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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亦站在那里,目空一切,仿佛那些嘲笑和讥讽只是身外之物。
但是他的拳头握得越发紧了,青筋暴起,他的动作,在无声之中显得异常突兀。
这时,他嘴角微微上扬,苦涩而讥诮的笑容里,带着一种不屈的决绝。
「笑吧。你们笑一个,我要证明的,就比笑声更多。」
「哼,废物就是废物,怎么,想通过格斗来证明什么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记忆深处浮现,那是一个他曾经希望得到肯定的亲人,却换来更加凄凉的打击。
帝辰深吸一口气,他的目光坚定,无比清晰地记起了那些年的辛酸和落寞。
「灵根不足,道心不死。亲人轻蔑,我自强不息。」
「可笑!」
一个内心的声音自嘲似的响起。
「你,一个连最基础的修炼资质都没有的家伙,凭什么有道心?凭什么不屈?」
辰亦的眼中燃起了异样的光辉,他端详着那藏在最深处的自嘲和绝望。
「是啊,我凭什么?」
仿佛是回答他内心的疑问,他缓缓站直了身体,黑发无风自动,笼罩在森然的气息中。
「我凭的是仙帝之心,那颗哪怕坠入尘土也不肯熄灭的炽烈之心。」
帝辰扬起头,面对着那些世人的冷眼,那些自己的自我怀疑,他轻轻一笑。
「原主的身世何其悲催,但我,辰亦,不会向命运低头。今日,我定要用我的双手,撕开这无尽的黑暗!」
辰亦站在铁笼内,四周是紧闭的钢铁之墙,每一面都带着冷冽的气息,仿佛是命运给他设下的桎梏。
在这绝望的边缘,他的眼神中却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他深吸一口气,环视四周,铁笼的构造他已经了如指掌。
突然,他转向身旁一名同样被困的观众,他的眼神坚定无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辰亦:「看好了,这就是不屈的力量。」
随即,他转身,双手平举,慢慢贴近那几乎无懈可击的铁笼。
他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起内心深处连自己都几乎忘却的仙帝咒语。
他的双手开始发光,一道淡淡的金光从指尖溢出,如同拂晓的第一缕阳光,打破了黑暗。
突然,他睁开眼睛,双手猛然用力。
「轰!」一声,原本看似坚不可摧的铁笼开始出现裂痕,就像脆弱的玻璃面对坚硬的石头。
辰亦高声喝道:「破!」
伴随着他的喝声,裂痕迅速扩散,整个铁笼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就象纸张一样被他彻底捏碎。
辰亦一步步走出了笼子,他的动作稳健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在人们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之上。
四周的人群开始慌乱,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围观的人群悄然中传来窃窃私语,声音中满是惊叹与恐惧。
围观者A:「那,那怎么可能?他,他真的做到了!」
围观者B:「我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
而管理员,则是彻底僵硬,眼神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错愕和恐惧。
他那间于信与不信之间的目光,最终转化为了对强者的敬畏。
辰亦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他的目光直视前方,就像是穿越了这些讽刺、疑问和恐怖的眼神,找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为坚定的信念。
他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充满了释然和坚定。
辰亦:「路,是人走出来的。今天,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即使是被羁绊的野兽,也有突破枷锁的一天。」
走出斗兽场的一刻,他的身影在诸多惊讶的目光中愈发显得高大,如同从深渊归来的战神,无人能挡。
辰亦缓缓地推开了将军府的朱红色大门,门扉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刚一踏进府内,他便感到一股阵阵冷气从四面八方涌来,无形中似乎与他保持着距离。
他的眼眸平静如水,面无表情地扫过将军府内的一切。
辰亦深吸一口气,迈开步伐朝着他的住处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充满自省。
他记得这里,每一砖每一瓦,每一抹墙角的尘埃,都见证了他耻辱与坚韧的过往。
辰亦静静地推开门,视线在屋内游走。墙壁斑驳,瓦片残缺,一股霉湿和冷清从四壁透出。
屋内布置简陋,连小厮们狭小的屋舍,也比这里要温馨整洁三分。
「咦,辰亦少爷你回来了?」
门外传来一丝惊讶的声音,是从将军府里唯一对他尚存善意的老仆儿。
辰亦转过身,脸上勉强挤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目光却是坚定如斯:「胡伯,我回来了。」
老仆胡伯快速走进屋内,脸上充满了担忧,看着这个屋子,老眼中露出一丝不忍:「这、这房间...」
辰亦摆了摆手,打断了胡伯的话:「无妨,我已经习惯了。」
胡伯眉头紧蹙,愤愤不平:「少爷您的宽厚我知道,但这将军府已...」
「胡伯,」
辰亦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不必多言。这些年,我已领悟了一件事——争取,不是靠口舌,而是靠实力。」
他深邃的目光透过昏暗的房间,如同穿透了时空,映照着他心中未来的璀璨。
「现在的位置,终将因我而改变。自身的力量,才是真正的根基。」
辰亦转身,坐在了椅上,目光落在了窗外的一缕阳光上,那犹如希望的光芒,正隐隐闪耀。
胡伯看着辰亦那自信满满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暖意:「好,胡伯会支持您的,少爷。」
辰亦望向胡伯,淡淡一笑,却比任何时候都显得坚毅:「是时候,去改写我的命运了。」
辰林推开门,踏着响亮的脚步走进了简陋的房间。
他的目光在室内迅速一扫,像是在寻找到一个可以发泄的目标。
辰林:「原来我们家的败类也敢踏进这个门槛?」
辰亦没有立刻回应,他慢悠悠地站起身,转向侵入自己领域的不速之客。
辰亦:「哥哥何必这般说呢?我不过是回来看看而已。」
辰林冷笑一声,藐视地打量着他的弟弟。
辰林:「看看?看看你那破败的过去还是你所谓的未来?别妄想了,这将军府永远不会是你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