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七 双雄初识剑着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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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大爷,吃好了没有?店小二在客房门外低声喊道。

听到门外的声音,贺州才意识到自己到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只不过薛念还在那里睡着。急忙转身走向薛念躺着的地方轻声喊道,醒醒…醒醒,店小二叫咱们呢!薛念醒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向桌子上的饭菜。嗯,大叔你都吃过了,怎么不叫我?贺州打趣道,还用我叫你,你看小二来叫你了,肯定有大席面等着你呢。说着,薛念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做了起来。贺州大声道,小二有什么事儿进来说。小二在门外言道,二位大爷,我就不进来了,铸剑山庄有请,在楼下已备好了马车等着您二位呢,请快快下来。听到这儿贺州笑道,嘿嘿,公子请,还真是有大席面。薛念心里明白,贺州故意强调自己是公子,是为了提醒自个不要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好,梦大叔,咱们走。在话语中还真的有了几分公子的气派。

他二人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走下了楼,到了客栈大堂门外,看见一辆豪华大马车正在等他们,马车傍站着一位手持宝剑的青年壮士,恭敬的向他们言道,二位请上车,我家庄主正在庄院内等着二位。话语中颇有理数并示意他们上车,随行的还有四个护卫。

同来客栈与铸剑山庄离得其实并不远。不一会儿马车便停到了铸剑山庄的门口。出乎薛念和贺州意料的是,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竟然是铸剑山庄的大管家文泰否。马车刚刚停下,那带头的青年壮士便持剑向文泰否行礼,文叔庄主请的客人已带到。

文泰否看了看从马车下来的薛念和贺州二人,笑颜道,二位请,我家庄主正在后院等待二位的到来。

贺州是老江湖了,对江湖中的礼节甚是了解,于是向前言道,我们叔侄二人乡野之人,不敢劳烦文叔大驾光临,更不敢让庄主久等。

文叔笑道,客气,我也只不过是下人而已,称不上什么大驾,您二位才是我铸剑山庄的上客,才称得上是大驾。

实在不敢当。薛念也学着贺州的样子附和道。

他们边寒暄着,边由文叔带领着往后堂走去。

薛念和贺州跟着文叔穿过了前堂,经过一条幽长的小径来到了铸剑山庄的后院,其实这后院也叫冢山,是铸剑山庄剑冢所在之地,也是平日文雄用来练剑的地方。二人看见有一个年轻人身着一身白衣,手持一柄长剑,正在那里神采飞扬的练剑。练着练着只听砰的一声,手中的长剑如碎石般迸裂开来,散落在地上。那年轻人口中说道此剑还不是上乘宝剑。同时意识到他请的人也来到了这里,转身看向薛念和贺州二人言道,真是失礼、失礼,让二位久等了。

不敢当,薛念和贺州同时说道。

文雄言道不必拘礼,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直接,也不太喜欢咬文嚼字。上午听文叔说你二位有一把宝剑十分了得,故请二位来到这里,想一见其风采,不知如何?

听到这,薛念心想贺州说的果然没错,那文叔眼晴确实犀利,一眼便能认出我背的那是柄宝剑,果然是了的。

薛念这里正心想着,贺州言道,乡下之人,哪有什么神兵利器,只不过是家里的一把普通剑罢了,不堪入目,寻常的很。

难不成怕我抢了去?不肯与我一见。

那是哪里的话,贺州道。

薛念心想这么大的铸剑山庄是不可能明抢的,倒不如给他看上一看,于是二话没说,将宝剑从背上卸了下来递给了文雄。但他还是过于单纯了,他不知道的是,自古以来就是店大欺客,势力大的人怎么会在乎小人物呢?文雄说是不要其实就是要。这一点,贺州看的倒是十分明白。

文雄将布展开拿过宝剑一看,感叹道果然是把好剑。爱不释手的同时,言道:这位小兄弟,我忘了问你们叫什么名字了。

在下薛念,这是我的梦大叔。

薛念薛公子,好名字。我有一事相商不知可否?

庄主请讲。

我苦于寻不到一把趁手的宝剑,你这柄剑确实是把难遇的宝剑,我倒是十分喜欢,我愿以一千两黄金买你这把宝剑。文雄看向薛念,觉得他似乎正在犹豫,或许心中并不想卖这柄宝剑,于是又说道,这样你也可以开个价或是你在我铸剑山庄铸剑阁中随意挑一把名剑带走,咱们以剑换剑也可?

听到这里,薛念义正言辞的说道,庄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但是此剑乃家传之物不敢轻易变卖还望庄主恕罪。

这哪是家传之物,只因当时不知说什么,薛念急中生智脱口而出而已。

啊啊啊,哪里哪里,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罢了。不过在下倒是十分好奇此剑的威力。我和你比试一番如何?说着文雄顺势将剑还给了薜念,倒是显得他十分的大度。其实文雄心里可不是这么的大度,他心想既然来到我铸剑山庄,还能让你轻松离去,你若打不过我,人剑都给留下。

话语中看似显得大度,但薛念却能隐约感觉到一丝阴狠之意。同样贺州也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杀气。不过他二人都心知肚明,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想轻松脱险是十分困难的,只能硬着头皮与文雄比试一番。虽然贺州不了解文雄的武功高低,但是他知道薛念的内力是十分了得并且也知道他的剑法十分精妙。心想还是有几分胜算,哪怕打个平手也不至于困在此处。于是言道,以武会友是好事可别伤及性命。

文叔在旁言道,放心,我家庄主是有分寸的。

于是薛念手持“十步”剑来到练武场中央说道,我没怎么跟人交过手还是由庄主先请。

只见文雄从剑架处拿出了一把铸剑山庄所铸之剑,此剑虽算不上什么绝世宝剑,但也可削铁如泥。

只见文雄运气于手持的长剑中一剑刺向薛念,出剑之快,令人无法躲闪,剑尖直逼薛念胸口而去。这一招使的是残剑剑法中的“了却无痕”。

虽然那招了却无痕剑法之快令人无法躲避,但在薛念看来,还是慢了一些。他迅速使出了四象星宿剑法中的北宫玄武七式剑招中的“斗”剑式用来格挡。只见剑尖离薛念胸口一寸处时,薛念迅速将剑一横挡住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招,然后顺势将文雄的剑尖向后一带使其剑扑了个空。随后使出一招“角”剑式功向文雄。只见薛念横剑一竖,顺势向后一刺,剑尖向上撩了一下,消掉了文雄一缕头发。这剑着实快的很且攻守兼备令文雄来不及反应,只见文雄飞身一跃躲过了这一剑招。同时使出了残剑剑法的“无影无痕”,说是无影无痕,却是剑花缭绕,将真实的致命一剑藏在剑花之中令对手炫目,突然刺出那一剑令对手避无可避,无从防御。这一剑招虽然精妙,但是也让薛念轻松的用东宫苍龙七式剑招中的“亢”剑式轻松格挡。且防御中带有进攻之势顺势腾空向文雄刺来。文雄顺势使出一招“残花败柳”剑招残之又残似乎很快,薛念的剑尖就要刺到了文雄的喉咙处。顺势一个反扑,文雄竟然越到了薛念的背后,一剑刺向他的后心。这一剑是薛念料所未及的。但他并不慌张,顺势长剑向后背使出了南方朱雀七式剑中的“柳”剑式。这与残花败柳剑招十分相近,看似留有破绽实则请君入翁。

贺州眼看文雄的剑就要刺到了薛念的后心,只见薛念的剑往后一挡,顺势一转,似乎有什么魔力般将刺他的剑给带偏了,并未刺向他的后心。

文雄与薛念又缠斗十余招,只听砰的一声,文雄手中长剑被薛念的“十步”剑一剑斩断成了两截。文雄心想,此剑也算削铁如泥的上乘宝剑,但还是不及那年轻人手中的剑。

文雄心中倒也不慌,使出了八荒剑气抗衡。见文雄食指与中指并拢,形成了指剑举于空中运成了一股强大的剑气,十分有压迫感,这压迫感如同万丈瀑布一般波涛汹涌而来。

在旁的贺州看着心想,难道这是八荒剑气中的巨阙剑气,据说此剑气有万斤之力势不可挡。

果然,薛念在用“十步”剑接此剑气时,手中宝剑居然被这股剑气所击断。剑气余威向其胸口袭来将其弹出数丈之远,还好薛念内功深厚,并未造成什么真实的伤害。只见那“十步”剑前半截的部分落在地上,半截剑身及剑柄的部分还在薛念手中牢牢的握着。

贺州心想坏了,薛念只会剑法,这剑一断,空有一身内力,可真不是文雄的对手了。

文雄喊道你在我剑冢之地与我比剑,岂不输于我!我刚才那一剑气是吸收了我剑冢上百年的功力,你当然是敌不过。只可惜这把剑被击断了。可惜,可惜。不过你把剑柄交出来,以我铸剑山庄的实力可以把此剑重铸且完好如初。不过那时候此剑可就归我了。

薛念起身哼了一声,那你可是想多了。

文雄见薛念轻松的从地上起来,倒是十分吃惊,心想这小子内力竟然如此雄厚要不是借助剑冢之力,真有可能打不过他。想到这顺势使出八荒剑气中的一招龙渊剑气攻向薛念。正在此时,见一身影掠过,不知是何方神圣,唰的一声一股无形的气流将文雄的龙渊剑气给轻松化解并且在瞬时间向文雄及其家丁周边投掷了无数柄类似于针锥式的暗器阻挡对方来追。然后施展了极高的轻功将薛念及贺州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瞬间从铸剑山庄给带走了,转瞬间三人即消失在铸剑山庄。

当众人反应过来时,已寻不得他们的踪迹,再看地上类似于针锥式的暗器,其实是用内力所化成的一股内劲,而非真实的暗器。

文雄心中不禁一惊,这是何等人物如此了得?于是转向文叔正色道,一定要查出此人。于是文叔命令家丁迅速出庄追寻他们三人的下落。

在他惊慌之余嘴角中还是露出了一丝微笑,因为他看见地上还留有半截“十步”剑,隐约感觉到了此剑的剑灵正在向他呼唤。于是命下人将这半截剑拾起送入了铸剑房。

与此同时,薛念三人不仅逃出了铸剑山庄也快速的离开了梓潼城。到城外后那神秘人揭开了戴在脸上的面罩,薛念与贺州一看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