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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望拱手给陈顺义行了个礼。
“顺义师傅,早上好、中午好、下午好啊……”
“行了行了……来吧,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
陈顺义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起假肢套在腿上,然后像一只灵活的兔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手里从房间里的木兵架上拿起两把木制武器,一把木剑,一把木刀。
木刀顺手扔给了正站在门口的方望。
“小混蛋……力量多少了?”
“回顺义师傅的话,最近刚刚达到950公斤。”
“呦,进步不小,行,那我就以和你一样的力量和你对打……”
方望听闻此言,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顺义师傅曾经是一名守望者,后来在一次兽潮攻城中,与一只序列在前八十位的统领级异兽硬拼,虽然成功击杀,却也被其最后的反击伤到,落得一个残疾的下场,最后实力大降,且无法再修武道。
王座级异兽对应人类武者境界为S级,拥有毁天灭地不受限制的力量,例如魔鲸王座就曾经试图水淹过06号琴岛钢铁城。
领主级异兽对应人类武者中的A级,能够在坚持不懈的攻击下,毁灭一座没有【戒律】保护的钢铁城。
统领级异兽对应人类武者中的B级,能够小范围的破坏一座钢铁城。
精英级异兽对应人类武者中的C级,是异兽族群中的中流砥柱。
卒级异兽对应人类武者境界为D级,在人与异兽的战争中,是战场上存在最多的炮灰。
异兽因为种族不同,同一等级的异兽也会战斗力上出现许多差异,异兽序列表位置越靠前,战斗力越强大。
陈顺义师傅和昨天拥有【雨天】的觉醒者,对抗的都是统领级异兽。
方望举起木刀,一个弓步向前,压低身子,将木刀贴于背后,右手紧握刀柄。
呼吸变得绵长,身体一动不动。
他知道陈师傅的剑有多么的快,快的像闪一样,未听见雷声,闪光就已经照亮了天空。
而反观陈顺义,却是用他那条完好的腿,一掂一掂的绕着方望转起来了圈子,左手轻松无比的拎着木剑。
两人都没有说话,陈念已经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黑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房间中的两人。
房间内很安静,除了外面风吹过法桐树叶的声音,偶尔有几声孩子们打闹的嬉笑。
“刷…”
又一次,耳朵捕捉到外面孩子的一声大笑。
陈顺义用那条完好无损的右腿,用力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像一片落叶一样,飘向了方望,手中的剑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
“嘭…劈里啪啦…”
一声巨响,漫天的木屑飞扬。
“哎呦……”
方望一个鲤鱼后仰,摔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陈顺义一个帅气的姿势……
落在了地上。
只是黑色马褂下的右腿小腿正在微微颤抖,小腿上一块皮肤瞬间由青变紫。
他右手从下巴上抹过短短的胡茬……
用一种宗师风范的声音云淡风轻的说道。
“不错、不错……进步不小啊,方望……”
只是方望从他的云淡风轻中听到一点隐藏起来的咬牙切齿味道。
方望又一个鲤鱼打挺,快速的站了起来。
“都是顺义师傅教的好,弟子才有今天的这种成就……”
“行了……滚吧,换上衣服,给娃儿们上课去吧,上完课把卫生干了……”
陈顺义背过身子,挥了挥手。
“是。”
旁边的陈念拽着方望从陈顺义的修行室中走了出来。
在走廊里。
陈念拽着方望的胳膊,盯着他的脸来回看,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终于,在远离陈顺义修行室之后。
陈念问出了口。
“怎么回事……老头怎么是这个样子?”
作为陈顺义的女儿,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陈顺义的人。
虽然他没看清楚刚才的决斗。
但他从老爹不同寻常的表现中看到了一丝不同于往常的味道。
往日里,老头每次拿木剑暴揍方望之后。
都是一脸的趾高气昂,用极其不友好的态度,怒喷一顿方望的刀法漏洞,然后罚他教授完小孩子打扫卫生。
但今天,老头有点反常。
方望看了看陈念一脸好奇的样子,靠近陈念的耳朵。
“老头今天输了,挨了我一棍子,我为了给他留点明面上的面子,摔倒是装的……你可别告诉他,他老人家最好面子……”
陈念用一种见鬼了的表情看了一眼方望……
“他不是七段剑道大师吗?你怎么干过他的?”
方望笑了笑。
“不是只有比他强才能打过他,看穿破绽也是可以的……”
说话间,方望眼前的光幕上,几个词条加速闪烁……
“姓名:陈顺义。”
“种族:蔚蓝星人类(碳基)。”
“武道技艺;剑法:B级。”
“武道技能:落叶斩。”
“(已勘破弱点)(右腿)(已打击)”
……
“姓名:方望。”
“……”
“武道技艺已提升至C级69%。”
其实,几个月之前,方望就利用光幕看破了顺义师傅的弱点,只是之前的速度力量太弱,根本反应不过来顺义师傅“落叶斩”。
直到今天,才成功越级打败了顺义师傅,其实也不能说打败,只是占了一点小便宜罢了……
……
“要松弛,心态不要绷那么紧。”
“绷紧的是身体,是肌肉……不是脑袋,也不是精神!”
“剑道对战中,首先,要在战略上放松心态,同时,要在战术上狠狠的咬住对面……剑道的对战,往往不像拳击、散打那样,会有长时间的对峙。剑道……胜负往往是在一瞬间,春雷乍响,剑已回鞘。”
“胜者拱手做谢,败者血…染…败者也拱手做谢。”
方望一身蓝白剑道服,气宇轩昂,玉树临风,在孩子林中穿梭,有时候伸出脚踢一脚过于翘出的小孩屁股,有时候伸出手将其身体摆正。
嘴里还念念有词。
这些都是陈顺义在方望小时候告诉他的。
不过,最后那一句,当初顺义师傅说的是血染道场……
太阳渐渐落下。
孩子们已然走尽……
方望正趴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块巨大的抹布,像推土机一样擦地……
在他后面,陈念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接上了一块废弃的轮胎内胎,正擦着玻璃……
窗户外面是温软的夕阳……
一抹金光照在陈念的发丝上…
风声吹动树叶的声音萦绕着这块巨大的场地……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静谧的场景。
“请问?哪位是陈顺义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