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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如丝般柔滑,轻轻洒在小院子里,为每一寸土地、每一片叶子都镀上了一层金黄。王二蛋坐在石凳上,左手捧着一杯清水,右手紧紧抓着一本书,眼神里充满了专注与热情。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悠然自得的气息,除了衣服看起来和这个院子不太相配之外,他就像是这个院子的主人一样了。
鼎香楼的小二哥已经来过一趟,将王二蛋刚刚收拾好的食盒收了起来,还带来了给秋先生的食盒。不过也不知道秋先生做什么去了,这都离开好几个时辰了,也不见回来。
正在思索间,秋先生那瘦削挺拔的身影便已经映入眼帘。他站在院门口,目光扫过院子内的一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然而,这笑意在他脸上稍纵即逝,仿佛被强行压抑了下去。王二蛋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直到秋先生走近,他才从书页的缝隙中瞥见秋先生的身影。他立刻放下书本,他欣喜的站起身来:“秋先生,您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王二蛋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一边将那个沉甸甸的食盒轻轻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菜肴一一取出,摆在那粗糙的石桌上。清炒的白菜翠绿欲滴,红烧的鲫鱼酱香四溢,四个馒头饱满诱人,还有那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青菜肉丝汤。幸运的是,这一切似乎都在刚刚好的时机,菜肴还保持着适宜的温度。
秋先生疑惑地看着王二蛋铺陈出的这桌丰盛佳肴,眼神中满是不解。王二蛋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困惑,只是一边忙活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待菜肴都摆放整齐后,他又为秋先生斟满了一杯清水,示意他可以安心享用了。
“王朔,这些菜肴从何而来?”,秋先生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神深邃地看着对面的王二蛋,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威严。
“秋先生,这都是镇长的女儿李毓兰小姐为了感谢我们的帮助而精心准备的。她安排了管家来照顾我们,这些都是管家亲自挑选并安排的。我们都已经吃过了,这是但给您留的”,王二蛋坐在秋先生对面,往他面前夹菜。
秋先生微微皱起眉头,用锐利的目光盯着王二蛋:“你这样做是否考虑过后果?你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带来什么麻烦吗?”
“先生教育的是,我已自省了。”,王二蛋连忙挺直腰板,站起身子,恭敬地低下了头。
“不妨讲一讲,讲的好了,这菜先生才吃的下。”,秋先生也是难得的露出了和蔼的样子。
“是,此次不妥之处其一,见义勇为是对的,但是思虑不足,这才引得和妙手帮对峙;其二,一时热血上涌,不顾人数差异与妙手帮对打,害的大家都负了伤,若不是白衣剑客相救,只怕结果会更惨;其三,学生不知为何,答应了进治安堂,若非李小姐,免不得遭一番折磨;这些都因学生思虑不周引起,若非相遇贵人,今日之祸后果难料”,王二蛋低下头,认真的反省自己。
“能有这番思考,今天的一切就不算白经历了,只不过你还有思虑不足之处,却是你想不到的,不过这思虑当先生的自然要比你想的多,不仅帮了你也帮了他一个忙,这个菜我吃的心安理得”,秋先生拿过一个馒头,开始认真地吃起饭来,看得出他也很饿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形象,保持自己的修养,还是细嚼慢咽,一口一口地慢慢吃起饭了。
王二蛋没太明白秋先生说的什么意思,想问问又看着吃得正香的秋先生也就没有问下去了。
下午是难得的放松时光,秋先生吃了饭后去睡了个午觉,大家也不能出去,就在院子里聊天、看书、打闹什么的。
夕阳西下,鼎香楼的伙计们忙碌地送来了丰盛的晚餐。大家刚刚填饱肚子,院子中却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李毓兰带着一位白衣剑客来找王二蛋。
见状,其他人识趣地纷纷回房,留下王二蛋和李毓兰在石桌旁对谈,而白衣剑客则像一尊门神般守在院门口。、
“不知李小姐星夜找我所为何来?”,王二蛋看着她,有点搞不清她的意图。
“多谢王兄今日的相助,我们才得以将妙手帮连根拔起,,只不过他的贼首林浩,不只是提前的了消息还是别的什么,在我们围剿他的过程中仗着高明的身法逃走了。”,李毓兰语气平淡地说。
“既如此,为何不去擒贼首却只是来找我告知此事?”,王二蛋还不太明白。
“贼首已然伏诛了,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尸首,死在了镇子里一处无人小巷里,经过妙手帮的其他人指认,确系林浩无疑。”,李毓兰还是紧盯着王二蛋的表情。
“死了?谁杀的?”,王二蛋有点震惊。
“王兄不知?”,李毓兰看王二蛋的表情不似作假。
“李小姐此言何意?难道是怀疑我出手杀人?我今天才知道妙手帮,也未曾见过林浩,虽然和妙手帮有冲突,但也没到杀人的地步吧?再说就我这三脚猫功夫,没被人打死就已是万幸,怎么敢去杀贼首。”,王二蛋一边回答一边开始缕一下这事情的脉络。
“哦,没什么别的意思。妙手帮今日与你们发生冲突,然后就从上到下都被消灭了,虽然妙手帮的覆灭早就在我们的计划中了,却也没想到事情是如此进展的,有点超出我们的计划之外,所以想问问王兄知道点什么,也好让我们找到这个杀贼的人,好谢谢他为我们镇子除此祸害。”
“我今天可一直没出院门,对于这事确实爱莫能助,我对这事的了解也就是姑娘你刚刚告诉我的。”
再继续估计也聊不出什么了,李毓兰就换了话题,闲聊了一些天南海北的东西,也聊了聊了李管家对沐溪村的人的安排,王二蛋对这人也是不吝夸赞。聊的挺久,夜色更深了,李毓兰不便在此待的更久,和王二蛋道了别,带着白衣剑客离开了。
王二蛋的目光落在了秋先生的屋子上,窗户中映出秋先生读书的剪影,他琢磨着秋先生今日那句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话。王二蛋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但转念一想,这应该只是巧合吧。秋先生已年事已高,怎么可能呢。
收了自己觉得好笑的想法,王二蛋收拾了一下,进屋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清晨的阳光刚刚洒满大地,还在梦乡里的众人就被早已起床的秋先生唤醒。今天,他们要回家了。每个人都带着疲惫和困意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当他们揉着惺忪的眼睛走出房门,准备洗漱时,却发现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几个人。秋先生正在和他们说着话,二蛋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来的人里领头的那人不是李管家吗。
王二蛋走上前,李管家一看他,面带微笑的和他打了个招呼,王二蛋看着他:“这一大早的,李管家您干什么来了?”
“知道你们今天要走,你们委托我买的东西我已经买完了,就在院外的马车上,早饭我也找人安排了,我家小姐不便赶来,让我和你们道个歉送个别”,李管家和王二蛋也算熟人,说起话来不像昨天那么客套了。
王二蛋走出门一看,除了他们需要的物品外,车上还堆满了各种丰富的食材和生活用品,如新鲜的肉菜、色彩斑斓的布匹等,满满当当的一车,让人眼花缭乱。他疑惑地看着李管家,指着满车的物资问道:“李管家,这些是怎么回事?”
“这一车东西是我们老爷送给沐溪村的父老乡亲的,,一个是感谢你们帮我镇上除了一大害,另一个是知道你们那里生活困苦,也算是聊表心意”,李管家好像早就知道王二蛋会有此问,立刻回答道。
“秋先生,这......”,王二蛋看向秋先生,秋先生点了点头:“收下吧”
一行人快速地整理好行囊,收拾完毕又吃过早餐后,在李管家的挥手告别中,坐着来时那辆牛车离开了这个小镇,装着一车东西的的马车跟在牛车身后。
尽管这次主要是为了参加铁拳宗的弟子选拔,而且大部分人并未被选中,但大家并不觉得沮丧,不被选中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身后那辆马车上的物资才是意外之喜,让牛车上的大家都感到满足和喜悦。想象着回到村里时,这一大车东西会在村里带来多少的欢腾和兴奋。
经过一段看似无尽的旅程,沐溪村的轮廓已经在视线中渐渐清晰起来。坐在颠簸的牛车上久了,我们都有些坐不住了。几个孩子更是跳下马车,选择跟着牛车步行,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期待和快乐,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一步一步走回家。
刚到村口,便看见一群村民在热烈地交谈着。他们的目光被从镇子返回的一行人吸引住,几个眼疾手快的年轻人立刻奔向村子深处,将这个好消息迅速传播开来。短短一会儿,村口已经聚集了大半村民。那些离家多日的孩子急切地拎着自己的行李,寻找着亲人的身影;而其他村民则纷纷上前,热心地帮助马车夫卸下沉重的货物。尽管大家热情地邀请马车夫留下来过夜,但他婉言谢绝了。他瞅了一眼天空,趁着天色尚早,驾着马车匆匆离去。
一时之间,村口人声鼎沸,秋先生站在牛车上,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穿透人群:“我们这次参加铁拳宗选拔,只有王珏被选中,成为了外门弟子,其他人都未能入选。”
这个消息一出,村民们纷纷向王珏和他的家人表示祝贺,王珏的父母更是喜形于色,他们看着自己的孩子,眼中充满了欣慰和喜悦。
“至于剩下的那一堆东西,是镇长感谢我们替他们除了一伙小偷的给的奖励。至于怎么分配......”,秋先生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眼神深邃。
“秋先生,你是我们大家都相信的人,你分好了,反正也是意外之财,没这个也没什么,谁会为这事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呢?”,一个村民喊道。
“是啊是啊,秋先生,你来分好了,我们大家都信你”,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表示同意。
“好好,既然大家都信我,那我就不多推辞了,这些吃的咱们村里办一场大酒宴,一是庆祝咱们村里有这么多好孩子;二呢,就是大伙好久没一起聚聚了,咱们找个由头一起吃一顿。至于其他的东西,我的想法是先紧着这些孩子,毕竟是他们挣来的,还有多的,紧着村里的老人、小孩以及身体不好的人,大家意下如何?”
“可以,我觉得不错”,有人附和道。
“对,咱们村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那需要计较这些那些的”,另一个人说道,很多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东西的分配就那么定了,大家伙儿把东西收拾好,开始筹备宴席。全村家家出人出力、出钱出物,在学堂的院子里,搭起一张又一张桌子,学堂外面的空地上,也搭起一个临时的棚子充作临时的厨房,村里的妇女们围坐在一起处理蔬菜和肉,村里厨艺最好的几个人已经开始热火朝天的做起饭来。虽说宴席的计划是临时起意,但是村里的人都很积极,大家甚至都把平日里舍不得吃的东西拿出来和大家一起分享。
村里的所有人都聚在学堂的院子里,村里的男人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女人们聚在一起一边闲聊一边吃饭,孩子们一边吃饭一边疯玩,场面热闹得不得了。宴席一直到很晚才结束,其他的东西也在宴席中分给了该给的人,村里人这一夜非常尽兴。第二天,早起的人也没几个了,因为昨晚大家都玩得太过尽兴。男人们大多喝得酩酊大醉,女人们和孩子也都熬夜到很晚,所以早上几乎没有人能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