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魔法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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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伯,早上好。”

“还好意思说早上好,你看现在都几点了?”

“因为昨天睡得不好嘛。”

“那是因为你自己太傻了,快点来吃早饭,顺便把碗洗了。”

“为什么所有的活都是我干?对了,斐爵和宙朝去哪里了?”

“他们一早就出去了。还有,我问你,我放在桌子上的塔罗牌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我把它放在衣服的口袋里,但是那件衣服被烧了。完了!塔罗牌!”

鱼羽急促地想要冲出门去,但是桑伯召唤出锁链把他绑了回来。

“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塔罗牌被烧毁了,这都是我的错。”

“我看被烧毁的是你的脑子吧!那是魔法神器,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烧毁呢?”

“可是我的火焰也是魔法火焰啊!”

“就你的那种小破火苗也配叫魔法火焰。就这么跟你说吧,即使是我,也不一定能毁掉那张塔罗牌。更别说是你了。”

“可是就算没有被烧毁,但塔罗牌不还是被弄丢了吗?”

“我再说一遍,那是魔法神器,也不是轻易可以被弄丢的。你仔细想一想,你带走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

“你不提醒我,我还真的把那事忘了。实际上就是塔罗牌把我带到健身房的。”

“那就对了,因为愚者牌本身就象征着盲目的冒险。也就意味着我们冒险的开始,其实就在那家健身房。

不过现在更好了,你已经是那家店的店长了,这对我们以后的冒险很有帮助。”

“你的意思是塔罗牌还在健身房里吗?”

“应该是这样没错。”

“那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赶快去健身房,我上班都快迟到了。”

“你给我等一下,先把碗洗完了再过去。还有你不是快迟到了,你是已经迟到了,现在都九点了。”

“可是我现在一秒钟都不想等待了。”

“如果你再敢拖延时间的话,你猜猜看,接下来我会对你干什么?就这么跟你说吧,今天你不把碗洗完,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桑伯冷冷的说道,面不改色地把锁链收得更紧了。鱼羽见大事不妙,连忙低头认错。

“桑伯……饶了我吧……我错了……我洗碗……我洗还不行吗?”

桑伯见到鱼羽如此狼狈,很想笑,但又不想让他看到,就松开锁链放了他,只不过是以脸着地。

不过鱼羽倒也挺识相的,赶忙走到水池边,望着那堆的碗碟,不由自主的发出感慨。

“这吃饭怎么跟打仗一样?这要洗到什么时候?”

“我也很想问你,那个宙朝就是个饿死鬼,好像几辈子都没吃饭了一样。哦不对,应该叫他饿死神。”

“这个我不清楚,我跟他不是很熟。”

“怎么会?你们不都是神明吗?更何况你们不是同时出生的吗?”

“说是这么说,但神界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神界大战,遗留下的神明基本上就没有多少了。

还有就是,我生活在森林,他生活在海洋,基本上没什么交集。”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很好奇,你们神明是怎么繁衍后代的呢?”

“不繁衍。与其说是不繁衍,倒不如说是没有那个能力。”

“为什么?”

“还是因为神界大战,十二位初始之灵,几乎全部牺牲。

仅存的和谐之神城主,为了平息战乱,失去了所有能力。

而对立女神阴阳,则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

所以神界的力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蹶不振,我身边的同伴们也渐渐开始放弃肉身,回归自然。

城主让我和斐爵来到人间,应该也是希望我们可以让神界恢复如初。”

“听你刚刚说的那么一大段话,我觉得你越来越像个文明人了。”

“开玩笑,我本来就是文明人。”

“是吗?‘我鱼羽可是要当一个文明人的!’这句话是谁说的呀?好像不是你吧?应该是那个光着身子拿着斧头在电梯里乱喊乱叫的人说的吧。”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晚上我闲着无聊,想看你在健身房里到底干了什么?就想着看看监控录像,结果看到了这个场面。”

“桑伯,我求求你把那段视频删掉吧。”

鱼羽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抱着桑伯的大腿,乞求地说道。

“这么好的东西,我要好好保存着,作为你来到人间的纪念。不过我得想个办法,能不能让这个视频变得更高清一些。好了,我看你盘子都洗完了,我们走吧。”

鱼羽不再说话,默默的跟在桑伯后面。

两人来到健身房,却发现四个人在为了什么事情而争吵。

“你们都在干什么呢?”

桑伯打断了他们。

“昨天我帮鱼羽洗衣服的时候,从他的衣服里掉出了这张塔罗牌。”

说着,索格便把牌拿给他们看,鱼羽看了一下失望地说道:

“这不是我们丢的那张,我们丢的是愚者,不是魔法师。

桑伯,你还说塔罗牌是魔法神器,不可能弄丢。我们还是到别处找找吧!”

鱼羽扭头便准备出门,桑伯不耐烦地大声说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不,你还不配装傻。

大家都给我听好了,愚者牌变成了魔法师牌,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的进程已经有了起色。但是你们为什么吵架呢?”

世炼解释道:

“原来牌面改变了是正常的吗?我们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使用不当才把它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心想明天还要还给你们,所以想把它变回原状,但无论怎么试都没有成功。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吵起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你们要和我们一起了。

鱼羽你作为店长,照顾他们是你的责任。

鱼羽,你听到了没有?”

“我在听,但是我觉得被改变的不只是塔罗牌。

我能感受到他们灵魂当中的神力正在慢慢觉醒,他们会不会像佑树那样是神明的转世呢?”

桑伯刚想问他们四个人,边上的大门突然倒了下来,走近一看,健身房里已是一片狼藉。

“看来不是慢慢觉醒,是已经觉醒了。让我看看。

这个门一看就是用十字架大刀砍的,还有地上的这些裂缝也都是厄瑞尔干的。

房间里到处都是星星形状的小孔,那是索格射箭留下来的痕迹。

健身房的部分健身器材貌似有削微的变形,这是世炼的法术。

还有玻璃窗上的划痕,是纽京用镰刀干的,鉴于那是防弹玻璃,也不能说纽京的实力弱。”

“我说你们几个怎么比我还疯呢?

我昨天只是惹是生非,结果你们几个却要拆房子,难怪我看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

“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是你这个店长经营不当。

不过他们乱用神力确实很危险,我看还是暂时封印起来吧,免得到时候惹出更多的麻烦。”

“不如这样吧,反正健身房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能上班了。

倒不如趁店里维修的时候,让他们训练一下,好掌握他们的神力。

至于地点的话,可以让斐爵去找,我想他在找修行之地的时候一定去过很多地方。”

“好主意,我感觉你的脑子快长出来了。

我现在就打电话找维修工,顺便帮他们封印神力。

你去找斐爵,跟他一起找地点。午饭后,我们在训练场汇合。”

大家就这样约定好了,不过在鱼羽走后,桑伯用锁链封锁住了大门,然后趁四人不注意,直接打晕了他们。

等他们醒来后,桑伯就告诉他们,他们的神力已经被暂时封印住了,可是他们对此毫无印象。

桑伯则这样解释道,可能是因为突然封印了刚觉醒的神力,让他们的身体感到不适,所以才会出现失忆的情况。

不过应该不会有人察觉到桑伯的做法吧,毕竟实力过于悬殊,因为某些原因,还不能让同伴们见识到自己真正的力量。

但是那张魔法师牌则悄悄的见证了这一切。

桑伯望着手中的塔罗牌,内心中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闯出来一样。

吃完饭后,大家如期在训练场汇合了,那是郊区的某处沙滩。

“我挑的地方还不错吧。”

“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呢?原来只是沙滩,我觉得至少也得是个山洞吧。”

“山洞里不适合打架吧,万一打着打着打塌了怎么办?

而且这里真的很安静,更重要的是,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人来,就不用担心误伤路人之类的。”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封印解除,斐爵,你也来帮忙。”

“帮什么忙?”

“你和鱼羽要带领这四个人来打倒我。”

“打倒你,我没有听错吧?根据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我们六个哪怕是使用全力也未必能伤得到你。”

“这一点我表示赞同,因为你实在是太强了。

而且现在就拼尽全力的话,他们四个很有可能会因为使用过多的神力而受伤。

所以我们把难度降低一点,只要能让你出乎意料,就算过关行不行?”

“那好吧!”

还没有把话说完,桑伯的锁链就突然从沙滩中窜出,开始攻击六人。

大家都猝不及防,纽京和索格甚至直接被锁链囚禁住了。

于是剩下四人兵分两路,世炼和斐爵去解救被困住的同伴,厄瑞尔和鱼羽去找桑伯。

“一上来就减去了四名同伴,看来我是高看你们了。”此时此刻的桑伯宛如一个反派,高傲地说道。

“不是我们看不起自己,你实在是太强,我早就说过了,我们根本打不过你的。”

虽然鱼羽是这么说,但是依然和厄瑞尔一样向桑伯冲去。

但桑伯却并没有想要闪躲的意思,迎面而来的大刀和斧头遮住了桑伯头上的太阳。

正当两人想要奋进全力砍向桑伯的时候,一瞬间,更多的锁链护住了桑伯,攻击被锁链挡了下来,两人则因为巨大的反作用力被弹飞了。

热衷于战斗的鱼羽,在弹飞的过程中找到了平衡,率先平安着地。

但厄瑞尔就没那么厉害,飞得比鱼羽更远,不过好在鱼羽召唤出藤蔓接住了他。

之后鱼羽马上调整好了状态,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他不明白,刚刚攻击的强度应该至少对桑伯有效,但为什么被弹飞的是他们,而桑伯却一点事都没有?

鱼羽走近一看才发现,锁链和桑伯的身体之间还有一条小小的缝隙,只不过战斗时太着急了,所以没有看清。

不过也证明了他们之间的差距确实如同鸿沟一般,因为即使是那样的攻击,也不能让桑伯的锁链松动分毫。

桑伯看到飞出去的二人没有反应,于是走到了剩下的四人面前。

“不抓紧时间可不行啊!这锁链可是越收越紧的,要不然你们还是向我认输得了。”

“好,我们认输。”

不要说纽京和索格没有骨气,因为被锁链困住实在是太难受了。

更何况从来都没有战斗过的他们要和桑伯打实在是太为难他们了。

“不好意思,刚刚入戏太深,就算你们求我,我也不会松开你们的,能不能解脱,就要看你们的同伴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终于砍断了,仅仅只是砍断锁链中的一个铁环,这要花这么多的时间,如果是正面较量的话,那实在是太……”

“我这里也好了,看来我以后应该学习更有攻击力的法咒,要不然以后战斗会吃大亏的。”

“都好了吗?如果都好了,那就轮到我了。”

桑伯用手轻轻一挥后便走开了,他召唤出了六条巨大的锁链,这六条锁链就像是巨蟒那样,似乎一口就可以把他们吃掉。

“我觉得今天的训练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吧,打败这六条锁链,应该就差不多了。”

可是这四人此时也没有多少体力了,他们望着即将进攻的锁链,呆呆的注视着。

就在这时,鱼羽操纵着藤蔓控制住了锁链的行动,并趁机和厄瑞尔救下了大家。

“我在这里控制锁链,你们马上去找桑伯。”

“不是说只要打败锁链就可以了吗?”

“这种东西不是你们可以打倒的,而且我们要的是出其不意,记得吗?”

斐爵明白了鱼羽的意思,带着大家去偷袭桑伯。

不过在偷袭之前要制定一下计划。

斐爵和纽京两位刺客,从桑伯左右进攻包抄他,厄瑞尔作为战士,负责保护后排,剩下的射手索格和法师世炼,突破他的防御。

这个计划是不是很完美呢?不过接下来的场景就会让你觉得现实是不完美的。

只见桑伯双手缠满着锁链,左手握着纽京的镰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斐爵的宝剑,此刻三人就这样僵持着。

斐爵看到桑伯右手食指和中指缝隙的底部是没有锁链保护的,所以决定拼一把,竭尽全力向下按,想要砍到桑伯,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啊!

桑伯也看出了他的企图,不屑地嘲讽道:“就算你能砍到我那又如何?你的力量不足,是没有办法抽出宝剑的,那样的话又怎能伤到我呢?不过能在这大太阳下让我流汗也是你的本事。”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想在山洞里训练了,不只是因为那里凉快,更重要的,是被你的锁链限制住,我们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纽京发现桑伯的注意力全在斐爵上,就想趁此机会拔出镰刀,但可惜的是哪怕桑伯不想针对他,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两人见武器被他抓在手里,就想放下武器,用肉身搏斗,但下一秒,他们的手和武器就被锁链绑在一起了。

“太天真了,连武器都在我手上,还想用肉身来和我对抗吗?你们越是逃避,这锁链就收的越紧,是留是逃,你们可要想好了。”

而另外三人呢?该不会认为他们在旁边鬼混吧。

其实他们被困在了锁链做的笼子里,这可不是一般锁链,他们细的像头发丝一样,因此很难察觉。

而且这个笼子会越变越小,最后就像是绞肉机一样,把他们搅成碎肉。

厄瑞尔和世炼由于太过莽撞,已经受伤了。

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索格对这个笼子也束手无策,即使是使用箭雨,也没有办法打到细如发丝的锁链。

“还是不行,用箭雨实在是太耗体力了,如果这真的是练习的话,倒也不用那么拼命,反正也出不去,倒不如趁现在练练我的准确度吧。”

索格将神力都凝聚在一支箭上,随后调整呼吸,静静地注视着前方,慢慢的他好像真的可以看到那如同发丝一般的锁链,随后一剑射出去,啪的一声,打中了。

打中了,这种进步值得赞赏,但是强度不够,还是无法逃脱的。

厄瑞尔和世炼表示他们虽然受伤了,但可以把力量传给索格,看看他能不能击碎锁链,索格拒绝了他们的提议,因为他已经拉不动弓了。

已经到傍晚了,大家的战意也被强大的对手消耗殆尽了,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

其实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过来了,他挑着他的大斧头,乘着藤蔓,把那六根大锁链都引了过来。

桑伯见状把斐爵和纽京扔到了旁边的椰子林里,随后空手接住了鱼羽的斧头。

桑伯得意的笑道:“这就是你的出乎意料吗?”

“不,你看那边。”

“另一边,鱼羽的藤蔓把大号锁链引到了笼子周围,他是想要用大号锁链把笼子打破。”

“怎么样?这样够惊喜吧?”

“你疯了吗?”

桑伯赶忙放开斧头,鱼羽趁机发起进攻,桑伯一拳打到了鱼羽的脸上,紧接着一脚把他踢飞到了海里。

之后赶忙解除了所有法术,这才松了一口气。

鱼羽游上了岸,质问桑伯,为什么这么做?

“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解除法术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两个法术撞在一起难道不会相互抵消掉吗?”

“天真,为什么会抵消掉?只有两种结果。

第一,他们没有逃跑,然后大锁链打破笼子,直接把他们绞成肉渣。

第二,他们试图逃跑,可是被笼子阻挡,并且再次受伤,最后还是被大锁链绞成肉渣。”

“也就意味着我们刚刚差点真的死了吗?”

“当然,都是那个笨蛋害的。”

“唉,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想大家都已经吓坏了,跟你们一样,我也被吓坏了。”

“那我和世炼要去诊所吗?而且世炼今天又受伤了,明明昨天的伤还没有好。”

“需要去吗?你们现在再看看你们的伤。”

“居然没有了,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一开始你们想要硬闯的时候,那些锁链只不过是幻术,所以他们对你们造成的伤害也是幻术。”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想逃出去,是可以直接走出去的吗?”

“当然不是,刚开始的是幻术,只不过是为了警告你们,接下来的就是真材实料了。”

“这么说起来还是好危险。”

“不危险我就不会停下来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明天我们接着练。”

“不会吧?明天还要来吗?”

而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群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注视着他们。

“博士,对于桑伯的战斗力,你怎么看?”

“果然是传说中的人物,老大的担心是对的,他是一个极其麻烦的对手。”

“还不止,我们对他的了解还只停留在表面,他还没有使用真正的力量,你搜集的数据还太少了。”

“少主,请恕我直言,这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再继续监视下去,桑伯一定会发现我们的。”

“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助他们走完愚人之旅,以此来召唤平凡女神,至于桑伯,我们只能尽量避开他。”

“可是他们现在的进度太慢了,也不知道要过多久才能完成魔法师牌的考验。”

“那就让我来帮助他们加快进度吧。”

“王绽言大人,你有什么高招吗?”

“看来那个桑伯不太擅长教导别人,我来指导他们,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进步。”

“师父,这样太冒险,还是让我去吧。”

“徒弟,你难道看不起我吗?别忘了你是我从小带大的,而且作为我们组织的二把手,可千万不要有冒险这种想法。”

“如果师傅你真的要去的话,我会派戈罗,刀疤和诗之本梦协助你的。”

“……我也要去……”从角落里发出一句幽暗的声音。

少主和博士的脸瞬间低沉了下来,喃喃自语道:“这家伙怎么逃出来了?”

少主二话不说召唤出武器向那个东西发起了攻击,但效果不是很好。

那个东西其实是一个类似于史莱姆的生物,他名叫宫丸,传言他是神明的失败之作。

正当少主想要发起第二次攻击的时候,宫丸瞬间炸裂开了。

“是什么人让我们的少主如此生气?!”

此话一出,除了博士和少主以外,剩下的所有人都在向迎面走来的那个人行礼,并齐声喊道:“老大!”

“大哥,看来你的魔力要加强了。

宫丸又逃出来了,如果让他擅自出动,一定会被桑伯抓住的。

更糟糕的是,斐爵对宫丸的印象非常深刻,到时候我和博士的身份就会暴露。

你觉得像这种不守规矩的家伙,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明白了。

朱岳博士制造出更牢固的笼子,把它关起来,我会施加更强大的咒语。

不守规矩的家伙,就要折磨他,折磨到他守规矩为止。”

“既然绽言师父,戈罗,刀疤和诗之本梦,都要去那里的话。

我再派两个人保护他们。

绘意,苍冬,你们也去。”

“遵命。”

虽然反派也开始协助主角一行人,但是事情的进展并不是那么理想。

半个月过去了,魔法师牌依然没有改变,四人的神力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掌控。

不过王绽言已经顺利进入了纽京的学校,而诗之本梦也潜伏在诊所里,剩下的人则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放学了,但是纽京却不想走出校门,回想着半个月的魔鬼训练,真不想回家。

“你听说了吗?最近新来了一位魔法老师,听说教学水平很高,而且他的课堂也很有趣。

上课第一天,他的课堂就是满座,甚至还有学生偷偷逃课后躲在窗户外面,为的就是听他讲课。

为了满足同学们的热情,校长特地在学校礼堂为他开了一个塔罗牌占卜屋,我们待会也去看看吧,听说百试百灵。”

纽京在校门口听到了同学们的对话,马上跟着他们去往占卜屋。

结果发现那里居然大排长龙,但即使是这样,大家还络绎不绝的排队。

纽京见队伍不仅没有变得,反而变得越来越长,于是果断选择排队,宁可在这里耗着,也不要回家训练。

就这样等啊等,天都黑了,终于轮到自己了,纽京刚想询问,就被绽言打断了,只见绽言拿出一张塔罗牌问道:“你们是不是对这个东西很苦恼?”

纽京翻开塔罗牌一看,果然是魔法师牌。

“我今天的时间有限,明天我会亲自来找你,当然还有你的朋友们。下一位。

听完之后,纽京满脸疑惑的离开了。”

“他怎么知道塔罗牌的事,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伙伴,他怎么知道我明天会在哪里?”纽京越想越奇怪,以至于都没有发现世炼在校门等他。

“纽京,纽京,纽京!”

他这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回事?叫你都不答应,还有这么晚不回家,你在学校里干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明天有一位占卜大师,会告诉我们关于塔罗牌的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之等到明天再说。”

第二天清晨,纽京就发现绽言在楼下等他。

他跑下楼去,绽言便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今天训练完,把桑伯送去按摩店,然后我会在健身房等你们。”

说完绽言便离开了。

于是纽京便真的这么做了,在安顿好桑伯之后,众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健身房,此时绽言早已恭候多时。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先听我说完。

你们是不是觉得桑伯的训练很累,是不是想快点变强,好完成魔法师牌的考验。

其实考验没有你们想象的复杂,你们只要尽力的向鱼羽和斐爵的水平靠齐就可以了。

我这里有几瓶魔药,可以帮助你们提升操纵神力的水平。”

说话间绽言把魔药分给了四人,一人一瓶。

“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你?”

“你们可以不信任我,那就得选一条吃力不讨好的道路。”

“不如我和斐爵先试试,如果没问题你们再喝。”

“鱼羽,这种药对你和斐爵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们是没有人类肉身的神明。

这个魔药只能帮助那些在人间转世的神明。”

“那这个药有什么副作用?”

“本质上来说这个药的药效是很小的,不可能喝了一瓶,就超过斐爵或者鱼羽,所以它的副作用也很微小。”

“既然药效微小,又为什么可以完成塔罗牌的考验。”

“因为魔法师牌的要求本来就不是你们变得强大,而是可以熟练操控魔法。

简单来说就是提升你们和神力的密切程度,这和神力的大小无关。”

“原来是这样,但如果我们这么轻松的就通过了考验,桑伯会不会怀疑?”

“你就这么告诉他,因为他本来就很强,所以没有察觉到你们的神力已经可以熟练掌控。

而且他的训练,一直都在专注于神力如何变强,而不是熟练操控。

你们没有合格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他的训练没有合格。”

“谢谢你,这么帮我们,但要不要用这药,我们还需要商量一晚上。”

“没问题,那我走了。”

晚上,四人议论纷纷,表面上大家都支持鱼羽的看法,不要相信一个陌生人。

但事实上,纽京想要试试看,因为他已经受够了枯燥的训练,但还没来得及喝,就被世炼收走了。

世炼对纽京说,两个人必须一起使用。

索格问厄瑞尔,到底要不要使用魔药?

厄瑞尔表示自己不清楚,见他如此优柔寡断,便也不再追问。

因为面子问题,索格也不想第一个使用。

但是事情就这么商量完了吗?

厄瑞尔躺在床上,想着无止境的训练,无论怎么样都睡不着,思来想去,还是拼了吧,一口气把魔药给喝了,喝完见没什么反应,倒头便睡。

第二天训练时,厄瑞尔的表现比剩下三人要好一点了,他甚至拥有了掌控雷电的力量,这让桑伯十分吃惊,而鱼羽和斐爵也知道了他已经服药的这件事。

训练完后,厄瑞尔赶忙提醒剩下三人今晚就喝下魔药,三人也就这样接受了。

鱼羽前来询问厄瑞尔的身体状况,他表示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之后鱼羽和斐爵对厄瑞尔做了各项检查,没有检测到任何奇怪的地方,魔药的事情也就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但是斐爵却有了另一种想法,他一路尾随下班后的绽言,但被绽言发现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魔药你还有吗?”

“当然有,怎么,那四个人把魔药弄丢了吗?”

“不,我有个朋友,他也需要那种魔药。”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佑树,他也是在人间转世的神明,所以这个魔药应该可以帮他唤醒他的神力。”

“竟然还有这种事。”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发现了我是因为你已经知道我的事了呢。”

“占卜师也是需要休息的,拿去吧。”

“太感谢了。”

“等一下,还有件事,拜托你帮我转告一下,关于那个魔药,它是有一定副作用的。”

“你不是说它的副作用没有危险吗?”

“是的,不过还是要说明一下,我不会再给他们这个药了,他们也不要因为这个药再来找我了。

这个药最大的好处是提升他们的神力,因为熟练操控也是一种提升。

但它最大的坏处依然是提升他们的神力,会让他们过度依赖药物,从而忘却了自己灵魂的提升。”

“谢谢,不过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们呢?”

“这个药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我刚刚想起了他对我说过的话。”

“好的,我会帮你转告的,再见。”

王绽言望着越走越远的斐爵,直到在他的视野里消失。

于是马上打电话给少主。

“喂,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嘛?”

“徒弟,我想问你认不认识佑树。”

“知道,但是他在神界大战前就牺牲了。”

“他的转世现在就在斐爵身边。

抱歉,恕师父无能,我把之前你给我的药给了他,请你不要生气。”

“原来佑树就在他们身边,也省的我们到处去找他了。

如果他们已经把魔药喝下,魔法师就会变成女祭司。

你把剩下的药交给诗之本梦,在我没有下达命令之前,不要对他们出手。”

“明白了……可恶……”

“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太累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绽言挂断电话,失落的走回家,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们,但是自己的徒弟却不允许自己擅自出手。

时间回到绽言出发前的那一晚

咚咚咚

“请进。徒弟,你怎么来了?”

“我想要提醒你,尽量不要和那个桑伯有任何接触,你的行动必须尽量避开他。”

“这个我知道,谢谢忠告。”

“还有,拿着这个。”

“这个是……”

“这个魔药是我们组织很久以前研发的,我和朱岳博士都是靠这个药快速恢复神力的。”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

“我不希望你跟他们接触太长时间,而且这个药是有副作用的,记得告诉他们。”

“你是在小看我的教学能力吗?即使不用这种药,我也可以很快把他们教会。”

“是很快把他们教会,还是很快把他们害死,你比我清楚吧。”

“怎么可能?徒弟,你是了解我的。”

“我就是因为太了解你了,所以我知道,我的师父是一个变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有一颗渴望杀戮的心。”

“被你看出来了,是的,我这次主动请缨,就是因为我想感受一下屠杀的乐趣。”

“但是师父,你要清楚,那里有个桑伯,那可是大哥都不想去招惹的人。

更何况那里一个人都不能死,因为还没有到时候。”

“那至少也要让我整点恶作剧吧,捉弄一下他们难道也不行吗?”

“当然不行,在那里,你要做一个绝对的好人。

你要用你所有的能力去帮助他们,最后深藏功与名,从此销声匿迹。”

“为什么?好人这种活,诗之本梦也可以干。”

“他是你的备胎,而你永远不可能是备胎。

我派人去协助你,就是因为不希望这次行动脏了你的手。

所有的脏活累活可以请别人干,而你只需要永远当个好人就可以了。

不存在背叛,不存在欺骗,你不需要玩弄他们的感情。”

“我不明白,我从小生活在一个邪恶的组织,我培养出来的得意弟子都是恶名昭著的罪人,凭什么我去当好人。”

“如果你不服的话,你可以去找大哥。

他会再次派人协助你,是因为他懂我的意思,也认同我的做法。”

“怎么啦?不说话了?

听着,师父,我不希望你为了一群蝼蚁,白白牺牲性命。

我也不希望你被桑伯抓住,天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也知道,你的愚忠在你的心里根深蒂固,为了组织,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但是你真的不需要。

虽然我和大哥都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但是我们比你更清楚坏事要怎么做,所以请把一切都交给我们。”

“我明白了。”

想到这里,绽言突然惊醒,他浑身上下都是冷汗。

脑中还残存着模糊的身影,是他的徒弟冷酷的说着当个好人。

看来今天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而睡不着的何止是绽言呢?

在健身房里,剩下三人已经喝下了魔药,神力正在渗透他们的全身。

和厄瑞尔一样,索格觉醒了风之力,纽京觉醒了冰之力,世炼觉醒了光之力。

他们在健身房中肆意施展着魔法。

不同的是,这次无论怎么使用,都不会造成破坏了。

终于解脱了,不用再辛苦的训练了,他们兴奋地一整晚都没有睡觉。

塔罗牌也感受到了他们神力的变化,顺利地变成了女祭司牌。

第二天,桑伯发现塔罗牌改变了,他立马告诉了鱼羽和斐爵,但是他们没什么反应。

随后又到了健身房,发现四人因为整晚没睡,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就算告诉他们了,他们依然没有起来。

桑伯觉得很奇怪,鱼羽连忙解释道,一定是因为连续且高强度的训练让他们精疲力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成果,就想稍微偷懒一下。

可是见桑伯还是不死心,于是斐爵便把绽言告诉他们用来搪塞的话原模原样的复述给了桑伯。

桑伯听完之后,觉得很抱歉。

一直急于求成想要完成任务,但没有考虑大家的感受,也没有考虑效率的高低,自己对教育的理解不是很深刻。

不过好在苦尽甘来,之后便许下承诺,发誓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