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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骄却嘲讽一笑,徐徐道来:“二十七万年前六界繁荣,进入了鼎盛安乐之期,生灵翻了三倍不止。可是有些东西过多是要倒霉的,孽力四溢各方。妖皇与魔主深受其害,时常失控。”
“天道为防止他们疯魔造下杀业送两人轮回,这亦是给主人他们弥补争取时间。自此魔族沉眠,妖族避世,神仙人鬼四界能出动的大人物都出动了。如此奔走了三万年,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就差一点所有人都会得到好结果。”
“可偏偏最后一世出了差错,有个凡人顶替了旁人对魔主的施援便也罢了。可惜她竟不知用了何法抢走了妖皇的气运,没了气运妖皇失去一切,被凌迟分尸。而魔主则在大婚当日情杀而亡。当晚,天将功德她飞升化神。”
钟挽听到这还是不解:“所以这和成为禁忌有什么关系啊。”
寂骄都要被她蠢死了,再也忍不住吐槽道:“当然有关系啊,四界所有参与者的心血都白干了,那些功德里有一份可是老娘的啊混蛋。”
钟挽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那萧寅……”
寂骄满脸低落:“主人一夜之间痛失两位挚友,在那之后他就投身人界各处游走不敢停下来。后来,他的好友都走了,又游走各界。”
钟挽也不知说什么好,正当她想抚上寂骄的背安慰她时,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转移了话题:“哼,托她的福,每千年各洲符合条件的国家都会倒霉,这次刚好轮到青洲。走吧,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呢。”
故作自然的收回手,跟上她的脚步,这笔钱好像真的不怎么够啊。
济安堂,卖药的小二正好招待完批客人,见寂骄二人走来热情的上前问她们需要什么?
寂骄:“上次订的货到了吗?我家老爷姓陆。”
一旁的掌柜想了一会儿,拍了拍额头,走上前让她们跟着去取货:“到了到了,生脉散,补血融气丹,金疮药,人参各千份,姑娘可当面清点。”
寂骄:“不必,这是万两黄金。其余的你们送到陆府再结。”
掌柜:“这,敢问是哪个陆府。”
寂骄:“西城世家之首,陆天泽的陆。”
掌柜喜笑颜开,连忙说道:“没问题,保证在天黑前送到。”
寂骄点头离开,出了门钟挽看不懂这番操作问她:“我们买这么少够用吗?难道不送回家吗?那个陆泽天答应吗?他靠谱吗?”
寂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分配到各处比集中在一个地方好处多了。至于够不够,那些人可能会自愿补上的。刚才看到的记住了吗?按照这些名单将东西送去,主上早就打过招呼了信不信是他们的事。”
说着将一份名单和小半金子给她,傍晚在柴安镇集合。
带着这份名单,钟挽挨个找店铺报人名给钱。
这一下午,青洲的小部分的衣料,药材铺子赚的盆满钵满;这一下午,也闹出了不少乌龙。
西城陆府
送药的小二刚和管家说明来意,管家却是一头雾水:“陆府并未订购药材会不会弄错了。”
小二:“不可能,你们只付了定金货已送到还想赖账吗?那姑娘说了自家老爷是西城世家之首陆天泽。”
管家看着身后的大几箱好药,也没好气道:“家中药田万亩自给自足哪里还会缺什么药,说了没订就是没订,再纠缠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小二:“你……”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身穿青衣的儒雅男子,虽年过半百却依稀能见少时风华,双眼内敛有神,陆天泽看着这几箱东西回想起几天前的梦不免忧心。
陆天泽:“管家,把货收下清付尾款。”
管家这才看到老爷,上前说道:“老爷,这明显就是有人冒充我们订货,咱们为什么要收啊?”
陆天泽静静看着他:“你说什么?”
管家被盯出一身冷汗,低头慌张:“没,老奴这就去。”
陆天泽:“之后召集各支来我书房。”
管家:“是。”
小二带着三万两黄金走了,后面的管家那叫一个心疼,平白无故被坑了这么多货再好也舒坦不起来啊。
傍晚,柴安镇的小摊上,寂骄正在吃馄饨。
不远处钟挽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一坐下气喘呼呼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寂骄吃完最后一个,欣慰道:“不错,够麻利。老板,再上三碗菌汤馄饨。”
老板:“好嘞。”
钟挽:“谢谢夸奖,不过应该没啥事了吧。为什么你们这么小心?”
寂骄:“因为那她们的人生在重演,我们就是要尽可能减少战争伤亡,当时的辰渊战役整个洲域折损了小半生灵,不小心不行。”
钟挽:“值得吗?为了妖魔之主打破人间的平静。”
寂骄看向夕阳沉落,淡淡道:“只要他们想活什么都值得。”
老板的馄饨做好了,端上来:“三碗菌汤馄饨,姑娘们慢用。”
寂骄看见馄饨推了一碗给她,又埋头苦吃起来。
钟挽才刚吃了三个,人家已经一碗见底了。吓得钟挽连忙加快了速度,这么好吃的美味她要抢我可打不过啊。
夜晚,伴着月色两人回了萧府,钟挽和萧寅打过招呼就去睡觉了,而寂骄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真是什么能力挽狂阑的家伙吗?还不如上一个呢,好歹都打入内部了。钟挽要是能行她觉得自己也行。
萧寅打断她的出神,例行公事的问道:“都办妥了,你觉得她怎么样?”
寂骄无所谓道:“嗯,实力一般、悟性一般的生灵,成长空间不大。”
萧寅忍不住清咳一声:“这才几天不至于不至于。”
寂骄翻了个白眼:“难听的事实也是实话,懂。”
萧寅:“她会成长的,多带带多经历些就好了。”
寂骄:“当时急于求成苦训钟澜时也没见你们有这觉悟,人家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随两人轮回了。”
萧寅叹息无奈:“那不是第一个没经验吗?”
寂骄无语:“偏心玩意儿。”
萧寅:“夜深了,你饿的话就去找个麦饼吃,别舍不得家里管够。”
寂骄满脸嫌弃:“你除了吃麦饼吃别的会死吗?我今天就毒死你。”从空间掏出一个油纸包,拿出一个肉包就往他嘴里塞,将剩下的往他怀里一放转身就回去睡美容觉了。
独留在原地的萧寅拿下包子,又看着怀里七八个白白胖胖的包子,咬了一口自言自语道:“我招谁惹谁了,不过太咸了,凑合吃吧。”
而此时的渊国皇宫
凤仪宫内大太监宣完废后诏书,便直接令人收走了凤印,并搬空了宫里一切东西,连同蜡烛也一并吹灭收走。
哪怕面前的人曾礼待过他们,哪怕面前的人曾施恩他们……
在这些人眼里,她只是个没有价值的废后。下令的又不是他们,大家都是奉命行事不然谁都说不一定下一个这么惨的会不会是自己。
黑暗中裴歌站在原地,月光透过窗户照清了她的侧脸。意料之外她并没有求弱求情,她想自己有些不想争了但又只差三成放弃又不甘。
眼中变幻莫测,杀两人是杀,杀他们也是杀,自己怎么算都不亏。
袖中的枪感受到主人情绪蓄势待发,偏偏那些人还不知死活。
大太监瞧着她身上的凤袍想起贵妃娘娘的吩咐又命人上去想剥下她的凤袍。
话刚落,一道清冷的声音由远及近:“陛下宣尔等速回昭习殿。”
国师身着淡紫色长袍,迎着月色踏入宫门,神圣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