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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往北,李通缘等人已经能够看见零星的马车和行人,这表明他们已接近繁华地带。
经过长达七天的跋涉,他们终于进入了通州府的地界。
“爹,我们何时才能抵达襄城?”张瑾川骑着黑角马,马匹打着响鼻,他来到父亲张鸣的身边询问。
张鸣的目光落在前方,眼前便是悬挂着“通州城”三个大字的雄伟城池。他展开手中的吴国地图,这是一张长两臂的详尽地图。
“我们从东门进入,再从西门出去,穿越两座府城后,就能到达襄城。”
襄城,作为吴国的大陪都之一,被誉为南都,是离他们最近的一座大型城池。其地理位置险要,是吴国南方的交通枢纽。
李通缘一行人,正是将襄城作为他们的目的地。
......
经过一个多月的跋山涉水,他们终于来到了襄城。
与白条县那种乡野小县相比,襄城的城墙高达二十余米,由黑铁石铸造而成,显得格外雄伟壮观。
张鸣轻车熟路地将众人带进襄城南部的平康坊。
“兄长,李先生,平康坊里有我们张家的几处宅院,你们随便挑吧!”张鸣从身上掏出五串钥匙。“只是襄城寸土寸金,我们经营了几十年得到的几处住宅远不能和白条县的张府比拟,要小上许多。”
“这把钥匙是平康坊天字街二号住宅的钥匙,里面有一处主房,四间偏房,配有一间小院,环境是这些住处中最清净的......”
“这把钥匙是平康坊天字街十五号住宅,和二号主宅隔了两条街,这两处住宅最为相近。有两处主卧,十间偏房,有庭院、池塘,是平康坊最好的一处住宅......”
“这两把钥匙分别是平康坊玄字街二号和地字街九号,规格与天字街二号的相近,隔了两处街道便是安乐坊的范围,出入方便......”
张鸣一一介绍了几处住宅的位置和优缺点。
李通缘直接挑了里面最清净的平康坊天字街二号住宅,张远和他的家人住在天字街十五号住宅。
张鸣父子则是挑了离襄城中心最近的玄字街二号的住宅。
进入平康坊后,众人便各自分开了。
李通缘由于和张远的住宅距离最近,两人骑着黑角马,引着马车往天字街去。
“李先生,既然祖父已经将萱儿许给你了,望李先生能好好待萱儿。过两日,我会将萱儿送到你府上。”张远一路上沉默不语,此时终于开口了。
话语出口后,神情也落寞了几分。
李通缘无奈点了点头,“我会照顾好她的。”
他也没想到就去了一趟张家,不仅得了功法,还白送如花似玉的美眷,只是自己有降魔鼎在生注定是不会平凡的,张瑾萱却是一凡人。
怕是红颜已老我不老!将来会徒增伤感。
但和张远祖父立下的誓约也不能轻易背弃,有没有后遗症他不好说!只能以后寻求机会让她也踏足修行界。
平康坊天字街二号住宅
李通缘推门进去,院落还有一名老仆躺在院落外的摇椅上乘凉。
看见李通缘进入住宅,老仆起身走了过去,用混浊的眼神盯了他片刻。
“你是张府的后辈?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是凭证,此处住宅以后归我了。”他掏出一串钥匙和亮出钥匙上挂着的身份凭证。
“哦,张家的小辈,怎么称呼?”
“你也叫我李先生好了。你呢,我该怎么称呼你,老人家?”
“我叫张忠,叫我忠伯好了。”
“我带你去主卧,这处住宅平时就老夫一人住在这里,被我打扫的很好。”
“先去主卧把身上的东西放下了。我跟你好好说道这处住宅,我该回去了。”
一番交谈后,他清楚了这老人是隔壁天字街十号房的主人。
张府有些房产平时不住人,为了不让草木破坏院落,张鸣就请了隔壁居住的人帮忙打理结算些工钱。
李通缘简单清洗身上污垢后,便休息了。
第二日,李通缘便和张远交换了张瑾萱的生辰八字。
推算了她的年龄,竟然快要二十岁了。
第三日,李通缘的住宅内部被打扮得喜气洋洋。
由于只是妾室,双方也只是简单聚了聚,便结束了。
李通缘这边只有孤身一人,张府那边也是人丁不旺,也来了张远夫妇和张鸣一家。
在昏黄的烛光之下,张瑾萱身着华丽的嫁衣坐在大床上,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头部。
李通缘用麒麟杖轻轻挑起她的红盖头,一张雪白精致的脸颊出现在他的面前。她有着黛眉、红唇和乌黑亮丽的发丝,脸上还带着一抹桃色的晕红。
“相公!”看着李通缘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自己,张瑾萱耳根逐渐烧了起来,脸颊有些发烫,便轻声唤道。
“我们来喝合卺酒吧!”两人端起两个木杯,同饮后将杯子掷于床下。两杯一仰一合,象征着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
看着木杯的状态,张瑾萱有想到了令一种说法,只觉得脸上又烫了几分。
李通缘拿出一个锦盒,剪下自己的一缕发丝和张瑾萱的墨发绑在一起,象征着他们永不分离。
“瑾萱,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李通缘温柔地说道。他撤下围帐,将身侧娇躯抱起放在床上。
红色的嫁衣一件件往床边飘落,李通缘此时也只是身着一件单衣。
张瑾萱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脑海中回忆起姨娘交给她的小人书。她的脸上殷红似雪,挺拔的山峰不断起伏,檀口吐气如兰。
滑润双肩一凉,她便清楚自己已经暴露在空气中。
“相公,把蜡烛吹一下吧,太亮了!”张瑾萱脑袋晕乎乎的,闭上双眼依旧能感觉到蜡烛的光芒。想到自己就这样暴露在夫君面前,内心还是感到害羞。
“嗖!”一道灵气自他的指尖弹出,屋内顿时漆黑一片。
李通缘表示,既然小娘子不喜欢烛光,吹掉也无所谓。他修行之人,耳聪目明,有没有烛光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但是他对自己的小妻子很满意。
漂亮、温柔、娇滴滴,这是他前世对自己另一半的幻想。
身为两世孤狼!
这种幻想照进现实的冲击感,让他兴奋不已,跟磕了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