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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自从那天纳新回来,我一直像个神经质一样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
你要问我为啥怨念这么深?
我会轻轻的告诉你,怕疯!!!!
一个中二小妖女,一个精分大姐头,加上一个工具人?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是在践踏我的梦想!
其他的我都可以妥协,这个绝对不行!
如果说学设计是我赖以生存的面包,那么音乐绝对是我内心深处最执着的理想。
而乐队,更是在我心中藏的最深的执念。
我曾经幻想的乐队,该是像Beyond那般,不论是名声不显时,还是声名鹊起后,都是纯粹的。
做音乐只是因为我喜欢这东西。
喜欢他们的音乐所表达出对生命和生活的热爱。
喜欢他们的固执和对音乐的执着。
喜欢即使有一天哪怕这个乐队不存在了,只要音乐还在,信仰就依旧还在的那股力量。
我觉得这才是乐队存在的意义,是热爱!纯粹的热爱!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如此胡闹的随意拼凑一个出来。
故而,那天崩的不光是高洋学姐,哥们儿这个好好先生的人设,也崩了。
我没顾及任何人的感受,甚至没理会程婷婷在我身后说了什么。
就那么头也没回的阴沉着脸,独自走出了教室。
那之后的几天里,高洋再没找过我。
我暗自苦笑,也许这事儿过后,学姐也该是恨极了我的。
毕竟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土建最大的文艺社团的社长,还那么不顾形象的求过我。
结果换来的就是我转身就走。
换位来想,要是我,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再也不见了。
但我始终觉得为了心中的理想,我也没错!为什么非得逼我呢?
只是,高洋学姐虽然没来,程婷婷那疯丫头却不是个能忍的主。
在经过一系列软磨硬泡都无果后,是真的动了真怒,直接一拍桌子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
“萧余!你个懦夫!啥事儿都只会往后退!连自己踏出一步都不敢!还要一个女人来拉你!你连个女人都不如!你到底要怂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那天你走了,高洋学姐哭的有多伤心!你个懦夫!”
这一下算是彻底把我骂蒙了,我也不由得心中火起,我招谁惹谁了?
“我怂?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懂音乐吗?就替我做决定!你知道音乐在我在心里意味着什么吗?就说的那么轻松!其他的我都能随你,唯独音乐不行!我和你很熟吗,你就替我做决定!”
小丫头不知道是被我突然的暴怒吓到了,还是觉得心里委屈,总之是真的哭的很伤心。
发狠的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就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教室。
自那之后小丫头就真的再没来找过我,甚至一起上大课都不再看我一眼了。
我心里也不由得苦笑,看来这段友谊也算到头儿了。
我们虽然不再联系了,可班里的传言却是越来越离谱。
有说军训那会儿,我弹琴就是为了表白的。
有说最近亲眼撞见程女神独自在厕所哭的。
甚至有人信誓旦旦的说,这两天程婷婷之所以对我如此冷漠,就是因为擦枪走火了,我这个当事人还在死不承认,保持沉默的。
最主要的是,面对这么多流言蜚语,我们两个当事人居然都一点表示没有,就那么依旧互相冷战着。
总之吧,短短几天,我这个曾经的护花使者,就秒变成了渣男典型了。
搞到最后,连一向为人很憨直的亮哥,回到宿舍都忍不住偷偷问我,是不是真把人家小姑娘肚子搞大了......
给我气的,只得哭笑不得的告诉他,如果她肚子这两天真的大了,也一定是吃饱了撑的。
总之,哥们儿问心无愧,也懒得理会那些有的没的。
白天依旧正常上课,晚上依旧正常跑圈,我的生活一切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
眼看着没了后续,流言也终究只是流言,随着我们两个最近再没了交集,也就逐渐的销声匿迹了。
或许,偶尔还会有几个好事儿的,会可惜我们这对儿金童玉女的组合居然这么快就无疾而终了。
当然与一切如常的我不同,这几天的程婷婷却出了奇的很反常。
像是换了个人,上课就手放在下面愣神,下课书都不拿扔给室友,就一个人开溜。
我其实真的有好几次没忍住想过去问问,这丫头到底在干啥。
可最终脸面还是战胜好奇心,我决定继续保持沉默。
可没想到,这份沉默一保持,就是整整两周。
而打破这份沉默的,却既不是我,也不是程婷婷那丫头......
那天,我照例吃过晚饭在操场上跑圈。
我之所以喜欢夜跑,而不是晨跑,就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时间点操场的热闹。
我虽然不是个很爱凑热闹的人,却喜欢匆匆的人来人往。
喜欢听围成圈的青年,弹着吉他,把青春谱写成欢快的乐章。
喜欢看一对对的情侣,绕着操场,把青涩的爱情定格给夕阳。
我也喜欢自己每次短暂经过他们的美好时的不声不响。
不打扰那份喧闹中的宁静安详。
可今天我的安宁却被一个人的喧闹给打破了。
“师傅,咱能先停下不,我都跟你跑了五六圈了,实在跟不动了....”
一直专心跑步的我还真没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小尾巴。
“怎么是你?你也来跑步的?跟我干啥?”
我一回头,就看见龚举仁双手拄着膝盖在那上气儿不接下气儿的冲我大喊。也就停了下来。
缓了足有五分钟,龚举仁才算是把气儿倒匀了,一脸崇拜的看着我道
“真不愧是我师父,干啥都这么厉害!不过师傅,你也太有种了,这半个月,真就一点不理师娘啊!”
“她不是你师娘,我也不是你师父,你到底来干啥的?”
我目光不善的看着那家伙一脸纠结的模样,故意道。
“没事儿我可就撤了,回去还得洗澡呢,一身汗。”
“师傅,你能跟我去趟音乐教室不?就一会儿!”
看我真要走,这货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完这句,也不管我答不答应,拽着我就往音乐教室方向走。
其实音乐教室就在操场的对面,离得并不远,甚至从音乐教室的玻璃窗都能看到操场的情况。
但由于那里都是音乐学院的人在用,平常是不让外人进入的,所以也就成了整个学校最神秘的地方了。
故而我之所以没反抗,也有一部分对这个两辈子从没进去过的建筑,有一定好奇的因素在里面。
音乐厅的教室不同于其他教室,每一间都不大,且墙体里面都加了隔音海绵和弧形顶。
据说这样做,一方面可以做到不扰民,另一方面里面也能起到很好的收音效果。
我们在一个相对较偏的练习室前停了下来。
尽管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仅隔着一个门,还是能隐约听到里面那强劲且高频的鼓点声。
随后切进来的键盘的旋律,与鼓点配合的也堪称丝丝入扣,轻松写意。
虽然只是在门口听了一小段,也不清楚她们练的是什么曲子。
但我知道一点,这里面的,绝对是个功底不俗,且配合相当默契的组合。
既然是龚举仁带我来的,想来是知道我其实还是有组乐队的意向,特意领我来参观一下音乐学院的乐队是如何彩排的。
我不由得觉得心里一暖,有个徒弟倒也不错。
哥们儿本着多认识几个音乐上的朋友也是好的的心态,也就没想那么多,推门就进去了。
可一开门,我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