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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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贺兰芝乃阴阳宗后辈第一人,今日相遇,啧啧,见面不如闻名!”

血清鸣突然看着贺兰芝一脸惋惜的说道,神情间满是怅然,随即却又一笑,戏谑的说道“在下记得贵宗秦馨仙子本是力压同辈的翘首,怎么,贺道友后来至上?!可是看情况也不应该啊,难道这其中还有旁人不可知的隐情?!”

说到最后,血清鸣故作一脸惊诧却又恍然,随即一脸了然于胸的模样,看向贺兰芝的目光瞬间如同看神人一般,用一种男人们都懂得的神情惊叹道“贺道友果然不愧是我辈楷模,只怕合欢宗的钟师兄都要自叹弗如了。”

血清鸣这话不可为不歹毒,看似在恭维贺兰芝其实却极尽险恶的诬陷和污蔑他,同时也再尽可能的激怒着他,用一宗之名誉和他们宗秦馨大师姐的清誉来刺激他。

秦馨是谁?!那是阴阳宗近百年来少有的天才弟子,其不仅修行天资无双,悟性超凡,就是姿容也是月颜仙姿,清丽潋滟,是宗门无数弟子心中的神女,岂能受他人如此亵渎?!

“无耻之徒,找死?!”

贺兰芝虽说心性气度不俗,本不该被血清鸣如此三言两语激怒,但是终究因为历练不足,哪怕明知道这一切只是血清鸣的算计,在污蔑他和血口喷人,只为扰乱他的心神好伺机出手,却还是受其影响而忍不住的暴怒!

只因为他说中了一点他的心事,那就是对秦馨师姐的爱慕之心,虽然这个秘密他一直深埋在心底无人知道,可是此刻被血清鸣如此污秽的道出,又如何不叫他恼怒?!

顿时只见贺兰芝手中法诀捏动,身形流转间脚踏星辰之迹,怒喝道“阴阳五行斩!七星伏魔禁!”。

瞬时只见一道道天地灵力涌现,化为一条条的灵光闪动,流转过复杂玄奥的轨迹,携带着强大莫名的威势向着血清鸣笼罩而至,同时贺兰芝身形闪动,手中拂尘浮动犹如利剑出鞘,或戳或戮或劈斩而出,只是几个闪蹿人已至血清鸣身前。

至此就见贺兰芝一身数形,宛如化身数人,从不同方向方位出手轰击,招招袭杀向血清鸣的要害,让其无处可逃可避,眼看要葬身在贺兰芝这一击杀之中,身死道消。

见此,血清鸣虽然口中嘲讽贺兰芝名副其实,浪得虚名,然而心中却不敢有丝毫轻视,相反此刻他神情凝重,目光沉沉,只觉的一种无形的压力禁制竟使得他周身气息一滞,就连灵力运转都比平时滞重了几分,没有了往日的轻灵畅通,顿时他明白这是那阴阳宗有名的大道之法—星辰禁。

据说此法修到最高境界可御众星辰之力,达到言出法随之境,可禁封世间万物,是一种极其玄奥恐怖的大道之术,更是阴阳宗传承十大道诀之一,至少可排在前五,其威势强悍恐怖可见一斑。

而就在贺兰芝动手之前血清鸣也已然出手,尽管感觉到自身被那星辰之力的禁制压制但却并非不可抵御,毕竟眼下贺兰芝虽然天资不俗,悟性出众,但是此功法道诀境界还不足以就此真正的封禁住血清鸣,因此只见他运转玄功法诀,周身血煞灵力涌动,不仅挣脱着那无形的星辰之禁,而且全身气势蓦然暴涨,爆发出阵阵强大的威压,宛如决堤的海潮涌散而开,同时只听他怒喝一声道“血海漫天!血煞燃魂”。

顿时只见漫天灵光涌动中虚空已化为无垠血色海渊,拍击中掀起阵阵汹涌的巨浪,一层层的迭起,汹猛的扑压而开,向着贺兰芝袭卷而至,似要将其震杀在这无尽的血芒渊海之中,化为其中的冤魂鬼煞一个,同时随着这卷杀而至的血海浪潮,一道道魂煞鬼厉扑出,嘶吼厉叫不休的撕杀向贺兰芝的身影,重重叠叠,无穷无尽。

“噗、噗、噗…”

接着就听见一声声似气泡破碎的声音传来,连绵不断,只见那血海之中扑杀而出的血煞鬼魅还未近身已被贺兰芝周身泛起的星辰光辉泯灭,根本近不了他身前丝毫,至于那血色海潮同样无法席卷其身就已被一道无形之力分割的七零八落间消融与虚无,同时其身形速度丝毫不减仍旧向着血清鸣斩杀而至,一道道身影似乎都是实体,从各个方向方位绞杀而来,顿时血清鸣已被逼入绝境,在劫难逃。

“斩~!”

就在贺兰芝手中拂尘挥斩而出,划破虚空,从四面八方爆发出无匹的剑意,形成一道道众横交错的剑阵将血清鸣绞杀之际,突然只见那被撕碎在剑芒中的血清鸣忽然鬼魅一笑,自身就化为一道血芒消融而逝。

顿时,贺兰芝心头一凛,暗道不好!才刚要作出防备之际,蓦然只觉后心处一震,接着一种难言的剧痛与焚烧的虚弱感弥漫全身,同时一个阴毒暴戾的声音在他耳边温柔的说道“贺道友,这一身珍贵的精血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以后定能叫道友生生世世沉沦在这血海之中受那炼魂抽魄之福!”。

“你……”

贺兰芝惊恐欲绝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血清鸣,一脸的茫然不解和不甘,然而血清鸣又怎会再给他机会去说,顿时手中加大灵力,摧毁着他的生机修为的同时不断已血魔之力吞噬着他的气血精魄,同时一脸满足而凶残的笑道“阴阳宗不愧是大宗门,这精血灵力绝非普通修士可比,哈哈哈……”

“嗯~?!”

就在血清鸣得意之际却看见原本被自己钳制着沦为血食的贺兰芝却戏谑一笑,再无之前的惶恐绝望,反倒一脸讥讽的看着自己,无声息的说着什么,然而不等他听清就见贺兰芝竟似融化了一般在他的血魔煞气的囚禁中消失,顿时血清鸣大惊的同时暗腹“不好!”。

然而此刻已来不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悸惶恐感生出,接着就见他所在的四周虚空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星辰灵光浮现,结成一道道玄妙莫测的轨迹运行,而他则已被完全笼罩其中,这时血清鸣若还不明白自己被贺兰芝算计了,那他就真的白活了!

“轰~”

来不及多想,血清鸣立即运转玄功灵力,掀起阵阵血海巨浪携带者无数血煞鬼厉向那星辰灵光结成的牢笼撞去,顿时只听一声巨响炸开中无数的血煞鬼厉惨叫不休,被那星辰灵光泛起的灵焰焚烧着化为道道青烟消散,以至于那一片虚空都被这强悍的冲击力震的轰鸣不已,可是再看那星辰灵光结成的禁制结界,除却微微一晃间泛起了道道涟漪外竟未损伤丝毫,却是将他的血灵煞海之力与其中的魂煞消融泯灭了不少,一时间血清鸣脸色难看至极。

要知道他的血灵煞海有形无质,可在虚实之间来回转换,最是诡异无端且威力强大,再加上其中蕴藏着无尽的血煞鬼厉,不时的神出鬼没,有着噬魂夺魄之力,其威势可想而知,因此在同境界之中他不敢说是战力无匹,但也绝非是易于之辈极,也只有那几宗的天骄和个别妖孽才能在同境界上略压他一头,或几宗特别的几类玄功修炼出的灵力可以对他形成克制外,其他修士就算修为境界略比他强上几分也无法完全与他匹敌,然而不想今日竟被阴阳宗的贺兰芝这小辈拿住。

虽说贺兰芝与他也算同辈修士,然而其修行年岁却是比他差了数十年,当年他在修行界搅动风雨时,这姓贺的小子还不知道在那吃奶玩泥巴着,可是眼下却被其算计困住。

因此血清鸣心中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憋闷,一时间各种念头在心底滑过,暗腹真要在阴沟里翻船不是?!

就在血清鸣脸色阴沉的难看至极之时,贺兰芝的声音从另一边的虚空传出,只见他身形从星辰灵光中浮现,缓缓说道“血公子,你只想着你有血魔分身却是否忘了我阴阳宗也有斗转星移!能就此将你困住可真不容易!实属侥幸。”

尽管贺兰芝嘴上说的客气然而手中却丝毫没有留情,只见他手中法诀变幻,引动着天地灵气,运转玄功,催动起一道道火焰在虚空禁制间燃起,看情形似要将血清鸣生生炼化。

不过也是,血魔功诡谲多变,无影无形,神出鬼没,稍有不慎,不但叫血清鸣绝境逃生,甚至还可能反制于他,因此他可不得不小心谨慎!如此一来,哪怕不能将眼前的“血清鸣”就此炼化致死也必能将他重创,元气大伤!

原本血清鸣还想着示敌以弱,好等贺兰芝不备伺机而动,给他个“惊喜”,谁成想这贺兰芝如此小心谨慎,丝毫不给他机会,竟直接运起阴阳之火要将他炼化,这就逼的他不得不出手了。

“轰隆~”

一声巨响炸开,顿时震的那一片天地都是一颤,只见血清鸣怒吼一声,周身灵力涌动,双手法诀变幻间猛的向前一指,那枚被他宝贝的不行的血灵珠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同时逸散开一抹叫人心悸的威压弥漫而开,接着就听他怒喝一声“疾!”

然后就见那血灵珠蓦然一涨间“嗖”的又是一缩,在一声咆哮嘶吼中向着星辰灵光所化的禁制牢笼撞杀而去,化为一头凶猛暴戾的血色骷髅头,嘶张着血渊巨口对那禁制之力撕咬吞噬,爆发开恐怖至极的毁灭之力。

一时间原本坚韧的禁制结界,此刻被这血色骷髅头撞杀的一阵摇晃,顿时忽明忽暗中发出阵阵“咔嚓”之声,然而却并没有破灭,见此,血清鸣神色一凛,手中法诀再变,猛的张口间“噗~”的喷出一口精血融进那血色骷髅头之中,然后只听一声尖锐刺耳的厉嚎传出,顿时只见原本就巨大的血色骷髅头再次暴涨,散发出更加凶残暴虐的威势,同时在那口精血的滋养之下,其头颅上竟肉眼可见的生出一支骨角,一缕缕血雾弥漫开来,侵蚀的虚空之中发出“滋滋”之声,可见其凶悍恐怖的力量,而血清鸣在喷出这一口精血后脸色也是一白,可知这秘法对其负担不轻,然后只听他狠绝的喝道“爆!”

瞬间一道刺目猩红的光团生起,伴随着阵阵叫人毛骨悚然的鬼厉嘶吼和一道莫名的怒吼之声,接着就见那恐怖巨大的血色骷髅头消融焚烧,犹如一朵绽放的猩红火莲,撞击在那禁制之上,顿时两种恐怖强大的力量碰撞,迸裂出一道道涟漪扑压涌散,犹如浪潮撞击开来,震的那片天地都是一晃,而那爆炸声却因为太过剧烈而一时间竟没了声息,只肉眼可见的掀起道道波纹扩散开来,直到数息后才传出轰隆如雷的巨响远远而去。

在这恐怖的毁灭之力下,哪怕贺兰芝竭力维持着星辰之力,然而终究不能完全抵挡血清鸣这绝杀一击,从而运转的禁制牢笼在那血焰焚烧之中碎裂消融开道道缝隙,乘此时机,血清鸣身形一闪在贺兰芝来不及的阻杀之际,与电光火石之间,已化为一道血芒冲逃而去,只徒留一句“贺兰芝,今日之事本公子记下了,来日方长,定当厚报!”。

话语落尽之时,人早已消失在无垠的夜空之中。对此,贺兰芝神情平静的凝视数息,在感知不到丝毫血清鸣的气息后,不屑的嘴角一触,身形一闪也消融在黑夜中没了踪迹,顿时前一刻硝烟阵阵,杀机弥漫,危机四伏的虚空,此刻只徒留一片寂静,若不是地面狼藉苍夷一片,四处都是炸裂消融的土石和被其攻杀之际爆裂而逸散开的灵力摧毁的山林古木,谁又能知道此地曾发生了一场生死大战?!

“呃~咳咳…噗~”

贺兰芝身形一晃,再难压制体内的伤势,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只见那血雾中乌黑一片,夹杂着他破碎的脏腑血肉,焦黑中散发出阵阵腐蚀之气,极其可怕。

“这血清鸣果真可怕!”

再吐出这一口污血淤毒之后,贺兰芝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其气息却平复了许多,尽管依旧有些虚弱,不过比之先前的重创剧痛他却舒服不少。

只见他潦草一把擦抹着嘴角的血渍同时暗自运转修为,看着体内惨不忍睹的状况很是心惊骇然,咬牙暂时平稳住体内紊乱的灵息,一边挤出最后一丝灵力从储物戒中掏出一瓶丹药,吞服下去,接着再也坚持不住的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原来之前血清鸣的突然袭杀还是将他重创,只是他凭借一件秘宝才堪堪抵挡,同时又以激发潜能的秘法使出“移形换位”这才侥幸避开那致命一击的同时将血清鸣困在七星禁魔阵之中,实现了绝地反杀的一击。

只可惜那时他自身也已被重伤,想将血清鸣炼化根本不可能,但是他也绝不能让血清鸣看出自己的虚实,不然后果不堪想象……因此他拼着已是强弩之末的身体状况,故意表现出一副算计得逞的姿态,誓要将血清鸣炼化;这才故意把“移形换影”之法说成“斗转星移!”之术,镇住了血清鸣。

移形换影之法乍看与斗转星移有着类似的效果,其实却是天壤之别,以贺兰芝现在的修为境界根本难以施展,不然他也就不可能被血清鸣重创。只凭借此术就能立于不败之地,把血清鸣镇杀炼化也并非不可能。

果然,血清鸣生性狡诈多疑,被贺兰芝这一手唬住,真以为贺兰芝能将他炼杀,最后不惜拼着自曝秘宝和自损修为,冲破了禁制阵法,窜逃而去。

本来贺兰芝就已被重创,为了不让血清鸣看出端倪,他也是拼尽全力维持禁魔阵不被冲破,以致于在血清鸣的不断轰击下自身就又被反噬重创,如此一来就更是伤上加伤,到最后几近油尽灯枯,好在当时血清鸣已被吓住,只惊慌逃窜而去,不然不用等血清鸣再多出手,他就坚持不住了。

最后,贺兰芝怕血清鸣诡计多端,再次反杀回来,因此才又拼死提着最后一口气在凝视片刻后不屑一笑中淡然而去。

如此一场别开生面的空城计,将血清鸣惊走,也让贺兰芝逃过一劫,这才有了眼下一幕,贺兰芝喷血疗伤继而昏死过去。

“呃啊~好疼!”

昏沉中长寿缓缓睁开着眼睛,顿时只觉一阵刺目的光芒晃的他眼睛难受,本能的又闭上了眼睛中又是一阵阵剧痛涌来,疼的他不由呻吟出声,好一阵才逐渐缓过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恍惚中长寿揉捏着额头,眉头紧皱,回想着发生的一切,模糊中他只记得他好像听见了一声极其尖锐恐怖的声音,然后……然后他就昏死过去。

那声音是什么?!他不知道,可是直到现在想起仍觉得阵阵心悸气浮,说不出的难受,好像头都越发疼了,感觉要裂开一般。再看到自己衣衫上污黑的血渍,他就更害怕了。

“公子~?”

惊恐中长寿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的冲了出去。

倒不是长寿担心他家公子怎样,只是在他心里公子总比他懂得多,所以此刻惊慌无助的他只能想到这唯一的依靠,尤其这莫名涌起的恐惧更勾起了他记忆中黄泥滩的灭绝惨案,更是惊骇欲绝。

“哐啷~!”

一声铁盆击撞的刺耳声顿时回荡开来,只见长寿“砰~”的一声闷摔,人已爬在地上,猝然的摔倒疼的他眼前一黑,抽吸中差点背过气去。

只是此刻他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眼前的一幕骇的他几欲目裂。只见地上瘫躺着三人,全都双目圆睁间七窍流血而亡,似乎生前受到了极其恐怖之事。

“呃…呃…呃啊~”

长寿惊骇的想要大喊,可是因为太过恐惧致使他全身都在抽搐,一口气淹在喉咙间不上不下,哪里还叫的出来?!因此只见他喉咙鼓动着嘶喊但发出的却只是一阵断续的呼噜声,就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一般。

“呃啊…啊…啊啊~”

直过了数息,瞥的脸色紫红的他才终于缓过了那一口气,连滚带爬的乱喊着滚过那三人的尸体,冲扑着向驿站二楼爬去。

这驿站平日虽谈不上多么热闹但也算人声嘈杂,然而此刻却安静的有些死寂,除过长寿一个人嘶喊哀嚎的跌撞声之外,竟连牲畜的声息都不见一分。要知道驿站旅馆除了过往的旅客外还有许多的车马牲畜,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响动?!岂不透着诡异和古怪?!

原本长寿并不是个呆滞的人,不然他家公子这次出门也不会带上他了,可是此刻却是因为太过惊骇恐惧,一时心神大乱,对于这反常的一幕竟丝毫没有察觉,只一门心思的想着要找公子了。

“砰~”

来不及去顾平间日的规矩,长寿冲扑中猛的撞推开他口中公子所住的房门,整个人竟又“啪”的一下的滚爬在地上后翻滚了进去。

这已经不知道是长寿今天滚爬的第几次了,可是他自己却好像毫无所觉,只是一个劲的往客房的床边扑爬过去,嘴里嘶喊着“公子,公子,救命~”

然而等他来到床前却才发现他的公子早已死去,其模样与外面的那几个伙计一样,怒目圆睁间七窍流血,满脸狰狞痛苦,说不出的恐怖。

“啊!?”

长寿咯噔一退,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撞的身后桌椅倾倒,一壶冷茶浇灌在头上,冷冷的打个激灵中说不出的骇然绝望,但也蓦然清醒许多,再想到先前驿站中的种种,他心头忽然生出个极其可怕的念头,难道除了自己都死了?!

一时间长寿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吓得魂不附体一面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一面却又明白只怕就是这样,不然自己如此大的动静,怎么没有一个人出声?!

瞬间长寿只觉得一股子寒气从脚底蹿上脑门,说不出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