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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城著名的街道是金光大道,最出名的建筑却是银凤楼;今天的银凤楼格外喜庆,作为林城最负盛名的酒楼,这里不仅有供人吃喝玩乐的地方,更有幽静私密的去处,是林城大人物最喜欢的地方。
才到门外,便看到那银凤楼前挂着的一块巨大横幅,上面的字眼是那样刺眼,不想再多看一眼,直接迈步进入银凤楼,以他的能力,这里的守卫自然是无法发现他的存在。
银凤楼最高层,能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若非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根本不可能扩过六楼的门槛,这里是身份的象征,更是权力的体现。
银凤楼最神秘的包厢内,一桌人正谈笑风生的坐在一起吃吃喝喝,是不是传来爽朗的笑声,“来来来,大家一起敬林将军一杯。”
闻言众人纷纷站起来端起了酒杯,你一言我一语翘首以盼,除了林将军以外,只有边缘角落里的一个人没有站起来,其他人看见了也当作没有看见,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敬林将军,恭喜恭喜···”
“林将军,往后的日子里,可是要仰仗您嘞··”
一桌子人纷乱而又整齐的敬酒,主位上一个面容威严的男子微微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撇了一眼然后说道,“能来到林城,与诸位同席共饮,也是林某之幸。”
说完一饮而尽,其他人有样学样,一杯酒下肚,气氛更显融洽;在座之人,除了林城城主府重要人物到齐,基本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
城主府府主作陪,林家、陈家、赵家三家家主亲至,再加上林城各行业的龙头,这一桌子十多人基本可以决定林城的任何事情。
林家家主又是一番歌功颂德,礼敬三杯,推杯换盏之间,气氛达到高潮;此时一人站了起来,举着酒杯看向主位:“今日能与林将军结为姻亲,实乃我陈府之大幸。”
“陈某今日斗胆,敬林将军一杯···”
其余人闻言表情精彩万分,这‘大幸’的说法可是太妙了,不得不说当了家主的人说话就是高深;不过这种话他们不会点破,看破不说破是基本操作,背后的酸甜苦辣自然有人能体会。
“嗯···”林将军举起酒杯点头示意,“陈江,犬子有些时候是鲁莽了一些,我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哎哟,使不得使不得····”陈江急忙三步化作两步来到近前,伸手扶住了那只举起的手,“林公子龙虎之姿,人中龙凤是也。”
“哪里会鲁莽?要我说,那就是率真,是嫉恶如仇····倒是我心中过意不去,有人不长眼,给林公子添麻烦了。”
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之前唯一没有站起来的人,不少人更是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林将军着重的看了一眼,对于陈家的态度很是满意,至少在今天,他还没有感受到有人想要冲撞他。
陈江见状急忙从袖口内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张,这张纸用料上乘,触感细腻;其他人的目光马上被这张纸吸引了过去,都知道是这个条件,可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可是一个大家族三分之一的命脉。
“还望您····海涵····”陈江低着头,恭敬的将那张纸递到林将军身前,看着眼前这张纸,那诱惑力可比什么小姑娘脱光了大多了,这可是陈家的命脉产业,就这样拱手让出;不过林将军似乎不太想接过,略微思索了一番,顿时让气氛有些僵硬。
“陈江,以后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最终林将军顺势收起了东西,再拉住陈江的手,两人一同站在主位上,“诸位,陈家以后和我就是姻亲了,还望,给些薄面。”
“将军严重了!”在场众多人精急忙起身附和。他们都是人精,刚才那一个迟疑代表了什么他们都懂,而眼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也都心里清楚。
至此,今天这一席算是功德圆满。
陈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心翼翼的擦了擦自己的额头,才那么一小会儿,已经是汗流满面;他盯着身边的人,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小声的叮嘱道:“你给我小心点,要是再出岔子·····”
没出岔子,已经搭进去了陈家三分之一的产业,要是再出点岔子·····那后果让他这个家主都有些汗流浃背,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赶紧过来迎亲,只要把人嫁过去,保住陈家,至于嫁过去之后怎样,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了。
陈风到的时候,包厢已经空空如许,只有那从未站起来的人还在,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背影有些佝偻,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实际上这并不是一张标准椅子,比其他椅子要矮上一截,这是一把轮椅;而席间男人之所以从未起身,并不是不尊重他人,而是他已经不良于行,根本不可能站起身。
看着这个背影,那鬓角已经渐渐崭露头角的两撮斑白,陈风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亲!”他轻声喊了一句,却并未得到回应。见状他急忙感应一番,确定不是气绝后这才蹲在轮椅旁,“父亲,孩儿带您回家。”
哒哒哒····刺耳的木轮在地面上摩擦,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就如父亲呆愣的神情一般,他也在沉思这件事。
父亲的腿,是怎么回事?
妹妹的嫁,是怎么回事?
这两件事,让他心中无比的愤怒,只是现在缺少了解的渠道;一个时辰后,陈风出现在陈家的议事大厅中,此时这里已经完全炸开了锅。
陈江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才出去几个时辰,家都被偷了。一个死胖子坐在那里,屹立不倒,无人能让他稍微挪动一下身子。震惊之余,他心中对于胖子的来历也有诸多猜测,只是那最初听闻陈风身份的护卫们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也就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
啪····愤怒的气息连桌子都害怕的发出脆响,议事厅内众人噤若寒蝉,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望着场下这些所谓的陈家嫡系,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这个家主相当失败,诺大的陈家,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吗?
“到底是谁,到底意欲何为,你们到现在连这个都搞不清楚吗?”陈江发出咆哮声,“陈能,我临走时交代你,照看好陈家,你就是这么照看的?”
坐在下首的陈能叹了口气低头不语,照看陈家?他当然是身先士卒,但那又如何?还不是才刚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