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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名叫若兰,20岁那年经历了一场车祸,此后就噩梦不断,她梦见一位身穿日本军服的男人对她挥刀,而自己满身是血,惊恐异常!
“不要脸的女人!”身穿军服的男人刚说完,举刀就往女孩的身上砍去。
说道此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神漂过一阵惊恐,原本放松的肌肉再次紧绷起来,脸色迅间变得更加苍白。突然间,贝尔同情起眼前这名女孩。
女孩喝了一口茶,紧绷的肌肉终于稍微放松,她抒了一口气,开始陷入沉思中,娓娓道出她的故事。贝尔的心情也随着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从背包里拿出笔和纸,还有手机录音,把听到的故事纪录起来。
若兰从小在淳朴的村庄长大,童年生活无忧无虑。高中毕业后,离乡到城市谋生,对一个学历不高又毫无工作经验的人来说,到城市找工作并不容易。
她在超市找到一份收入不高的销售员工作,为了赚取更多生活费,她开始在一家高级酒吧兼职当服务生。酒吧是一座古老的别墅改造,装潢豪华而宽大,是许多社会名流贵族都会前来消费的地方。
若兰长得婉柔漂亮,深得客人欢心,在酒吧工作一天的小费已经可以抵过在超市工作的半个月薪水。但一个月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若兰在一次放工回宿舍途中发生了车祸,在医院待了将近一个星期。
若兰再次回到酒吧工作后,开始出现了异样的感觉。每天到了晚上十点,她的内心就会开始产生焦虑及无名的恐惧,不断地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在睡梦中,若兰也不断梦见一名手持武士刀的男人挥斩自己的情景。日子一久,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开始躲在房间里歇斯底里,不敢外出,常常喃喃自语说有人要杀她。
“怎么了,若兰。妳没事吧,别吓唬我啊!”父母看到眼前的情境,急忙上前安慰若兰。
“我梦见有人要杀我!”若兰这时抬起头,双手紧捉着母亲的双手,全身发抖冒冷汗对说道,“我听到一把男人的声音,一直……唤樱子,太可怕了!”若兰惊恐之极。
“这只是梦而已,没事。妳别想太多。”父亲立刻安抚若兰。
连续几个晚上,若兰几乎发着同样的梦,就算醒来后,眼前也不时出现幻影,耳边隐约不断传来一个陌生女孩的名字“樱子”。
若兰的父母只好把她接了回老家,但恶梦依然不断,情况并没有好转。父母带着女儿四处求神问医,都没有结果。许多亲友都劝说直接把她送进精神病院治疗算了。
正当绝望之际,一名从XZ旅游回来的亲戚,介绍女孩的父母亲到一处,让若兰接受催眠治疗法,在催眠中回溯过去……。
屋外四月樱花怒放着,一名身穿粉色樱花图案金色和服的少妇坐沙发上,凝视着屋外的樱花树,脸上满是寂寞和无奈。
屋内的气氛非常冷清和安静,沙发前方摆放着一台电视机,沙发左边的搁物架上则放着一个白色为底、红色烘托的细长瓷瓶,透明的白瓷上泛着红彩,精致的摆设品与屋内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沙发靠墙而置,墙壁上挂着一名军官和少妇的合照,照片中的女人带着端庄的微笑。照片下端写着陆军上尉小武敬介和本庄樱子,明治二十八年八月摄,正是日本向大清国发动侵略战争的时期。
屋外的景色逐渐漆黑,风吹动叶子发出了嗄嗄的声音,少妇眼中透出了冷光,脸色哀怨地望向大门口。少妇已是多个晚上都等不到丈夫回家,她一早知道,丈夫外头有了另一个女人,只是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和醋意。
一名年轻的少尉走了过来,少妇的眼睛突然一亮,以为自己的丈夫回来了。待少尉向她报告上尉今晚不回家的消息后,少妇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失望及怒气。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少妇开始歇斯底里,吓坏了眼前的少尉。
“樱子妳冷静点!”少尉急忙地安慰道。
“我为什么要冷静!”说完后,少妇迅速起身走向了楼梯处,往楼上快步走去,怒气掩盖了金碧辉煌的楼梯把手,楼梯处透着红光和白光的精致陶瓷也随之黯然失色。
“樱子......”少尉一边喊叫,一边随着少妇的脚步追去。樱子没有理会少尉的呼喊,直径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情绪开始崩溃。
“不要说了!你是在同情我吗?还是笑我当初为何不跟父亲坚持到底,选择你!”少妇哽咽着,眼泪在眼眶中拼命打转。
少尉心疼地少妇拉入怀中,安慰道“樱子,我是爱妳的,妳是知道的。不要难过,上尉不懂得珍惜妳,妳还有我。”少尉的声音和眼神满是怜惜之情。
少妇不发一语,清亮的眼睛惊讶地看着少尉,久久不能言语。她们曾经是一对恋人,但父亲把少妇许给了拥有上尉头衔的小武敬介。
少尉紧紧地抱着少妇,少妇也静静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任由少尉把自己抱在怀中。“樱子,妳真的很漂亮,本来妳应该是属于我的”,少尉这时用手轻轻把少妇的脸庞抬了起来,迅速低头地亲吻了下去。
少妇心中一惊,恢复了理智,急忙推开眼前这个男人,“你可知道后果有多严重,你不后悔吗?”。
“樱子,我不后悔,只要是为了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后悔。樱子,我爱妳。如果不是为了妳,我根本不可能继续留在这里,妳是知道的。”
少妇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悲伤的情绪,哭倒在少尉的怀中。少尉心中的一团火,逐渐燃烧起来。他看了看少妇,伸手替少妇抹去了眼泪,再次低头亲吻起来。
金黄色的和服裙下紧紧裹着一个不安分的身体,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温柔深情。少妇渐渐卸下了戒心,情不自禁热情地回应着对方,这时的少尉把少妇抱得更紧了。
少妇脑海中,频频出现丈夫与其她女人厮混的情景,为了此事她常与丈夫大吵,此后再也看不到丈夫踏入自己的房间。少妇独守空闺已久,似乎想拼了全部力量,把自己累积许久的怨气和压抑给抒发出来。
突然!房门被打开,一名手持武士刀的男人气冲冲地冲入房间,少尉和少妇两人一起发出了惊恐的声音,男人先举刀挥向少尉,少尉闪避不及,在挣扎中被砍了数刀后倒毙。
少妇惊恐转头跑出了房门,拼命地往前跑,往前跑。男人持刀在后追着,突然一不小心少妇被东西绊倒了,在她挣扎爬上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追到跟前,对着少妇怒哮着“妳这不要脸的女人!”说完即挥刀砍了下去。
“啊,不要!不要!”女孩惊醒后,张开眼睛一看,眼前只有治疗师与自己的父母。父母上前给了若兰一个拥抱。
经过几次的回溯治疗后,女孩释怀了,在明白一切源由,她终于远离了恐惧和噩梦。
“贝尔!电话……”同事的声音,打断了贝尔写稿的思绪。
“干嘛啦……”贝尔内心无奈道,她打稿正打得兴起呢。
贝尔有点烦躁地拿起了电话,但声音还是保持平稳,“喂,早上好。”
“你好,请问是李记者吗?”电话里头传来了一把女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贝尔邹着眉头,有些疑惑。
“我是李教授的助理,白晓惠。”
“啊,白女士你好。”贝尔恍然大悟。
“是这样的,前日李教授进行考古采样时,在遗址工地上受伤了,虽然伤势不严重,但需留院观察。访问日期可能需要挪后两天。”电话里头声音有些抱歉地说。
“啊……是这样啊。”贝尔思绪开始有点混乱,但很快地,又把思绪调正回来。
“机票已经买了,日期也定了。但没关系,我可以延迟回台北,完成访问后再离开。”贝尔也明白,这种意外的发生,也不是对方想要的。
“那真是非常感谢你,抱歉给你带来困扰了。”白晓惠不好意思说道。
“没事,我会先到BJ,就先四处逛逛呗。”贝尔原订完成采访后,可以放轻松心情去游玩,这样子需要改变原订计划了。
“我还有一件事,需要通知你一声,采访的地点将会改在教授的实验室。到时候,我会再传详细的地址给你。”
“李教授的实验室啊……”听到这里,贝尔眼睛顿时一亮。心想,这样子,不就可以看到尚未面世的文物。
“是的,是有什么不方便吗?”白晓惠礼貌地问道。
“没,没……没有不方便。我只是想确定,是李教授储藏及进行出土文物实验的实验室吗?”
“是的,没错。”对方以肯定的口吻回答。
“那太好了,到时候我可以多拍些文物的照片吗?”贝尔难掩兴奋的心情。
“是可以的,我们会做出安排。”
“谢谢你啊,白女士。”
挂上电话后,贝尔一直打量着,贴在电脑前这篇新闻报导照片中的石头。
“这东西,会在实验室里吗?”贝尔心里想着。
叮叮叮,眼前的电脑荧幕,弹出了主管的讯息‘贝尔,什么时候可以交稿?”
贝尔立即惊醒,思绪马上回到现实来。
贝尔飞快地在键盘上打了五个字‘下午三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