成子显然是没把你的病当回事。”
“我……我到底是什么病啊？”
奶奶显然被她给说的害怕起来，王寡妇这是来让奶奶借钱看病，易天成听到这儿，一把将门推开：“奶奶！”
“成子？”
奶奶扭头看了眼他，王寡妇倒是脸色一红，她笑着道：“哎呀，成子是真的不经念叨啊，这不，我和婶子正说你呢，你就回来了……”
她说着看了眼奶奶：“刚刚婶子晕倒了，这病看来是不能再拖了，成子，你的钱到底借没借到啊？”
“我……”
易天成瞧了眼奶奶：“大伯说……”
奶奶摆了摆手，冷笑了小：“我就知道，你大伯啊，他是不会借你的，不不，应该是你那个大妈，哼！”
“也不是……奶奶，你可真的误会了。”
从兜里摸出了五十块钱，奶奶看到愣了下：“这钱？”
“是我大妈给我拿的，让我给您看病用。”
奶奶有些不敢相信，但脸色却阴沉地道：“你大妈真的这么说？”
易天成点头，还不等说话，奶奶却又冷笑了下：“可这钱我看不是一百吧？”
王寡妇也在一旁，撇着嘴：“我看也就五十？成子，你大妈就给你拿五十，什么意思啊？这还不如不拿呢。”
对于王寡妇这么阴阳怪气，易天成瞪了眼：“怎么，王婶是非要我从你手里借钱是吗？你这么着急借给我们，为什么啊？”
“我……什么为什么？我是不想看着婶子她的病严重，你，你别狗咬吕洞宾好嘛！”
易天成却没继续搭理他，而是从怀里拿出了红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