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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好像是个女的,如果让我找到她,一定要好好把玩把玩。”
“你个老色痞。”
“咱们船上哪个男的不这样想,别给我装!”两名船员开始互相嘲讽。
当他们走到我们房间门口的时候,两人突然停下了脚步。
“妈的,谁把休眠舱倒扣过来的。”
“据说,第二组在清除中等舱的时候,有人提前清醒了,遇到了激烈的反抗,死了一个兄弟。所以这些休眠舱乱七八糟地摆放,也没人管。”
听到这种解释,另一个人露出恍然大悟地感叹。
“翻一翻吧,既然都来了。”
怎么要来翻我们所在的休眠舱了?我和美达就躲藏在倒扣过来的休眠舱中,如果他们把我们翻过来就会抓个正着。
我已经在脑海里准备了几个预案。
如果等会他们把我们所在的休眠舱翻过来,我需要以什么样的手段取对方的性命。
我已经看到了那人的一只手伸到了休眠舱的边缘,下一刻就要用力把休眠舱翻过来,
幸好在此时,其中一人的通讯器响了,
“你们两个死哪去了!肯定又在哪偷懒!”
“哪敢啊,船长,刚刚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肢解行动,我们正在追捕他们。”
“找到了吗?别让他们把消息先传到了尾舱,那就麻烦了。”
“还没!”
“饭桶!”隔了一会,另外那边才继续说,
“赶紧回来,我们得抓紧速度了。在他们回到尾舱之前,解决掉所有人。”
“是,船长。”通话结束了。
“走吧,竟然让那两个人跑了,真没劲。”
“会抓到他们的,跑不了的。”另外一人安慰。
听到二人的脚步走远了,我想从休眠舱中出来。可此时我们俩的姿势有些暧昧,想要出来还得费点力气。
我和美达都放松了下来,贴在休眠舱的顶面。现在怎么出来,倒是个问题。
“我们得摇晃,不然没法从这里出去。”
美达点点头。不过她的动作太轻柔了,根本不可能把休眠舱弄翻。现在情况紧急,得采取非常手段了。
我给她示范,先是滚到她面前,几乎贴到她脸上,又滚到另外一边。通过左右摇晃,期望能从里面出来。
美达也有样学样,我俩几乎是肉贴肉地滚到一块,又滚到另一边。
效果很显著,我们翻倒了休眠舱。
“现在我们还是从扶梯爬回去?”美达问。
“恐怕不行了,得找其他的路。”可要通过其他正常的路径到尾舱,肯定有监控或者会碰见船上的其它船员,会更加危险。
“其实还有另外一条路径,只是……”
“你说吧,只要能安全回到尾舱就行。”我说。
美达带我到了一个很小的门前,我没有见过这种小门。
“这是用来送餐和物品的。管道里面可能有些脏。”
“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当先爬了进去,一股油腻腐烂之后的味道弥漫在整个管道内。也没办法了,只有通过这条人见人厌的路,才够出人意料地到达尾舱。
这是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管道。顺着管道没用多久,我们就滑到了管道最底部,应该是到了尾舱了。
管道外面传来一片吵闹声。
“他们怎么突然变得好心了?中等舱竟然还有休眠舱可以给我们用?”有人不可置信。是啊,这艘船从船长到船员绝对没有一点良心。
“太好了,就这么苦熬着,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尾舱的人大多都受够了超倍重力带来的不适感,绝大部分人都如释重负。
大部分人都想躺在休眠舱中度过这个漫长的路程,所以都开始准备转移舱位了。可即使这些人愿意,想要全部转移到中等舱也需要耗费不小的功夫。
“飞船要加速了,重力会再次加倍,大家赶快啊!”有船员提醒。
众人一听,立即吓得脸色惨白,现在的重力都已经很难受了,再加重力,恐怕只能趴在地上了。
有些人拿着几样贵重的东西赶紧往中等舱涌了过去,先保命要紧。
但通道口这么窄,这么多人涌过去,一时间也难以通过。
太混乱了,当我们从管道里出来的时候,哪里还找得到隆曼老人。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
“怎么办?”美达说。
“只能对所有人坦白了。”
“他们会相信吗?”
“试试吧。”
“大家别听船员的话!他们都是骗人的!”虽然我大声地喊了出来,但没人愿意听我的。
我一看,这不行,赶紧想办法。我到了舱壁边,跳起来,拉下了处在位置比较高的一个红色拉杆。
顿时,尾舱内就响起了红色的警示灯光和警报声。
所有人一时间愣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超倍重力降临了,纷纷都趴到了地上。
“大家注意,你们听我说,别被这艘船的船员们骗了!”
这下,所有人都听到了我的话,也都看了过来。
“你们想想,怎么不一开始就把我们转移到中等舱。我们都去中等舱,中等舱的人都去哪了?”
这几个问题不是没有人想过,但对于超倍重力的恐惧,还是让他们选择性遗忘了。
移民们都看向那名船员,船员正在向我这里移动。
“他是骗子,他在妖言惑众,胡说八道!”那名船员看着我说道。
我继续说,“因为上等舱和中等舱的人都被他们肢解了,这根本不是移民船,而是一艘屠杀船!”
我说完,尾舱里静得可怕,连那个船员都停下了脚步。他看向周围的移民,
“别听他的。”
“那你告诉我们,中等舱的人都去哪了?他们人呢?”
“这……”船员一时间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说不出来,你说的就是假话!”移民中不乏年轻人,他们见船员无法狡辩,也立即知道谁在说谎了。一顿暴揍就要把这船员打死。
“别动手,别动手,我也是被逼的!”
听到求饶的话,年轻人们更是手下不留情。
“别打死了,留下活口!”我赶紧上前劝说。可还是晚了一步,等我赶到的时候,已经只剩半口气了,船员歪斜着嘴,喘息着。
那几名年轻人知道自己闯祸了,低下了头。在这个时候,我也不好责备什么。
正在群情激奋的时候,在通道口处探出头来,那是中等舱的几个船员,他们见此情形,知道诡计不可能得逞了。一把就关闭了通道。
“怎么办,我们怎么逃出去?”尾舱的人都慌了。有些人甚至开始责备我,
“都怪那人,为什么不等我们进入中等舱再说,现在可好,想逃都逃不了。”
美达想要帮我说话,就在此时,尾舱的天花板上落下了几根管子,从管中排出了白色的雾气。
“快捂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