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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凶猛剧烈,喉咙剧烈地颤动着,不住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他的神情是已到极致的情难自已,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
他的脊背已渐渐渗透出细细的汗珠,一如两人曾经一同度过的,许多个荒唐的夜晚。
一切都和从前历经过的没什么两样,她却在那毫无交流的间隙,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不走,并非是因为对她的身体有着浓重的眷恋,也有可能,只是怕麻烦而已。
他在她身上的时候,一直都酣畅淋漓,每一次都十分尽兴,她一直配合着,从未拒绝过,所以他的印象里,大概从来没有她会拒绝的可能?
他刚刚明明还振振有词,责备着她,如今却已经毫无心理负担地压她在身下,是不是也就说明,在他心里,其实她的情绪不重要,连同她的看法也不怎么重要?
她是什么模样,跟他其实毫无关系,反正——
他也只是把她当做宣泄**的工具而已。
这个认知几乎让她身上的疼痛更加剧烈了起来,她难以忍受地紧紧闭上了眼,却又不受控制地感知着他的动作与情绪。
除了尽情尽兴的**宣泄,她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感受到。
她心中一边绝望着,一边不抱希望地期待着,期待着顾成开口和她说说话。
什么都好,至少让她知道,她对他来说是一个活物,而不是单纯一个宣泄的工具。
然而她终于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声音。
她那一直在下沉的心,在短暂停滞之后,又开始迅速下坠。
顾成从她身上下去了,他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他出了门,没有关上卧室门,卫生间的门也开着,这让安悦黑暗里敏感的耳朵,感知起来毫无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