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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爸比跟你岗,这婆娘也不错,可惜是个母老虎,下面也是个母老虎……”刚得空的真鹏还没讲两句,便让刘经业话给捂住了嘴,“大哥,你有空就少说两句行不行,打架呢,要出人命的!”
刘经业这边刚说完,瑶池圣女跨下猛虎仰天长啸,一道音波直取刘经业而来,刘经业护着肩头的真鹏,翻身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半蹲在地上,看着刚刚所站之处的一个大坑,真是个母老虎说你两句怎么了!怎么啦!!
刘经业看一眼,孔俊楚、戒嗔、戒贪、戒色四人早逃得无影无踪,现在就留下白兜兜、陈披星、李戴月、勾梓婉与他。
刘经业心里暗骂一句狗东西,张口言道:“勾姑娘,诸位跑吧,东西别想了,各凭本事,活命要紧。”
刘经业起身,抬手一挥,冰锥术,漫天的冰锥立现,射向朱俊良等人。
“弥陀佛。”
陈光蕊念了句佛号,身上浮现一口金钟,立时扩大,将朱俊良等人尽数笼罩住,冰锥打在金钟上,尽数粉碎。
“跑!”
刘经业转身便要跑,却见金钟骤大,将大家都给罩住了。
得,变成密室逃生了。
刘经业看向众人,眼神似乎在说,你们,管这叫筑基后期?!
谁家好人筑基后期的金钟用成这幅样子?!
刘经业深吸一口气,转身抱拳笑道:“各位师兄师姐有礼,在下五灵宗刘经业,家师刘烨,误入宝地,不知诸位在此豪聚,这便走,这便走。”
“怕个球,弄他丫的,男的拉车挑粪,女的铺床叠被。”真鹏这小不点直不知什么叫怕的,疯狂叫嚣着。
“看来你的灵兽不愿走。”朱俊良开口言道。
“放屁,何人敢在此冒充金仙之徒?!”
一声娇喝宛若蟾鸣,震耳欲聋。
对方人群中走出一队人马,为女子俏脸含霜,美眸圆睁,白色的
道袍,胸口纹有一枚狮首,室首四散狂舞似一轮大日。
是五灵宗的弟子。
嗯,筑基中期,现在弟子都这么差劲的吗?!
刘经业一个劲儿猛看。
“问你话呢!”女子喝道,“狗眼往那里看了!”
“姑娘,修行亦修心,留点口德,”刘经业老气横秋般说道。
“这小故娘不行,腿不大,屁股不翘,生不出大胖儿子。”真鹏说道。
“你,放肆。”
女子纵身提掌杀至,掌风带着腥味,要杀刘经业。
刘经业侧身躲过一击,退开丈余,皱眉看着地上毒烟腾腾的掌印,五毒之道,不失一道法门,结合神兽宗的路子,育出五毒灵兽,既可登顶,又有五个护道帮手,小姑娘有高人指点,口中却道:“现在宗内都教你以筑基中期搏杀筑甚后期了?!”
“杀你个胡话散修,以我的修为,金丹也照杀。”女子不屑一顾。
“好狂的口气。”
气字刚起音,刘经业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现在她的左侧,一脚踢在她脑袋上,势大力沉,将她踢回人群之中,倒地昏迷不醒。“不用了,死不了,睡上几天而已。”刘经业轻轻的落地,淡淡地说道。
五灵宗见女子被一招制服,立时投鼠忌器,不敢动弹,连个扶得人都没有。
刘经业见此情景,不禁起了眉头,现在外门都这么溃烂的吗,连点斗志都没有。
“小子,看什么呢!”
陈光蕊出现在他的身侧,抬手拍掌而来,肉掌上金光灿烂,并非等闲。
一张盾牌挡在刘经业身测,但一掌拍碎,余威不减,为刘经业争取到了反应时间。
刘经业低头,召出去六根清净竹,一竹竿捅去,却被陈光蕊的肉身挡住,淡淡金光浮现。
金刚身。
“小子,像让你瞧了个全。”
陈光蕊抬脚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直接踹飞,在地上犁出一道长沟,推到金钟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才停住。
“不用了,死不了,睡上几天而已。”
陈光蕊照模照样地装杯,连词了也不带改的。
尴尬的是,并没有一个人去看刘经业,一个个目不转晴的看着陈光蕊这些佛子、道子、圣女、少主,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咳咳,差点让你给唬住了。”刘经业晃了晃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手提六根清净竹,“我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还是筑基期的。”
刘经业目光炯炯看向这些佛子、道子、圣女、少主。
“有意思了。”朱俊良笑着看向陈光蕊,“和尚,饿了,没力气了,笑话你不要紧,别梢带上我,啊!”
朱俊良竟也招呼也不打,脚一蹬冲上前,一掌击向刘经业,刘经业早有防备,一运灵力,地龙游,施展土遁,钻入地里消失不见,朱俊良掌上焰火萦绕,拍在金钟上,整个金钟震了三震,钟壁上留下一个掌印。
朱俊良转身,扯着一抹邪笑,找寻着刘经业的踪迹,“小子,倒是机灵,活学活用。”
陈光蕊面露难色,“朱少,你是杀人,还是杀我!”
“杀人跟杀你,”朱俊良看着陈光蕊说道,“有什么区别,反正一会儿你也得死。”
刘经业从那朱天蟾身后地里窜出,高举六根清净竹,奋力砸下,虎啸顿起,刘经业忙用灵根去挡,仍被这声虎啸给击退,在地上滑行一段距离后,以六根清净竹拄地,才堪堪止住。
“真是废物,让人偷袭了也不知道。”瑶池圣女座下的母老虎开口了。
“呱。”朱天蟾叫了一声。
“废物,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灵兽,快金丹了连句话都不会说,”母老虎又嘲讽道。
“姑娘,你可得看紧你家这母老虎,小心跟这蛤蟆跑喽,”刘经业说起风凉话来,也是气死人不偿命,“蛤蟆配老虎,可是世间少有,要是白虎,那更是……”
“放肆,这是世间少有的火蟾,”朱俊良再度杀将而来,一掌推开,炙浪灼面,侧身,提竿敲下,眼角撞入一抹红光,刘经业立马改势,将手中的六根清净竹旋转起来,一团烈炎将其笼罩住,经久不衰。
朱天蟾蹦跳到朱俊良身边,一人一兽盯着烈炎。
“火是好火,还挺热的,就是,”烈炎中传出刘经业中气十正的声音,烈炎熄灭,刘经业怀抱灵根,一元重水支起的灵盾,将其包裹住,戏谑的看着他们,“那母老虎说的不错,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灵兽,一样的废物。”言罢,手握六根清净竹一挥,水滴如幕,射向那一人一兽。
“朱爷。”
朱俊良不以为然,唤了声朱天蟾,朱天蟾吐出一团烈炎横在二者之间,灵气扭曲,可见温度之高。
水滴入内毫无声息。
“说你机灵,你还真信,知道火能用水浇灭,但那也要看什么水什么……嗯。”
“嗯。”
两声闷哼。
再看一这人一兽鼻青脸肿,身上凌乱,嘴角溢血。
“是得看什么水什么火。”刘经业迈步上前,握紧灵根,“显然我这水能灭了你的火。”
他要杀我,跑!
朱俊良警铃大作,要转身远遁,却身子僵硬沉重。
一元重水的特性是重,打入修士身体会使修土出现四肢躯干僵硬的情况,这样的须以灵力驱散,不然只能等它自己退去。
“砰”
一人一兽烈焰笼身,倾刻间祛除了负面效果。
朱俊良面色沉如水,看着刘经业。
“有点手段,来我神兽宗,给我效力,免你死罪。”
“不可,入了神兽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扁是圆,生死由他,不由己。”白兜兜唯恐刘经业失口应下来,转过头来对付他们。
“是啊,刘兄弟,莫听这些宗门高干弟子胡扯。”李戴月也说道,“他们最擅长哄骗,散修为其卖力,到头来,失了修为还失了性命。”
刘经业扭头对几人笑道:“诸位且宽心,你我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又扭头看向那帮道子、圣女,“不是给谁效力,便能从绳上挣脱的了的,对不对啊,朱少宗主。”
朱俊良默然不语。
“废什么话,尽数打杀便是,也没几个人,刚好活动活动身子。”那瑶池圣女任灵瑶策虎上前,声音清灵,内容恐怖,张口闭口便是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