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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有几个服务生过来上菜,虽说是茶庄,但菜色做的也很好,是只对应独个茶室供应的菜系,茶室风格不同,对应提供的菜系也不同,这也是这个私人茶庄的一大特色。
考虑到有老人来,艾瑞克订的茶室装修风格典雅大气,菜色也大多口味清淡,很适合要养生的老人。
可能是心情好,佳年难得有胃口,听着长辈们的寒暄吃了好些东西,最后一道解腻的茶汤,她喝了两口便有些撑了,但又实在喜欢,便拢着汤碗轻轻地转着小勺。
过来门口想瞧一瞧的艾瑞克笑弯了眼睛,伸着手指戳身侧朋友的胳膊:“嗨,帮我给她打包一份你的茶汤,她喜欢喝。”
朋友摇头拒绝:“不要,这是私人茶庄,吃食一律不外送。”
“那你就当是送我的,不好吗?凭我们的交情,可以的!”
“可是你不觉得奇怪吗?”
艾瑞克转头,碧蓝的眼睛里笑意真诚:“哪里奇怪?我不觉得奇怪。”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大手一挥,替朋友慷慨道,“那就给每人都另外准备一份茶汤。”
朋友没忍住瞪了他一眼,小声感叹说:“艾瑞克,你变了。”
一个小时后,众人离开前果真收到了服务生送到手边的食盒。佳年眼睛一亮,笑着看向爷爷,她很喜欢这个。
之后小两口刚到家,凌在衍就接到了从港城打来的工作电话,他接着电话给佳年打了个手势便进去书房工作了。
这一忙就又是两三个小时,等再出来已经天黑了。
客厅只开着壁灯,沙发一角缩着个小小的身影,是佳年。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离得近了才听到细碎的哼唧声。
“许佳年?”他尝试着叫了一声。
果然,佳年抬起汗扑扑的小脸朝他看过来,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捂着肚子。
“怎么了?”凌在衍以为她是又发烧了,忙蹲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温度,但不烫,反而是汗湿的额发贴着脑门,有些温凉,他松了口气,猜测她会不会是生理期,于是伸手把人捞进怀里,扯过薄毯裹住她就要抬脚往洗手间走。
佳年见状挣扎了一下,声音小小的解释说:“不是……凌在衍,不是生理期。”
他闻言停住脚步,低头看了眼她摁着肚子的手,是胃疼,看样子是在茶室的那些吃食闹的,于是他调转了脚步走向卧室。
顶灯打开后他低头看她,一张小脸因为疼痛而略显苍白,小丫头居然挺能忍,愣是没有去书房叫他。
将人放上床后,凌在衍进浴室烫了热毛巾出来要给她擦脸。
佳年抬手挡住,自己拽过毛巾胡乱地擦了擦便缩着身体滚到一边摁着肚子要往被子里钻。
“许佳年。”他神色无奈,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人便到了跟前,她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扑腾着要爬开却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许佳年,别动。”他将人固定在怀里,又拽过被子一角盖住她的脚,然后一只手臂环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手心贴着皮肤轻轻按揉她有些鼓鼓的胃部。
“凌在衍!”佳年被这样的亲密举动吓到,挣扎着想要从他腿上下来。
“别动。”他声线低沉,同时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她的身体不可控制地瑟缩了一下,只觉得他的手指像是带着细细的电流,所到之处带起一阵阵绵密的酥麻感。
凌在衍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一些,慢慢地、一圈一圈地轻揉着,指尖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的内衣边缘,触感柔软,像手心里她光滑的皮肤,可能是因为微佝着背,她的肚子软呼呼的,不像平日里看着的瘦小模样。
佳年早已羞红了脸,低着头眼神无措地盯着被他的大手鼓起的衣摆,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按住了他的手腕,声音糯糯地求饶说:“凌在衍,别……别揉了……”
他偏头看她,不说话,指尖动了动,吓得她更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凌在衍……”
“怎么了?”
“你……手别动……”
凌在衍嘴角噙着笑:“还疼吗?”
疼的,可是……好像没刚才那么疼了,比起眼下的窘迫,她还是比较能忍受的,于是别扭地推了推他的手腕,声音小而坚定地说:“没刚才疼了,我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忍受吗?
他微不可查地叹一口气,将她放到床上,拉着被子裹着她,然后起身出了卧室。
佳年身后一空,心里也跟着一空,他是不是生气了?
她捏着被子回头,看到他离开卧室的背影,视线落在他缓缓带上门的那只手上,他一定是生气了吧?
过了一小会儿,凌在衍端着一杯温水进了卧室,另一只手里捏着盒不知名的药,她看不清药名,但直觉那是能治胃疼的,便主动朝他伸出了手。
“许佳年,你……”凌在衍欲言又止,停顿两秒后将温水递给她,然后坐在床边打开手里的药盒抠出来一粒药,抬手之际觉得可能药效不够,便又扣了一粒。
佳年没犹豫,拾起他手心的药放进嘴里,乖乖喝水,没等他说话,又将剩下的小半杯水喝完了。
凌在衍眉眼生的好看,现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明显有些意外,须臾才弯起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许佳年,你好像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夜里佳年有点低烧,后背泛起不间断的凉意,她缩着脑袋往被子里钻,蜷起腿团成了一个小包,扒着床单就要朝床侧边缘翻身,不料醒来的凌在衍手臂一伸将她拉了过去。
她身形一僵,捂着嘴巴没敢出声。
他侧躺着从后面环住她,察觉到她身体的战栗,黑暗中一双漆黑的眼睛细细看着她,心口猛地一惊,手指熟门熟路地去探她的额头,手心感受到的温度不算太高,但又担心是自己的体温比她高,这样试不出来什么,便摸摸她的小脸,轻声询问道:“许佳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缩着脖子往上拽被子,细白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手背,慌忙避开后显得有些局促,于是声音低低地说了句:“我没事。”
他皱一皱眉,抬起手臂开了床头的小灯,作势要去拿体温计。
“凌在衍!”佳年忙拽住他的睡衣袖口,面色紧张地解释说,“只是觉得有点冷,真的没事……”
他半信半疑,垂眸看向她,正要开口说话,她已经微微起身撑着胳膊去关床头灯,可没能够得到,只无措地红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