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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自己现在还需要族中这些助力的帮扶稳定局面,自己还没能真正收归了全族的权利集一身。
不然即使自己现在卸磨杀驴那又能耐自己如何,谁敢让自己的心肝小团子不开心,那自己就让他们整脉跟着一起不开心又如何。
奈何自己暗中培养的心腹死士们,在平叛的过程中已经折损的寥寥无几,再给自己百年时间的稳定发展,樊城的赵氏定然不会再出现一个以上的声音。
虽然听说修行界里近千年时间中,兴起了一个叫无极宫的杀手组织。
不过这个杀手组织行事飘忽不定。据说只要给得起足够高的价钱,他们不管暗杀什么目标的任务都接。
又像是仅存活于修行界的江湖传说之中,又像是确有其事一般,但以自己目前的人脉关系,并也没有任何与之接触的办法。
不过自己联系不到,却也不得不防,万一有这个杀手组织呢,万一任有暗中觊觎自己位置。
想要和老二一样取而代之的悖逆之徒,暗中和无极宫取得了联系,如果丝毫不加防备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看着那面若冰霜,一点也不开心的心肝小团子,赵森炜的心中便一阵揪痛。
行到会客厅的赵台狄和赵月儿分别对赵森炜行礼问安后。
赵森炜淡淡的开口道
“这位是本座亡妻的亲弟弟,月儿你的亲表叔,快些见过宗仁表叔。”
赵月儿不失礼数却又淡淡道“晚辈赵月儿见过宗仁表叔。”
赵台狄极其自来熟的见礼道
“晚辈赵台狄,见过宗仁表叔,宗仁表叔大名如雷贯耳,晚辈经常听家中长辈提及,如今能得一见甚是觉得三生有幸。”
只见那书卷气极重的宗仁表叔看着赵月儿温和颔首一笑便被赵台狄打断,面色微微一顿,看向了眼前这男子。
用着很疑惑的口吻说道
“吾不曾听闻樊城赵氏还有拜入太乙门修习雷法之辈,为何汝没有修习雷法之人,如雷贯耳至今还未失聪?
前世吾与你有无见过吾不得而知,不过今世如今以见,来世的话你且放心尽快轮回,说不得还能赶上。”
赵台狄懵了,这宗仁表叔是脑子有问题吗?读书把自己读傻了?
我用的是一些奉承的修饰而已,还真当自己雷法加身所以没有聋?
真当自己见到他真的很开心,开心的要赶快去投胎轮回一世再见他一面?
赵台狄还在疑惑的腹诽着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又听到那边的宗仁表叔开口说道
“吾观这位贤侄面相,大概能知贤侄此刻所想,觉得吾读书把脑袋读傻了,不过吾不会与一小辈计较。
吾观贤侄脚步虚浮,言谈时中气不足,是为肾气亏虚之表象,肾又属藏精之所,亦是于精气亏虚。
根据医书中记载,此为纵欲过度之症结,如若长此以往,即便贤侄你是修行之人,亦会因脱症导致,轻则根基受损,重则马上风而亡。”
赵台狄目瞪口呆,我可是每天都有吃着上好的补品,呸,这宗仁是哪里冒出来的二货,说话都不过脑子吗?
这当着月儿和赵城主的面都说的什么?
故意要自己难堪?
可是那一副煞有介事说话的表情,又不像是要为了争得赵月儿的注意。
赵台狄要是放平时,没有赵月儿和赵森炜城主在场的话,管你是长辈又如何,修为不如我,就是打你一顿一点都不过分。
赵台狄面色铁青咬着牙说道
“启禀宗仁表叔,或许是晚辈修行过于勤勉,有些许症状和医书上有相似之处。
晚辈还有些许家中前辈交代的事物需要处理,就不多做叨扰了。”
赵月儿在一旁听着这番谈话,看着赵台狄面沉似水的表情,憋笑憋的很努力,心想父亲请来的这位表叔,真是一位妙人啊。
赵森炜也眼神漂浮,察觉到自己的心肝小团子有所缓和的表情,便在一旁看戏,这时听到赵台狄请辞,便挥挥手让他退下。
不过一旁的宗仁还像不想放过赵台狄一般开口道“贤侄且慢,吾观贤侄面相后,还有一句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此事事关贤侄性命,还望贤侄记在心上,贤侄面相桃花繁重,呈现出背债凝煞之象。
贤侄最近时间内,如不在男女之事上有所收敛,悬崖勒马的话,恐桃花终凝煞成灾,便伴有血光滔天之兆。
表叔不才虽然修为不及贤侄,但这占卜观星之术,还是略通一二。话已至此,还望贤侄好自为之。”
赵台狄已经开始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回了一句“小侄并无纵欲之事,还请表叔明示。”
宗仁很是疑惑的看着赵台狄,旋即好像又想明白了什么开口道
“虽然双修功法能快速提升修为,如不节制,亦然会引发纵欲过度之症。
不过贤侄的桃花债并不是一人成势,吾亦只能劝解贤侄收敛一二。
不然血光来时身败名裂事小,身死道消事大。
吾已为贤侄道破天机,多余之话不可再言,不然沾染因果过深,吾亦自身不保。
言尽于此,还望贤侄自己斟酌,珍重自身,切莫做那大梦到头一场空,千年道行一朝散的短视之人。”
说完后便端茶送客,不再言语。
赵台狄眯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装模作样的谢过宗仁后。
阴沉着脸的转身而去,离开之时刻意看了一眼赵月儿的表情,见其侧颜依然如之前一般冰冷清冽。
赵台狄转身走后,屋中陷入了一片短暂的寂静中,随后便传出了一阵悦耳的笑声
“宗仁表叔可真是一位奇人啊,看到那油头粉面,装模作样的赵台狄我就恶心。
却又不能发作,只能处处忍让,今天被宗仁表叔如此一激。
想必他此刻的心情定然复杂,父亲宗仁表叔的修为不及赵台狄,那厮心思阴沉歹毒,睚眦必报,你就不怕他暗中对宗仁表叔不利吗?”
赵森炜宠溺的看了赵月儿一眼淡淡道
“没大没小,那是你族兄,那厮也是能从你口中说出的?隔墙有耳,深宅内院人多口杂,自己日后说话多把把风,莫要被人落了口实。
你宗仁表叔,历来都是实话实说,没有那些虚头巴脑的人情世故。
若不是你小姨心疼你最近在府中的境遇,费劲力气把你宗仁表叔请来,为父亦不知如何安排你外出散心。”
赵月儿听到此言,开心的眼前一亮
“父亲月儿可以和宗仁表兄出去散心?
宗仁表兄和这些只知道勾心斗角的族亲完全不一样,如果能和宗仁表兄外出历练,月儿愿意一同前往。”
赵森炜没好气的看着自己的心肝小团子
“你这些时日来,就这会像是真正的活着一样,往日死气沉沉,说什么都是心不在焉,为父惭愧啊。
为父现在还给不了你自由自在的生活,便只能想办法既能保证你的安全,又能让你能稍微远离让你不开心的源头。”
赵月儿听出了父亲心中的苦涩,既是自责,又是埋怨自己很少与他亲近。
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动,觉得自己对父亲也的确太生疏了一些,父亲还记得自己爱吃母亲做的桃花酥,自己想要修行,便全力帮助和教导自己。
然而自己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父亲喜欢什么。
想到这些的赵月儿不禁有些百感交集“父亲,你对月儿的好,月儿都知道,月儿也知道父亲现在很多事身不由己。
月儿定当努力修行,争取早日为小姨寻得疗伤圣药治疗暗疾。争取早日能成为父亲的一番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