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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眼珠对视片刻,加缪才故作平静的挪开视线,不动声色道:“天花板的……是什么新奇的装饰吗?”
萨曼莎闻言抬头朝天花板看去,也看见了那个硕大的眼珠子,他眉头一皱,不善道:“给你的祭品这几天就会准备好,不要再来偷窥我了,真的很恶心。”
不知怎的,加缪竟从那眼珠里看出几分委屈的情绪,又听萨曼莎问道:“你会做甜品吗?”
“应该会吧?”
萨曼莎沉默片刻,手起刀落,从腿骨上剔下一块肉,并且道:“巧克力栗子榛果派,巧克力在冰箱里。”
他扶着料理台,把重心移到另一条腿上,他的膝盖现在很疼,就像中了一箭似的,年龄大了得风湿病也在所难免,而且这是他年少轻狂时不顾一些魔法的副作用,随意使用留下的结果,现在还只是风湿病已经是邪神努力过的原因,否则他已经卧床不起了。
这太折磨人了。
萨曼莎想着,并且开始考虑搬家的问题,但这里留下太多痕迹了,要搬走的话就要用大把时间去把痕迹都抹除掉,但这太麻烦了。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把这事放一放,先解决掉眼下的问题。
加缪还在和那堆栗子与榛果斗智斗勇,他重重闭上眼又费力睁开,多希望这些只是一场噩梦,但很可惜,他从来没做过梦。
两人一直在厨房忙碌到晚上七点半,如果期间沃班没回来帮忙他们可能要弄到更晚。
“你在房间里躲好不要出来,这盘里没有人肉,还有你做的派给你切一份带走,记住,不管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萨曼莎拿着两个盘子交给加缪,而盘子里装满了食物。
加缪接过盘子,连声道是,然后三步两步上了楼,路上还碰到了莎娜和那个门窗店老板暧昧不清的从房间里出来,加缪加快了脚步远离他们,好像和谈一待久了自己也被传染了他那近似强迫症的洁癖,想到这里他抖了抖,事情朝奇怪的地方发展了。
等加缪离开后,萨曼莎又招呼着沃班把放满食物的餐车推出去,自己要去换一身更为正式的礼服。
除了换衣服,他还要准备仪式用的材料。
他用三分钟换好衣服,拿起自己的手杖,支着手杖一步一顿的走下楼,他的腿越来越疼了。
沃班早已布置好一些,长餐桌两边坐着被邀请来的客人,他们都身着正式且低调的晚礼服,萨曼莎走到餐桌旁,额头已经渗出一片薄汗,不过他的脸色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还是苍白的。
他站在主座前,举起酒杯,思来想去只想到一句话:“Before wee begin,you must all be warned:nothing here...is vegetarian,Bon appétit.”
沃班忍着吐槽他的想法,他知道这是从某部电视剧里学来的,那部电视剧还是他俩一起看的,不过原谅他吧,在众多视线的注目下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是他努力过的结果。
由比蒂带头,也就是那位物理学教授,众人鼓起掌来,萨曼莎喝着杯子里的红酒,视线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在那个图书管理员与戴眼镜的女士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也许这两位会是他需要的材料之一。
在刀叉与瓷盘的碰撞中,开始有人对这美味的食物发出赞叹,“太神奇了,这美妙的味道,能告诉我这是什么肉吗?”
“……我说了你可能就没胃口吃了。”
沃班悄悄踹了他一脚,然后解释道:“这是鳄鱼肉,从最近的养殖场加急空运过来的。”
萨曼莎低头吃着盘子里的食物,以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酒过三巡,众人都吃的差不多了,一些人已经告别萨曼莎上楼去休息了,这顿饭吃完不知为何开始犯困了。
艾多玛,也就是那位戴眼镜的女士想与萨曼莎搭话,但耐不住眼皮愈发沉重,很快她反应过来,质问道:“你在食物里下药了?!”
萨曼莎没回答她,但他那看猪猡一般的眼神已经不言而喻,艾多玛往后退了几步,从裙摆下面抽出一把袖珍手枪,拉开保险栓对准了萨曼莎,萨曼莎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喝着杯中的红酒,一边眼睛被阴影遮挡,一只红色的眼睛漫不经心地看着艾多玛,沃班自觉挡在萨曼莎面前,往艾多玛方向走了两步,一发子弹正中沃班心脏,但可怕的是并没有血流出来,从这发子弹的精准度可以看出这位女士训练有素,无非是特工或者雇佣兵,但萨曼莎并不在意,他只在意什么时候能完成仪式。
艾多玛看着沃班的胸口,并无多惊讶,因为这个时代的机械改造人并不少,也许沃班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下一发她瞄准了沃班的脑袋。
不过可惜的是被沃班躲开了,他恼怒道:“脑浆流出来很难收拾干净的!”
艾多玛和那个图书管理员估计是同一个部门,虽然做过伪装,但从细节上还是能看出他们与一般人不同,当然这些都是加缪告诉他的,他自己只能看出这些人的高矮胖瘦,甚至脸他都分不清楚。
萨曼莎放下杯子,看了眼墙上的弹孔,支着手杖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上楼,同时吩咐道:“把他们带到地下祭坛,我在下面等你。”
虽说萨曼莎走路一瘸一拐的,但速度也不慢,他走进厨房,推开一扇暗门,那暗门就在冰箱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漆黑的洞口,长长的楼梯一直蜿蜒下去,萨曼莎打了个响指,一团幽幽蓝火凭空出现,照亮了脚下的路。
走下长长的楼梯,不过五分钟便到了一块空地,他指尖一弹,那团火焰飞舞而出,接连点亮了周围的蜡烛与火把。
很快这片空间被照亮了,在中心有着一个人骨搭建的祭坛,祭坛中心摆放着一尊石像,那石像的面貌被层层触手包裹,看不真切,但那给人的感觉是扭曲而又邪恶的,此地充满了罪恶。
萨曼莎绕着祭坛一周,用自己的血液画出一个圆形的阵法,画的过程中还念念有词,他画完以后沃班也带着人下来了,左边扛着那位戴眼镜的女士,右边是那个图书管理员,他们被随意的丢在地上,女士的眼镜早已不翼而飞,沃班又跑上去把其他人扛下来,一共六人,他跑了三趟。
萨曼莎又指挥着沃班把昏睡不醒的娜莎与艾多玛摆到石像前,其余四人按东西南北的方向摆好,然后萨曼莎打了个响指,除了娜莎其余人都在响指后苏醒,但只有艾多玛可以行动,其他人就像石像一样被定在原地。
萨曼莎用手杖指着祭坛上的一张羊皮卷轴说道:“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按羊皮纸上写着的去做。”
艾多玛醒后的第一反应是寻找自己的武器,但很可惜她身上的枪支弹药还有冷兵器已经被沃班处理掉了。
萨曼莎皱着眉,拿出一把手枪对准艾多玛的脑袋,威胁道:“你是想现在就脑浆炸裂还是乖乖听话?”
艾多玛选择拿起羊皮纸,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