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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刺传到边境,应砚将她早早下葬。
消息传到裴歌耳朵,不禁有些迷茫,那个男人到底爱谁呢?
一份天定良缘他不屑,一份强制讨好他也不应。
烦死了,什么都不要怎么不去当和尚啊。
此后三年,渊皇一路西上,直取辰国皇宫,辰皇殉国,青洲一统。
恒泽跟在应砚身边冷眼旁观,这场战役,生灵折损过半是他没有预料的。明明和往常一样补救了,但不知为何却还是如此?
有人舍掉大半身家功德跃升前列,有人却自身难保。这个世界是最公平的,以不能交易的标准衡量一切,给予一切。
萧寅在萧府看着人族的运薄直皱眉,是他太过放松了吗?越翻越薄,到最后大把的黄金砸进去,五个人轮流放水都救不回来,他心口疼。
钟澜、钟挽、寂骄三人熟悉了起来,闲时看书,练剑,打闹。
战事已消,一定又归于平静。入冬时分,初雪降临人间,钟挽和寂骄在堆雪人,钟澜在一旁舞剑。
剑招锋利,游走间紫衣白雪,忽的转换方向朝钟挽方向袭来,却在她头顶三寸间生生停住。
钟澜:“破雪人有我好看吗?有什么好堆的。”
钟挽:“你不懂,一边玩去。”
钟澜:“怎么说话呢?”
寂骄用黑豆点上眼晴,赞叹道:“啧啧啧,这小眼晴和钟澜那个死小子简直一模一样,绝了。”
钟澜一听,凑到她身边看。
地上的雪狐狸耳朵尖尖,脑袋圆圆,颈边有一抹红红的像火焰一样的梅瓣,身子圆润,九条尾巴被捏成了花瓣状。
他哪有这么胖了,而且尾巴这么短,真丑。
眼晴瞪向她,一字一顿道:“寂骄,这个丑东西哪里像我了?”
寂骄冲他做了个鬼脸,反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自己很丑啊。”
钟澜:“啊,我要杀了你。”
见势不妙,她抢先一步逃走,钟澜紧随其后去追。
钟挽看着身后紧闭的房门,三天了,萧寅把自己关起了三天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实在放心不下,想去敲门,手刚抬起来,门被从里面打开。萧寅灰色玄裘披身,面色平静。
萧寅:“你有事吗?”
钟挽:“看你死了没?”
萧寅:“……没死。”
钟挽:“你在里面干什么呢?需要我帮忙吗?”
萧寅却将门微微关紧,自己挡住门缝,不想让她看见后面的血迹,紧张道:“不用,我饿了,你给我做点吃的行吗?”
钟挽点头应下:“走吧,我给你做点。”
萧寅:“嗯,你先走。”
钟挽走在前面,萧寅快速关门跟上。
厨房里,一份炒饭被端上桌,顺带给了他一个勺子。
萧寅也不管那么多,拿过来就吃。
直到一碗红枣姜汤放到他桌前,他抬头去看,不解其意。
钟挽手上还端了一碗:“下雪了,姜散寒,枣活血,我冷的时候爱都煮一锅喝。”
萧寅:“多谢。”
钟挽没回他,自顾自的喝起来。
余光撇见他眼神无光,面色苍白,脖子上手腕上小部分莫名泛青,一副虚脱相,但凡他照过镜子都不会还装没事人强撑。
龙的嗅觉何其敏锐,开门的瞬间她就闻到了血腥气,哪怕是冷冽的寒风也挥散不去,能让他开口遮掩的肯定不是小伤。
他不紧不慢的吃了半个时辰
,钟挽也不催看他全部吃完。
喝完最后一口,他放下勺子。
钟挽:“吃完了,我要洗碗了,你别碍事,回去吧。”
萧寅呆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慢慢起身,临出门时还扶了下门框。
则走出门,又一阵无力,眼前模糊不清,快速走到拐角坐着歇会儿。
果然,死太多人他吃不消了,当初就应该直接塑像的,也不至于这么狼狈。
视野归于虚于,听觉却被放大了好几倍。
走路声、水声、风声还有人声。
钟挽:“奇怪,萧寅今天怎么这么虚?”
萧寅:她怎么看出来的?
钟挽:“不过,他一定是撑不住了才找我打掩护的,我绝对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萧寅:……
水声、走路声,他还感觉到下雪了。
哒哒哒,她出来了,没发现我。
顺声定位,双眼渐渐恢复清明,一柄油纸伞,一身很模糊的绿色外套……袖口和领口用灰貂毛镶边,走动时青色发带在凌云髻后面飘动。
钟挽回了龙霆轩,这里是她的住所,院内一棵银杏座落在东侧。
风雪压枝头,黄白缀其景。
房间里,钟挽正想着下下棋打发时间,刚坐下来音纸鹤就飞了过来。
她无奈放下棋子,方渡的声音传来:“钟挽,死了没?”
钟挽无语:“……”
方渡加大了声音:“钟挽,没死叫一声会死啊!”
钟挽:“你有事吗?”
方渡:“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陛下等会儿让你上报进度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吧。”
钟挽:“这有什么好应付的,实话实说喽。”
晏清:“你是蠢呢,还是蠢啊。这三天你在下界鬼混整个神界都知道了,再不说点漂亮话小命难保。”
钟挽拍桌不满:“谁鬼混了,老娘兢兢业业造福个别凡人你们都眼瞎啊,专盯看我闲的时侯造谣什么?”
方渡:“所以,这和你的任务有什么关系吗?人祖的境界的确不是我等可以领悟的,虽然我也看不懂你们在干什么。”
钟挽:“我怎么知道浩劫是什么?那女子我就见过一面,你让我说什么?”
晏清:“还能怎样?顺着毛说,先糊弄糊弄呗。”
好巧不巧,另一只音纸鹤也飞了过来,瞬间没心情说笑了。
僵硬问好:“陛下午安。”
天帝悠悠开口:“嗯,你在干什么?”
钟挽咽了咽口水:“臣无能,未能找太和下落有负陛下所托。”
天帝冷漠道:“还算有自知之明。”
钟挽低头不语。
天帝自顾自道:“三天了,为何浩劫还未降世,难道那女子死了。”话锋一转:“人祖这边可有什么大动作吗?”
钟挽想了想:“没有。”
天帝:“是吗?听说青洲两国开战了,折损了半数生灵呢。阎回这几天更是忙的不可开交,本该下来的人莫名消失在勾名册上,一摊烂帐让他发了好大的火呢。”
钟挽:“或是天意使然也说不定,能死里逃生也算是有福之人。”
天帝:“钟挽,你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