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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熬到了这周的尽头。
周六下班后我结束着将近一周的忙碌,我在大致上完成了这次宣传片的策划方案。至于后期的拍摄,就先等等吧。
潦草解决了我的饮食需求后,我又一次穿上那件我爱不释手的叮当猫睡衣。躺在温暖且舒适的被窝里,正想着进入梦乡。
仅仅十分钟,我就进去了深层次的睡眠里。可能是太累了罢,我并没有再一次进入那片可能是我臆想出来花田。
屋外的灯光闪烁着,坠入了夜色中,晚风也带着它那来之不易的温柔。世界仿佛都陷入了睡眠,时间也忙碌着流逝,接近凌晨三点的城市。
有人酣然入睡,有人灯红酒绿。有人推杯换盏,有人交际应酬。有人为生活忙碌奔波,有人因为烦恼止步不前。
凌晨三点看不见来来往往的车流。
能看到的而是还在为了生活奔波,小摊贩还在为最后一点东西卖不出去而发愁,环卫工人还在为了明天更美好的城市奋斗,外卖小哥在城市间来回穿梭,街头对着镜头还在表演才艺的主播,出租车司机还在争先恐后的盼望着乘客上车。
忙忙碌碌,行步匆匆,穿梭在凌晨三点多的街头,偶尔心里酸涩。
而我却属于忙碌后入睡的那一类。
清晨,阳光踏风而来。时间迎风而去,我不想醒来,好似只是因为没有再此去往心中那片净土,那片向日葵花田,我的内心而升起的那一缕懒惰的情绪。
“叮——叮”
“谁啊。大早上打电话的,还让不让人睡了。小爷好不容易熬来的周末。”
摸索着床头的手机凭借着触觉划开锁屏,我费劲全身的力气睁开我那牢牢合住的眼皮。
来电显示着“虎妞”。我挂断了电话,并没有想要接听的欲望。但是那铃声却再次响起,听着那坚持不懈的铃声,我的困意消散。带着些许怒意接听。
“你有病吧,周日大早上7点打电话。你要闲的去看看脑科行不行?”我怀着不满怼她。
“呦,小吊丝。起床气这么大。”
“去你的起床气,小爷好不容易熬来的休息日,不想见到让我不开心的东西。”
“什么叫不开心的东西,什莫你个小吊丝,你要造反呀?你可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八百块呦~”
被吵醒的我定了定神,回忆着才想起之前的约定,因为这几日的忙碌,我将她的事情给忘在了脑后。但是心中总是感觉有一件事没有解决。
“嘿嘿,哪有啊。虎妞..呸,然姐早上好哈。”
“这才对嘛。之前答应我的那个事儿,你还记得吧。”
“记得记得,然姐吩咐的事哪敢忘。”
“那就行。”虎妞安然回答着。
“就今天哈。姐今天就需要你挡子弹。”虎妞用着越来越过分的话语。
我却在心里问候着她“MD,这傻叉,现在话都说的这么直接了。”
“嗯?这么快,今天中午解决吗?”我回答着。
“不是。是在晚上。”
我有些生气,这女人险恶的内心气愤的我整个人难受。晚上的事情,她大早上就打电话过来,明摆的就是不想让我好好睡这觉。这人怎么这么坏,不经再一次感叹啥玩意能下出这么“恶毒”的蛋。
“好……”
“对了,穿得体点,别再穿你那地摊货了。”
“什么叫地摊货,那可是我花了好几十块大洋买的。我看你脑袋是被灌进了资本主义的水。”
“呦呵,反心又起了哈,八百块~”
“行,你厉害。你也就会拿这事压我。地点在哪?”我无奈的回答着她。
“等会我在微信分享给你。”
挂断电话后,微信传来了安然分享的位置。我打开地图,看着地图上显示的宁静餐厅。陷入了沉思,思考着我应该穿着怎样的衣物才算得体。毕竟,这个女人的家境应该属于中上流高端阶级。我该用怎样的打扮才能去搅黄她这份“喜事”。
“算了,晚上的事情。不急,下午再想办法。”此时的我忘却烦恼继而重新进入了那梦中。
这次,我的运气还不错进入了我一直渴望的那种回忆的梦,在那梦里,我听到当时李班头的声音。
“咳嗯,上课了!都别讲话。”班头用着沉重的嗓音怒视着吵闹的我们,当时的我们可谓是老油条了。
“叫你们别说话!听不见啊!”李班头的耐心似乎已经被我们几个老油条消耗殆尽,他的顺手抄起讲台旁的板擦朝着我们的方向飞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盯着板擦飞来的方向,一个闪身躲过了,砸到了我身后的温柔。
我得意着,转过半身,戏谑的嘲弄着背后的温柔:“哟,温柔姐姐。你咋不躲呢,那么大个板擦,好吃不?”我似有趣味的调侃着温柔。
“忱默,你真是个混蛋。这板擦朝着你来的,你躲什么啊,害的我被砸到了!”温柔带着怒意,但是她不敢大声,小声的嘀咕着。
“你这话说的,只准老李丢的准,不准我躲的好啊。你就当加餐了呗。”我低着头笑着对她说。
“诶哟,温柔,你没事吧。我是想砸忱默这个混小子的,没想到他躲开了。老师跟你道歉,这是老师的错。”李班头踏着歉意的脚步,快步走到温柔的身旁。
“诶,老李,你不能这样啊。都是你的学生,你这话说的有点厚此薄彼了。”我开着玩笑对着李班头说着。
“什么老李老李的叫着,叫老师啊。一点都不懂得尊师重道,都说上课了,你小子还跟边上的勾勾搭搭的。童飞也别笑,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们俩出去站着!”李班头说罢便走回讲台。
我俩只能默默的走出这间教室站在走廊外看着那时不时有着鸟儿飞过的天空。我的目光却在离开教室门时看向了“加餐”的温柔,她好像并未有生气,反而还微笑着目视着我离开这间教室。
时间如同流淌的溪流,一往无前却从不回头留恋,我睁开双眼。梦境从我的眼前变成了现实,我依稀记得最后站在那间教室外的走廊和童飞吹着牛聊着天,磕着他偷偷摸摸带出来的瓜子。别说,还挺好吃的。
望着我这老房子的天花板,白色墙好似斑点狗的毛一般这里缺一块哪里又缺了一块,我摸索着床头。寻找着给予我安全感的手机,凭着触觉解开锁屏。
“下午三点。还早,还能再眯一会。”
将手机放回床头后,我将那充满困意的的脸,重新转过来。面向着那好似斑点狗毛发般的天花板,打着疲倦的哈欠。
“呸呸呸,我靠了。这垃圾天花板怎么还掉灰,还掉我嘴里了。”我无奈的抱怨着。
这突如其来的“事故”赶走了我那刚刚冉冉升起的困意,拖着急切的步伐急忙赶往卫生间,我想快点解决这次“事故”。许久后,我收拾好嘴里的“事故”后又回到床边坐着,我想望着天花板,但是我有阴影了。只能转而求其次的望向那把放在角落里我前几天收拾出来的吉他,我百无聊赖着思考着什么,也可能想单纯的放空着自己。
“算了,晚上回来再弹弹吧。先收拾收拾自己备战,看看晚上该穿成啥样,不如搞得抽象点,反正晚上也是去砸场子。”我描述着自己的想法。
而后我走向面对着我的衣柜,拿出了斥重金在购物平台上买的嘻哈套装。其实这件衣服只是当时那一段时间比较迷恋rapper忍着心痛的代价买的全款,本想走上说唱道路。结果是舌头不太听脑子的话实在学不会就放弃了,这件衣服也只能随着我的放弃一直在旧衣柜里吃着灰。
“嘿嘿,宝贝儿,今天晚上就靠你撑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