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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一宗大典上负责迎宾之人皆是心思活络之辈,看到这一幕微微眯眼,不经意间收起了心态,试探性问道“这位少侠还请出示道碟或名鉴”!
赵寒拾摇头“没有”。
迎宾之人又问“那可否出示一下朝廷颁发的身份铭牌”?
赵寒拾再次摇头“未曾在户部衙门办理过身份铭牌”。
迎宾之人为难了“这……”?
赵寒拾笑了笑“来之前只知道玉虚宫发告邀请天下之人参加观礼大典,也没听说要什么道碟身份铭牌之类的呀”?
迎宾之人一时语塞。
之前虽然预料到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高层也发过话,遇到这样的人直接让其哪来的回哪去就行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对方虽然什么都拿不出来,什么都“没有”,但却是跟着正阳子一起登山的,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这样把对方赶下山,万一落了正阳子的面子把人给得罪了,上面肯定要找背锅的,可对方一看就不太像会安然的主,就这么放进去的话,万一惹出事端背锅的不还得是自己?
有人见被堵在山门处于是心生不满,便开口讥讽道“这年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玉虚宫大典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参加的吗?还不速速滚到一边去别挡了大家的道”!
眼见后面来客越聚越多,说话也越发难听,迎宾人知道堵在山门的时间越长越是麻烦,所以他眼珠子一转低声道“要不少侠报个住址,万一上面追究起来在下也好有个交代,如何”?
赵寒拾想了想点点头“老药观,赵寒拾”。
这倒不是胡乱编出来的,而是赵寒拾和师父楚江曾经一起生活十二载的破道观,而道观的名字就叫老药观。
“老药观……赵寒拾少侠到……”!
迎宾之人唱颂完,便赶紧将堵门的赵寒拾给放了进去,不过他却隐晦的给里面引路的人使了个眼色。
那引路的弟子会意,伸手指向右边的通道,大声道“江湖豪侠和散客这边请”!
那意思很明显,左手边通道只有“宗”字头的背景才能走。
赵寒拾嘴角微微上扬,对此毫不在意,径直走向了右边通向偏殿的通道。
看到赵寒拾没有看通往太素殿的通道,而是真的走了右边的通道,迎宾之人和引路弟子顿时松了一口气,暗想到“看来此人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一个明确定位的,如此一来进了偏殿之后,那里年轻俊彦群集想必他也搅不起什么风浪了”!
太素殿宽广大殿中有男有女,分两排坐着三十几人,无一例外,大殿里的人的年龄无一人低于甲子岁月,连看似四十多岁的飞鹰堡堡主王平都已经六十有四,相比于正阳子一百二十多岁的高龄,王平确实还算得上“年轻”的晚辈。
大殿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和王平年纪差不多,他坐在首位,正是玉虚宫老宫主青松真人,而他的真实年龄已经一百五十岁了。
谁能想到就在一个月前。他还是一副鹤发鸡皮行将就木的等死状态,这才跨过那道坎不过短短一个月,便已经如时光倒流,逆转生死白发生黑,这该是何等的惊人,下座不少人虽然明面上不说但是心底却是无比羡慕。
青松真人听到外面的唱颂,不满的挑了挑眉头,不是已经交代过了那些没名头的江湖散客就不必颂名了吗?怎么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以前走在哪里都是高谈阔论的正阳真人,此次不知道为何似乎谈兴不高啊,反倒给人有种坐看各位“论道”的感觉。
与正阳真人相临坐着一位身材高大头发灰白的老妪,老妪伸出与年龄极不匹配的手,其手指纤细修长如青葱,竟是比寻常少女之手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见老妪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随后道“听说前几年正阳子师兄收了一个天资非常高的弟子,不知道此行有没有带高徒前来呀”?
正阳真人捋了捋胡须,笑道“杨师妹说笑了,弟子是收了一个,带确实也带了,不过半路上被人给打了回去”!
众人听后顿时来了精神。
有人问道“王阳子道友此话怎讲”?
“真要生死相向,我们在坐的加起来也非他一合之敌”!
老人突然抛出一个重消息。
“胡说八道……”
“怎么可能……”
“胡言乱语……”
“怪力乱神……!”
“怪力乱神?”
宋光摇头,并不作过多解释,心中冷笑“到底是一群井底之蛙”!
相比太素主殿,偏殿就更为热闹了,此处江湖豪侠散客云集,粗略估算有四五百人之多,即便偏殿足够宽敞,此时也略显拥挤,而且偏殿上设有席案十张,奇怪的是席案上空无一人。
赵寒拾进入偏殿后其乱糟糟如同菜市口,这让他皱眉不已,稍微一问才知道,原来那席案却只有十张然而来的人实在太多了,先前有人确实做了上去,不过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打了下来,如此一来二去的反倒没有人再主动上去,都怕成了众矢之的。
不用猜,赵寒拾也知道这是玉虚宫有意为之的,这一手立马就解决了这些人的招待问题,也无形中拔高了玉虚宫的招待门槛。
“哟……你们看又有人上去了!”
“此人面生,他是谁?”
“我好像看他是刚进来的”。
“又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哼哼……又有好戏看了”!
没理会偏殿中人各种言语,赵寒拾径直走到了最中间的席案做了下来。
这一幕看的不少人心生冷意,目光也跟着不善起来。
有人站出来厉声指责道“今日豪雄云集,你是何人?也安敢在此落座”?
赵寒拾给自己倒了杯茶,饮过一口随即扫了那人一眼,这才不紧不慢道“你又是何人”?
那中年人冷哼高声道“我乃流沙帮帮主程庆陶是也”!
赵寒拾摇头“没听说过,再说你想坐便坐就是了,又没人拦着你,何必学人做那出头鸟”?
“年轻人难道不懂出头的椽子先烂么,就让老夫来掂一掂你有多少斤两”程庆陶厉声过后便大步走向席案,一把抓向那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的肩头,心想着要把那人直接扔出席案。
可惜,事情发展往往事与愿违,赵寒拾比他更快,先一步攥住程庆陶抓来的手腕,随即一连串的骨骼碎裂伴随着流沙帮帮主的哀嚎声在偏殿中响起。
众人再看那流沙帮帮主此时半跪在席案旁边,那条被攥住的手臂已经完全扭曲变形像条麻花。
程庆陶目中凶光毕露,另一只袖子中弹出一把墨绿色的锥子被其握在手中狠狠刺向年轻人的腹部“去死吧小杂种”!
嘭……
赵寒拾早就在防备着对方这一手,迅速做出反应后发先至,抬脚流沙帮帮主像个破麻袋般被踢飞进人群中。
一切发生的太快,见席案上那个青年扫来的目光,之前那些人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