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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洄翻身下马,忠伯赶紧迎上来,把马的缰绳牵住:“少爷,你怎么才回来!”
秦洄一听这话后颈一凉:“我姐回来了?!”
忠伯道:“早回来了,晚饭都没吃,在房里等你呢!吩咐少爷你一定过去!”
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秦洄在五月的暖风中打个寒彻心扉的冷战,磕磕绊绊道:“你你你……你去给我找件厚棉袄来。”
忠伯不解:“都五月天了还穿棉袄?少爷你不怕热?”
秦洄哆嗦个不停:“穿是热,不穿是疼。”
忠伯怕他知道自个儿告密的事情,找个由头跑下厨看着给秦溱进补的血燕窝去了。秦洄唉声叹气地一路从大门口踱到内院秦溱屋门口。房门开着,笑笑正拿着一把鸡毛掸子站在屋内,秦洄看见,不争气地膝盖一软,啪一下跪在门外。
笑笑掸了桌上尘灰,回头发现秦洄跪着,好笑道:“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秦洄这才发现鸡毛掸子不是给他准备的,空抹了一把汗:“咳咳,我这腿最近有点不听使唤,这就起,这就起。”
他刚要爬起来,屋里传来秦溱的声音:“既然跪着就不用起了,进来。”
秦洄听话,乖乖地双膝跪地爬进去。
屋内秦溱坐在美人榻上,靠着一个岁寒三友的绿纱软枕看《心经》。她已经梳洗过了,还是家常淡色衣服,乌云披散,俩颊雪白,抬头懒懒地瞧了秦洄一眼:“你今天去哪儿了?”
秦洄抬头,笑嘻嘻的:“回亲姐,我今天去——”
秦溱把手上挂着的佛珠往那榻边上上一打,哗啦一声脆响,脸色冷厉起来:“你想好再说。”
秦洄想半天终于想好了,趴在地上双手把脑袋抱住,抖个不停,乃是多年看家本领五体投地告饶式:“我去陆家了,我我我我罪该万死,姐饶命则个!”
他以为秦溱听见陆家会勃然大怒,等着引颈受罚,结果半天没个声响,悄悄抬了一点脑袋,从指缝里偷瞄秦溱。屋里已经点了灯,秦溱坐在烛火中,面色随着焰影摇摆不定,半天才道:“你可见着那小子了?”
秦溱心平气和,秦洄心里面大奇,低声道:“见了。”
“他可跟你说了什么事?”
秦洄想想,还确实说了。不过陆简之也嘱咐过他不要宣扬,这可如何是好?人无信不立,秦洄下定决心,就把陆家遇贼陆简之行踪诡异的事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讲了。
秦溱不动声色地听完:“就这些?”
秦洄脸贴着地,闷声道:“就这些,再多一件也没了。”
秦溱沉吟片刻:“我问你,他与你说了这些事,你可与他说过我的事?”
秦洄哪敢:“一句话没说!我今儿统共就跟陆、陆家那小子说了两句,也没空说啊!”
秦溱点头,算是信了他。“你以后要是敢在他面前提我一个字,你知道厉害。”她口气幽冷,令人毛骨悚然,“出去吧。”
秦洄这回没被罚个皮开肉绽已是侥幸,哪还敢多问,屁滚尿流地爬出去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