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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聪明。”
段尘人畜无害的笑了笑，给自己添茶，抬眸看向他。
“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我为什么要听？”晏归淮歪了歪头，挑衅道。
“终究是小孩子。”段尘失笑，摇了摇头，喃喃道。
“还会有人在今日说起我的故事吗？”
“……”晏归淮皱眉，“别侮辱貂蝉。”
“关于队长，你哥哥的。要听吗？”段尘没在意他的话，而是说，“也是关于你的。”
“什么？”晏归淮坐直身子，看向他，“你最好能说出有用的东西。”
“你这样搞的我已经被抓起来判了死刑一样，这么硬气。”段尘无奈，然后在晏归淮的冰冷的眼神里摆了摆手，说，“好了，不逗你了。我开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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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商如钰看向坐着沉默不语的商如言。
“不了，我自己回去。”商如言没什么表情，平铺直叙的说。
商如钰付了钱，跟他到了咖啡店门口。
外面很暗，只有路灯昏暗的照亮了方寸之地。
“对不起。”
相对无言了片刻，商如钰说。
“不用说对不起。”商如言看着天空上挂着的不甚明显的月亮，平静的像是没有情绪的木偶，“是我要谢谢你。”
“……”
商如钰落后他半步，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终究什么都没说。
商如言像是感知到他在想什么一样，转身，轻声道：“抱我一次吧。”
“好。”
商如钰点头，轻轻抱了他一下。
“走了。”商如言说。
“再见。”商如钰微笑着，像以前一样，目送他离去。
商如言感受着背后的视线，离开路灯的范围后，一滴泪终于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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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决赛倒计时三天。
小玫瑰吃胖的体重剧烈下降，连一百一都没有了。
“一米七八才一百零九斤。”摆渡嫌弃他，“电线杆子。”
“我这叫劲瘦。”小玫瑰撩起袖子展现自己的臂力。
摆渡：“6”
老黑看着他们笑，边笑边翻下一页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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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两日。
下雪了。
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雪。
“喔哦！下雪啦！”早上刚下来小玫瑰就兴奋的跑到窗户前，接过一片雪。
商如言也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好干净的雪。
“我想堆雪人！”
窗户前挤了一堆人，商榷兴奋地说。
“好了，比赛完了随便你们堆。”秋延拍拍手，说，“还可以回家过一个好年。”
“好好好，拿到冠军堆一个大大的雪人！”
小玫瑰斗志昂扬，转头扎进训练室里准备训练。
“走吧走吧。”
老黑摆摆手，“准备迎接我人生中第二个世界冠军吧～”
众人再次挤着去了训练室。
晏归淮抿唇，心情不知道怎么形容。
他看向商如言，闭了闭眼。
“愣着干什么，走了。”商如言回头看见晏归淮还愣在那里，催促道。见他还不动，走过去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傻了？”
“你会离开我吗？”
晏归淮突然抓住他的肩膀，问。
“你发什么疯。”商如言被他的大力吓了一跳，微微皱眉，“放开，疼。”
“……抱歉。”
晏归淮泄气，放开了他，恹恹地说，“对不起。”
“不是你怎么了，前几天不就出去了一趟吗？被夺舍了？”商如言打量着他，冷冷的说，“有事能不能说出来？你是没长嘴吗？”
“等比赛后你就知道了。”
晏归淮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憋出这么一句。
商如言：“……”
妈的气死了，锯嘴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