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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金找到朱刚并不难,谁让他以前当过安保主管呢。只是看到朱刚躺在按摩床上,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朱,你就这么打探情报的吗?”沙金质问道。
“老沙啊,这是体验风土人情好吧。”朱刚反驳道,“这也是理解一个城市最好的方式。”
“你说你都到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过来跟我们汇合。瓦尔特都等急了,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都以为你出事了呢。”
“怎么可能出事呢,”朱刚满不在乎的说,“咱公司的名头往这一放,谁敢动我们?这么大人了咋会出事的,小孩子才会出事走丢呢。”
“行了,”沙金看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也不多说什么了,“赶紧收拾东西回去了,没正事了是吗?”
“老沙我就说你没趣,”朱刚虽然这么说,还是起来醒了醒,然后收拾东西,“一起享受一晚不好吗?差这一点时间了吗。”
朱刚一路碎碎念的回到了酒店,却发现瓦尔特消失不见。两人起初也没在意,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不免有些担心起来。夜已深,瓦尔特却联系不到,沙金提议出去找找。根据大堂经理的指引,二人很快来到了夜市。却听得人们纷纷低声议论小摊老板今日被带走的事情。二人听的蹊跷,于是顺着线索一直查找。还好紫衣会并不是什么秘密,二人很快便摸到了波月街。
“二位便是瓦尔特先生的朋友吧?”没想到紫衣老大在此等候他们多时。
“瓦尔特在你这里?”朱刚却未看到瓦尔特。
“那是当然了,”紫衣老大将二人引入大厅,“他来找我们帮忙,却不付报酬,二位你说有这样的人吗?”
“瓦尔特可不是小气的人,”朱刚说道,“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多少钱,我来付。”
“没多少,四百五。”
“我现在就给你,他人呢?”说着朱刚便掏钱包出来,他倒是大方,四百五也就一顿饭钱,他没有意识到是万字结尾。
“他就在里面,钱到手就让他出来。”紫衣老大看着眼前的四百五十块钱,很尴尬。
“那你带他出来啊倒是。”朱刚见对方拿了钱不办事,不免发牢骚,“拿了钱也不动,还说瓦尔特不讲究。”
“这位先生我想您弄错了,”紫衣老大只好挑明,“是四百五十万。”
“什么?”朱刚吓一跳,但他也不傻,赶忙换了副骂骂咧咧的模样,“你早说啊,这么多钱哪能随身带着,”说罢便上前将紫衣老大手中的四百五十块拿了回来,紫衣老大还没反应过来,四百五又没了,“我们也没那么多,这人你处理吧,沙金我们走。”朱刚赶忙给沙金使眼色,示意他赶紧撤。
奈何已经撤不了了,紫衣老大大手一挥,四面八方出来近三百人。紫衣老大说道,“钱不到手你们走不了,我这又不是公共厕所,怎么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呢。”
朱刚和沙金二人一看架势,连忙抄起身边趁手的东西,与众人战到了一处。沙金本领高强,数十人不敢近身,朱刚则是边打边退,很快就要逼到死角。见沙金越战越勇,紫衣老大也出手了,这老大也是个高手,和沙金打的有来有回,一点不落下风。要知道不管紫衣老大出不出手,这二人都插翅难逃,所谓双拳难抵四手,三百人还是屋内的近身战,就是把李大龙叫来也白给。
这边正打着我们暂且不说,说说里屋的瓦尔特,已经吊了快三个小时了,嘴里一直在哼哼,好像下一刻就快咽气了一样。正当他快心死的时候,走进来一妇人,约摸三十的年纪。
“小姐姐救我,”瓦尔特看到来人,用最后的力气求道。
“你是歪果仁?”这妇人问道,见瓦尔特轻轻点头,她便说道,“那不怪你挂到这里。你可知这里是干什么的吗?”也不待瓦尔特回答,这妇人就继续说,“紫衣会是这里最大的黑帮,十三年前紫衣老大所创立,仅仅几年的功夫,小帮会就成现在的规模,是最不能惹的存在。不过这里治安本来就不好,有紫衣会这地下秩序撑着,这地方也算是比较安全的地方,当然是对当地人来说。对歪果仁来讲,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这里常年对歪果仁下手,有钱的就勒索赎金,没钱的就拉去园区做苦工,不听话的就直接卖活体器官了。要是真没有任何价值的,就打包给暗网了,到那里具体做什么,可就没人知道了。”
瓦尔特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他早知道此地的凶险,但没想到人家干的是针对歪果仁的生意。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同意的话点点头。”妇人看到瓦尔特给出肯定答案后,便继续说,“我本是白象国国主的三女儿,小名白花,家就住在首都白象大。那年我和同学毕业旅行来到这里,遇到黑帮火拼,同学和保护我的人都没了,是紫衣老大救了我,但他没放我走,而是让我与他结婚。我不敢与家中联系,怕他对我不利,这些年与他生了两个孩子,我也走不了。所以我求他放了你,你去白象大帮我找救兵,同意的话就点点头。”
瓦尔特听完,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便点头应承下来。白花将一件信物放进瓦尔特的口袋中,便退了出去。
此时的大厅朱刚和沙金杀红眼了一经,二人落败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紫衣老大也不着急,让人围住他们等着他们犯错。这样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二人了。
恰在此时,白花走到前厅,看着人多势众的架势,她丝毫没有慌张。她走到哪里,人群自会分出一条路,嫂子的声音不绝于耳。白花走到紫衣老大的身边,轻声说道,“老大你先别动手,我有一言可否听完再说。”
“你说吧白花。”紫衣老大满眼爱的小心心,看来是真的喜欢白花。
“你可还记得当初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白花回忆道,“那年你带着十几个兄弟独闯黄杉帮,我和我同学恰好路过,同学被误伤打死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白花?”紫衣老大当然记得这些,只是好奇为什么提这件事。
“昨天晚上我梦到她了,她在那边积德行善,马上就要轮回转世了。现在就差一件想让我帮她,她当时是为我挡枪,你说我现在该不该帮呢?”
“帮,当然要帮了。”白象国的人也讲轮回转世,因此对玄学的事还是有敬畏之心的,如果真是死人要求帮的忙,活人是不可能拒绝的。
“他说屋子里面的那个人,是下面点名要保的,如果将他放了,我那朋友就功德圆满,自然轮回,要是不放的话,她就还要再受三十年的苦才能转世,老大你就帮帮我那短命朋友吧,没她我就不在了,咱俩的孩子也不可能有啊。”说着白花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那……好吧夫人,我听你的。”紫衣老大是真的喜爱白花,要不然不说四百五十万,就算是四十五万卖了这三个人也行啊,不要这钱是需要多大的决心,更何况周边的兄弟们都看着呢。
一声放人,几分钟后瓦尔特就被夹了出来,扔到了朱刚和沙金的身边,二人赶紧查看伤势,索性没有打瓦尔特,除了虚脱,其他还好,但也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
“你们二人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赶紧X,以后别让我见到你们,要不然钱翻两倍。”紫衣老大恶狠狠的跟朱刚二人说,“还有,你这胖子把那四百五给我,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拿走钱。”朱刚汗然,干脆将整个钱包都留了下来,就几百块钱的事,犯不上再打一次。
就这样,朱刚、沙金扶着瓦尔特一步一步走出紫衣会,上了波月街夹起瓦尔特就飞奔,生怕对方反悔,拦了辆车赶紧驶离此地。几人后怕,也真是紫衣老大爱之深,要不然谁会不要那些钱呢,毕竟这世上为钱出卖爱的人,还是占多数的。
……
几日后,狼狈的三人终于来到了白象大。看着窗外的都市,瓦尔特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腕,心中感慨。他们的目的地是白象大的国城,自从拿了白花的信物,瓦尔特当然要遵守诺言去传信了,同时也希望通过这层关系,顺利的拿下白象国的生意往来。有了这层信物,三人很顺利的见到了国主。公司的名号果然是打开了,国主也有所耳闻,但毕竟是合作,双方在合作细则上的分歧还是很大的。
“瓦尔特先生,谈判的事我们先放一放,毕竟你这么大笔金额进来,我们确实要好好的研究一下。我们先吃午饭你看如何?”国主邀请三人道。
众人分宾主落座后,先是礼节性的客套,然后几杯酒下肚,话题便打开了,瓦尔特问道国主:“国主,我咨询你点私事。”
“不必客气,您说,知道的我知无不言。”国主对瓦尔特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敢问国主,您有几位小公主呢?”
“先生生意打不了如意算盘,这是要打起我女儿的主意了。”国主笑道,“不瞒您,我有三个女儿。”接着国主一声叹息继续说,“哎,不过三女儿多年前失踪了。”
“国主您看下这东西您认识吗?”瓦尔特听到三女儿失踪了,便拿出白花的信物。在他的设想里,谈判顺利谈成,能成功入驻白象国了,便把这拿出来,当做礼物去稳固双方合作。谈判不成,就找现在这样的机会,拿出来给自己当砝码。他觉得一开始拿出来然后谈判,怎么都不是最优选择,谈成了可能说是对方为了感谢,谈不成就再无后路可走,国主可是白象国的最高领导人,这里都走不通,到时候再想办法拿下白象,可就是耗时耗力,难上加难了。谈判顺序是很重要的,现在这个时候拿出来,只要确认无误,对方多多少少都会给些面子,哪怕拿下一点点的皇室订单,对整体计划也是大有裨益的。
“这是……”国主看到信物,眼泪都要下来了,“瓦尔特先生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瓦尔特将紫衣会的经过讲了一遍,当然隐瞒了自己被吊起来的那段。
“哎,”国主老泪纵横,悲伤中带着无奈,“不瞒您说,别看我风光,那都是表面的。白象国早已被大大小小的帮派势力把持着,我也就是名义上的国主,真到下面谁把我当回事啊。”国主接着说道,“您跟我谈判,有很多涉及到下面省市的部分,这些就算我答应了,也很难成型,我为了点面子,之前没敢跟你说实话,没想到让您看了这么大一个笑话。”
“哪里的话国主,”瓦尔特经历过这次事后,听取了朱刚的调查结果,实际上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白象国的经济状况一直堪忧。几十年前,白象国还是号称南联部第四的强国,一时风光无限,但当时的国主受人蛊惑,悍然挑起边境争端,哪成想白象的军队拉胯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反而被对方攻入了腹地,侵略战争硬生生的被打成卫国战争,差一点就要打白象大保卫战了。幸好对方及时收手,白象国才免遭灭顶之灾。自从以后,白象一年不如一年,一日不如一日,表现最明显的就是经济崩溃,底层民众只好抱团取暖,由于有独特的轮回转世文化,还不至于推翻国主,但民间社团却日益壮大起来。虽然有明着的律法系统和武装保障,但地方地下的潜规则却占着主导,这就是白象国现在的现状。
“那敢问国主,白花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呢?”瓦尔特看到这个场景,便顺势问道。
“我手上可调配的力量,一个是我自己的国城警备队,再有就是各地的差佬局,小的地方还能动动手,梦麦地区估计勉强打个平手,要知道能在梦麦混下去的社团,是最难搞的。”
“国主,敢问你一句,”瓦尔特正了正衣装,非常正式的问,“你想不想再做回孔雀王?”